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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府的撤军车队刚消失在山坳里,陈耀就站在了金穗村的橡胶林里。晨露打湿了他的迷彩裤,脚边是被坦克碾断的三棵橡胶树——树干上还缠着村民连夜编的竹篱笆,此刻正渗着乳白的胶汁,像极了凝固的血。
"耀哥,"阿积举着平板跑来,战术目镜上还沾着草屑,"军政府的动向查清楚了。他们撤退时,第二旅的辆t-、三架米-直升机留在了南垒河,说是休整。"他推了推眼镜,"卫星图显示,他们的炮兵阵地在河对岸的高地上,工事修得很潦草——应该是临时炸的。"
陈耀捏了捏手里的榴莲,果壳上的水珠顺着指缝滴在地图上,正好落在"南垒河"三个字上。"传我命令。"他把榴莲放在树桩上,"让农业组的三台收割机开过来,把晒谷场的稻草全运到橡胶林东侧;医疗组的帐篷拆一半,药品装箱,剩下的当伤员安置点;阿凯带步兵营去河上游,用竹排扎五个浮桥——要让军政府以为咱们要逃。"
阿凯挠头:"陈叔,咱们不是要反击吗?"
"反击要在他们最松懈的时候。"陈耀指了指树桩上的榴莲,"军政府以为咱们被吓破了胆,连夜撤退;他们的大部队在北边庆功,南垒河的守军只有五百人——其中两百是刚抓的壮丁,连枪都端不稳。"他从兜里掏出个小盒子,"这是昨天村民送来的礼物,二十个榴莲壳做的燃烧弹,浇上汽油能烧穿坦克履带。"
午夜两点,南垒河的雾气漫过洪兴的浮桥。阿凯蹲在竹筏后,听着对讲机里传来的鸟叫声——那是步兵营的暗号。他的突击队裹着用稻草和橡胶树皮做的伪装服,脸上涂着深褐色的泥,像极了河滩上的礁石。
"注意,前方三百米有探照灯。"耳麦里传来侦察兵的声音,"军政府在河对岸架了四挺重机枪,射界覆盖整个浅滩。"
阿凯摸了摸腰间的改装霰弹枪——枪管里塞了半管榴莲刺,这是村民教他的:"扎穿防弹衣,疼得他们喊妈。"他打了个手势,突击队员们猫着腰散开,手中的竹筒"手雷"(装着辣椒面和碎玻璃)在掌心转了个圈。
"放!"
二十七个竹筒同时砸向河岸。爆炸声不大,却腾起大片红雾——辣椒面遇水汽炸开,呛得机枪手猛打喷嚏。阿凯跃上河岸,霰弹枪轰飞了两个端枪的士兵。他的队员跟着冲上来,橡胶树皮伪装的背包里掉出铁锹和镰刀——这些是村民连夜打的农具,此刻比枪托更趁手。
"缴枪不杀!"阿凯吼道。一个端ak的士兵转身要跑,被他一把拽住胳膊:"兄弟,你娘要是知道你在给毒贩当炮灰,得拿扫帚抽你。"他指了指远处——洪兴的医疗帐篷已经支起,几个穿白大褂的妇女正给"伤员"(其实是军政府抓来的壮丁)包扎,"你看,咱们连俘虏都治,比你们强多了。"
凌晨四点,军政府指挥部还亮着灯。第二旅旅长叼着雪茄,盯着沙盘上的标记:"河对岸的洪兴主力撤了,浮桥是假的,榴莲园的工事早被我们的炮弹掀了"他拍了拍桌子,"传令下去,天亮就派侦察连过去,活捉陈耀!"
话音未落,警报声撕裂夜空。雷达屏上突然跳出二十七个红点——不是直升机,是无人机!洪兴的"苍鹭"无人机群从橡胶林后升起,每架挂载着两枚"石勒喀"火箭弹。为的无人机对着指挥部穹顶俯冲,火箭弹精准穿透铁皮,炸碎了墙上的作战地图。
"防空!防空!"旅长大喊。但高射炮还没架稳,第二波无人机已经扑来——这次挂载的是燃烧瓶,火舌舔着帐篷顶,映出慌乱的人影。更远处,橡胶林里传来引擎轰鸣——不是坦克,是改装过的榴莲运输车,车斗里架着洪兴的"土炮"(其实是收割机的液压臂,焊了块钢板当炮管)。
"陈耀!你他妈藏哪了?"旅长踹开通讯兵,"我们的飞机呢?"
"飞机?"通讯兵哆哆嗦嗦指着窗外。晨光里,三架i-武装直升机从云层里俯冲而下,机腹下的火箭巢喷着火舌。这不是攻击,是威慑——机身上红兴的红鹰徽章在阳光下格外刺眼,驾驶员摘下墨镜,冲指挥部比了个"ok"手势。
天光大亮时,战斗结束了。南垒河的浅滩上,军政府的残兵举着白旗排成队。阿凯蹲在河边,用榴莲壳舀水喝,旁边站着个哭哭啼啼的军政府士兵:"我娘等我寄钱回家"
"想回家?"阿凯递给他个榴莲糖,"洪兴不杀俘虏,但得让你看看——"他指了指对岸,"咱们洪兴的地盘,橡胶园在补苗,学校在上课,孩子们在给伤员唱歌。"他拍了拍士兵的肩,"你要是愿意,留下种橡胶;不愿意,我让人送你过河,路上给你带俩榴莲当盘缠。"
士兵抹了把泪,跪在地上给阿凯磕了个头。
陈耀站在指挥部废墟上,望着被打烂的沙盘。沙盘里的"洪兴防线"被军政府用红笔圈了无数遍,此刻却被村民们用竹筐装走的弹壳,在地上摆成了"平安"两个字。阿积跑过来,手里举着台平板:"陈叔,新加坡的记者到了,说要采访洪兴防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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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看橡胶园。"陈耀说,"让记者拍孩子们在补苗,拍妇女们在给伤员熬椰浆饭,拍老人们在修被炸坏的竹楼。"他摸出兜里的榴莲,"再让他们尝尝这个——比子弹甜的东西。"
下午三点,缅北各势力的代表齐聚金穗村。克钦独立军的头人叼着烟斗,佤邦的商队带着药材,连一直中立的果敢同盟军都派了副司令。他们站在橡胶林里,看着洪兴的合成团演练:步兵用改装的割胶刀拆铁丝网,坦克用推土铲平整土地,直升机用货舱运化肥。
"陈先生,"克钦头人掐灭烟头,"我们听说您要建安全区?"
"不是安全区。"陈耀指了指正在种榴莲的村民,"是家。"他从怀里掏出个笔记本,"这是这三个月的伤亡统计:军政府死了八十二人,咱们死了三个——两个是救孩子被流弹击中,一个是抢修电机时触电。"他翻到第二页,"这是重建计划:三个月内补种两千棵橡胶树,半年内建三所小学,一年内让所有村子通自来水。"
佤邦商队队长拍了拍他的肩:"陈先生,我们想跟洪兴合作。橡胶、榴莲、药材,我们都出;武器、技术、安全,你们包。"他指了指远处的i-,"刚才那直升机,能帮我们运药材吗?"
陈耀笑了。他望向正在给直升机涂伪装色的阿积,那小子正往机身上画榴莲花——跟孩子们画的那个奖杯一模一样。
"合作可以。"他说,"但有个条件:以后谁要是敢往咱们的土地上扔炸弹,我就让他尝尝榴莲壳做的燃烧弹。"他顿了顿,"还有,咱们要在边界立块碑,上面刻——"
"刻什么?"有人问。
陈耀望着远处的橡胶林,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甜香。他摸出胸口的翡翠平安扣,对着阳光:"刻此心安处是吾乡。"
山风卷着童谣声传来,是孩子们在唱:"钢铁是妈妈的犁耙,火焰是爸爸的锄头,种下榴莲的地方,再不会有枪声芽"
这是洪兴的反击战,没有尸横遍野的惨烈,只有橡胶树的韧性,榴莲的甜香,和三千村民的心跳——
原来最锋利的钢刃,从来不是握在手里,而是长在脚下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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