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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仰望着他的那张脸仍是好奇而慵懒的,固然满面红潮喘息不定,照旧流露着妖异的淡定和沉默。
孙翔忽然有点迟疑,他有种可怕的猜测——或者也算不上可怕,只是不可思议。
“小事情……”他颤颤巍巍地问,又觉得十万分问不出口,“你……没做过这种事?”
跟谁都没有?
肖时钦又笑了,半点不曾迟疑,“男人,女人,活人,死人……不好意思,都没有。”
他发出碎冰一样的笑声,“怎么?有意见?”
孙翔整个人都木了。肖时钦伸长手指敲了敲他,眼神里仿佛带了点怜悯,“迄今为止,我觉得还挺有意思。”他连口吻都是冷静探讨的,“你要是想进来,我建议试试这个。”
他从身体下面摸出一小瓶什么,大概刚才滚落的东西里的一件,随手丢给孙翔,还没开盖就香气流溢,那差不多被吓傻了的大男孩呆呆抄在手里,本能闻了下,“……丁香油?”
“张新杰开的,说能暖胃。”
也能润滑,不试试吗?
孙翔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耐心,遇上了肖时钦,他似乎就多了不少耐心,也许在某些时候接近无限,虽然不晓得是被压制的还是给吓的。他真是不敢使劲儿,肖时钦总是那个慢悠悠软绵绵的样子,清凉柔和,他简直怕自己一不小心弄死了他。
虽然当真付诸实践的话,也不知道谁最后能弄死谁。他惊讶地发现肖时钦的身体欢迎他的侵入,不知是不是之前长久细致的缠绵作祟,还是更靠谱一点的香油在起作用。那雪白光润的肢体和火热柔软的内里都像被哄乖的兽,驯服,温顺,和谐,妥帖,安详得如同风调雨顺的田,在四季里静静地眠与醒,缓慢地生与歇。虽然他不敢用太大力气,仍然觉得出对方身体内部温柔紧致的收缩与压迫,随着他每一下出入都发出细微湿润的呻吟,容忍也欢喜于他的开拓和调教。从未经人涉足的洁白雪地,他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回头凝视时有着骄傲又想哭的冲动。因为太过美丽总让人不忍触及,但他宁愿屈服于自己满怀汹涌的自私。
他正想着如何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先落了下来。贴附得太过密切,不可能不察觉,肖时钦本能一怔,敏感得牵动了下身,节奏出乎意料一乱,弄得他也皱紧了眉,自喉头挤出了微弱的一声啊。突如其来紧迫更不是孙翔忍得住的,泪珠和汗水一起溅到肖时钦身上,他咬着牙射在了他里面。
一松懈下来,他立刻慌了,忙不迭捧住肖时钦,“小事情你……你是不是痛了,你……”
肖时钦干脆地打断他,“还成。”
他费力地抬起手揉了揉眼睛,顺势向孙翔胳膊上一枕,十分果断,“我睡会儿,累。”然后说睡就睡,浑然不理满身汗湿一床狼藉。
这一晚孙翔受到的惊吓层峦叠嶂,时而夹杂惊喜,他当真意识到了脑子不够用这种话也许真不是说说好玩的。甭管快活还是伤感,恐怖还是温柔,几乎都跟着刚才那神魂颠倒的一发射空了,他一动不敢动地盯着怀里的人,意识空荡了片刻,手臂上突然一轻,肖时钦爬了起来,顺势翻到了他身上。
他若有所思地跨坐在孙翔腰上,一根手指敲打着他结实腹肌,挑了挑眉,“唔?”
这个“再来”的明示也未免太傲慢不过,害得孙翔狠狠吃了一惊。
然则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立刻又硬了。
后来他后知后觉地认为,他和肖时钦简直有一种前世被一起钉死在三生石上的契合。固然这想象太过惊悚,但倘若缘分当真残忍又密切如此,他想他也是愿意的,并且对自己强调了一遍——他会这样想,不光是在床上。
虽然肖时钦俨然没意识到他脑子里转出了多么深刻又恐怖的幻想,他只是满不在乎地拢起鸦青长发,一身是汗,酒意都散净了,反倒是孙翔干了体力活儿,窝在床上有点倦倦的。
肖时钦从他身上跨过去,赤裸着身子下床裹上一件长衫,到桌边拿起银管炭笔,开始写写画画。那笔也是他自制的,精美古怪,分外好用。孙翔斜靠在床头开开心心欣赏了会儿,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跳下床一把自身后搂住他,“小事情你在画什么?”
肖时钦诧异皱眉,又立刻明白,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画你。”
他抖开丝茧薄纸给他看,纸上是盘旋莫测纹样和潦草符号,孙翔看了会儿,放心地唔一声,把鼻尖埋进他发顶,嘿嘿直笑,“我倒想你画我。”
肖时钦被他抱得太紧没法扶额,平静下了命令,“去叫人,备水,洗澡。”
“……你不赶我回去?”
“回去你就不用洗了?”
孙翔简直雀跃,颠颠地听命行事又颠颠地窜回来,突然笑出了声,“我觉得,这好像……”
成了婚。
蜜里调油,如胶投漆,满足他关于欢娱与心想事成如愿以偿的一切臆想。
肖时钦沉默一会儿,不知是被雷得不能作声还是当真无话可说,默默转身,提笔刷刷几下在堂堂嘉世门主额头上画了个王字。
山中无老虎,权拿你凑数。
【孙肖】天知河番外春山空14
14
这只虎还小,称不得老,故此也只像头大猫,既有牙有爪,也好调弄。年轻的兽,学什么都快得很,好处是忘性也大。那一夜之后孙翔有点提心吊胆,自然不是怕,只是性子里固有的那点儿本能认知还一下下捶着他差不多死过去的理智,企图做个心肺复苏——这不现实,无论哪一点都过分不现实,就算狎昵着温暖肉身,仍然无法忽略那双青檀色瞳孔中奇异的淡漠……一种令人恐惧的无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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