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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惟安真诚的说:“穗穗啊,爷爷带了平安符的。”
穗穗小嘴撅起,“爷爷骗穗穗,爷爷带多多的平安符才不会受伤,大人都是骗子。”
这里唯二的大人:“……”
躺着也中枪的感觉!
孟惟安眼见穗穗啥都知道,准备坦白从宽:“是爷爷不对,爷爷不该将穗穗送爷爷的符箓送人,但是跟着爷爷的将士也是别人的爹爹、相公、儿子,穗穗忍心让这些将士白白送命吗?”
穗穗运了运气,再运了运气,说不出忍心让这些将士白白送命的话。
穗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是穗穗错了,穗穗应该给爷爷画多多的平安符。”
孟惟安其实很讨厌别人的眼泪的,他手下的兵如果有谁掉金豆子,他都想上去踹两脚。
哭哭哭,哭丧吗?哭能解决问题,他能安排真个营的将士哭。
但穗穗这一哭,将孟惟安的心都哭碎了。
孟惟安赶忙手忙脚乱的安慰穗穗,“不是穗穗的错呀,穗穗才五岁,乖乖吃饭、乖乖长大,才是穗穗需要做的事情。这些被争权夺利的肮脏事波及到的将士,不是穗穗的责任。”
进营帐的将士们见到哭泣的穗穗和手忙脚乱的孟惟安,纷纷露出被雷劈了的表情。
孟国公不是最讨厌别人哭吗?看到别人哭,不上去踹两脚,那是孟国公当时心情好。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孟国公吗?
孟惟安瞪了瞪一群不识趣的兵痞子。
将士们:“……”
好凶!确定了,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孟国公。惹不起,惹不起。
将士们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四处打量,这边看到孟逸飞,于是,他们露出求引荐的眼神。
他们早就听说孟国公家里有人来探望孟国公了,来的还是孟惟安的长子孟逸飞及其孙女。
孟逸飞在京中任职,听说在皇帝面前也能说得上话,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有能认识孟逸飞的机会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
孟惟安为双方引荐,穗穗在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上扫过,扫到于承德时多看了两眼。
寒暄完毕,孟惟安和众将士商量军中要事,孟逸飞和穗穗不便留在此地,于是孟逸飞带着穗穗告辞。
穗穗回到自己的帐篷之后,说道:“穗穗知道内奸是谁啦,就是于承德啦。”
于承德?这人的地位在军中排到第五,孟逸飞怎么也想不到是他背叛了。
“他为何背叛了我爹?就算我爹丢了兵权,兵权怎么也不会落到他身上吧。”
孟逸飞怀疑的是孟惟安的两名副将,如果孟惟安丢了兵权,最有可能上位的是这两人之一。就算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于承德,除非他将前面四人都干掉。
于承德如果有这本事,也不能靠通敌卖国才能除掉孟惟安。
“就是他鸭,是大皇子吩咐他这么干的。”
孟逸飞瞬间了然,如果孟惟安下台,得到他兵权的除了两位副将,还有可能的便是大皇子。
大皇子做梦都惦记孟惟安手上的兵权,能将孟惟安拉下马的事情他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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