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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先生……”
有人自后方过来,边走边提高声音喊。
艾修和鲤伴回过头,只见是一个中年武士,看到他们时候明显眼睛睁大了些。
“听说家里来了两个俊逸非凡的年轻人,见了真人,果然俊逸,果然非凡啊哈哈哈。”
鲤伴则是挑了挑眉,浅淡笑着:“啊,您是上山大人?”
“对,上山太郎,我一向结交广泛,还没见过像两位这么气度的青年才俊,光是看着就心情阔达了。两位不是本地人吧?此前常在这里我不会不知道,如果还没找好落脚,不如在我家里暂住?”
鲤伴自如应付:“上山大人和传闻一样爽朗,可惜我和阿改还有事,来日再和大人相谈。”
鲤伴带着一头雾水的艾修离开。
上山太郎眼神确实热切,但见过真正豪爽的人,对方的表现违和还是有些重的。不是发自内心的热情,反而让被对待的人升起尴尬的不适和警惕。
走了一段路,艾修想起他和鲤伴未说完的话,鲤伴过来的原因。
觉得假冒眸遮的妖怪或许会很有趣,以及——‘我对眸遮和银杏岛都很好奇,这只妖怪动静闹这么大,是真的自然更好。是假的的话,说不定也能引来真的,或者岛上的妖怪。’
传出这样留言的人……会不会同样是这个目的?
真的眸遮,以及银杏岛上的人。
那么现在,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艾修对他要做什么、是什么人却一无所知。
山匙神社在半山腰,夜晚是妖魔的时间,即便还在下午,参拜的人也早早回家了,没人再上来。
神社内的两个神官仍旧不在,巫女们带着两个杂役早早开始收拾。艾修坐在神社的御神木上,被鲤伴的畏包裹着,神情带着忐忑。
神官又被称神主,被认为是距离神明最近的人,这样重要的职位,再说也是被欺骗就很牵强了。不过他们既然过来,即便神官有意以巫女当人质也不会成功。发现情况不对,他立刻就能将她们保护起来。
他现在紧张的是另一件事。
有关他为什么在意识到上山太郎异样后笃定巫女们很快会有危险。
已知假眸遮的目的大概率是真眸遮,上山太郎这样一个普通人被留在卖柴郎身边最大的用处大概是辨认目标和通风报信,而艾修是真眸遮,还被上山太郎看到。
假眸遮已经知道真眸遮上勾的情况下,或许就不会那么爱惜作为诱饵的巫女。
所以他觉得巫女们会有危险。
但艾修不是一个人,刚才思考之中最关键的一点——艾修是真眸遮,这一点是一直同行的鲤伴缺失的信息。
显然现在必须要坦白才行,这本就是他的隐瞒,总不能还让鲤伴从别人口中知道真相。
但这种事艾修真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好,难道要直接说‘其实我就是真正的眸遮’吗?这时候曾经写禁书时候斟酌语句的毛病却犯了。
怎么好像眸遮是什么了不起的家伙,这真的不会显得很自得吗?
以前从没有觉得自我介绍有什么,但一想到在鲤伴面前,艾修就是莫名其妙觉得羞耻。
鲤伴好整以暇看着身边耳朵通红快把自己缩成团的人,努力压住嘴角的上扬。害羞又内敛的人,都这么好玩的吗?
分明奴良组妖怪们喊出自己名号的时候都一个比一个大声,他自己也是绝对自信的。要说起来,奴良组名气虽然大,在普通人类和咒术师群体之中却不显。
眸遮这个名字才真正是‘天下谁人不识君’的程度,不论人类还是妖怪,多少都有听闻的。
虽然已经察觉了真相,但鲤伴还是坏心眼地假装不知道,看着艾修纠结。
本着伸头缩头都要挨刀的果决,艾修委婉地开口:
“鲤伴,那个,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意外。
我其实活了挺久的,因为食物只有人血,遇到受伤的人有时候会帮他治好,再取走一部分血充当诊金。又不想被人看到,就有注意没让人看到我的长相。久而久之就有了眸遮这个名字。”
说完他终于自在了一些,敢去看鲤伴的眼睛。
艾修挠了挠脸颊:“就是现实情况和传言,差距就,还是比较明显的。”
“……虽然之前就有了点预感,但果然真正被确认还是会惊讶。”鲤伴瞧着艾修,伸手在少年还残留着婴儿肥的脸颊上揪了揪。
黑发大眼睛的男生还因为坦白而拘谨,老实巴交地坐在树枝上,任由青年扯自己的脸。
好乖。
内心发出这样的感叹。
鲤伴更加没办法把眼前的人当成眸遮去看了,反而原本幻想了很多次的眸遮的形象,由虚幻变得真实,渐渐变成现在艾修的样子。眸遮的过往更像是艾修这个人在他心中印象的补足。
曾经有关艾修过去的谜团稍微被驱散,雾气中隐约透出的、山岳一般的真貌却更加引人探寻。
“老爹知道肯定会吓一跳吧。”
鲤伴勾起一个兴致勃勃的笑,仿佛计划着恶作剧的顽童。
艾修那点紧张也消散了,眼眸弯起:“之前有人知道我实力低微,可是一脸幻灭的表情。”
也怪樾、青琅他们提起他的时候都太尊敬,加上外界眸遮满天飞的传闻,岛上的居民们几乎把这个传说中的院长当成偶像来崇拜的。
想能够在乱世庇护许多弱小的幼崽,还在海外独自占据开发那么大的银杏岛的妖怪——他有关的神社传说散落在境内各处;他教导出来的妖怪多为强大且仁义之辈;他立下的结界让几百年来众多惊才绝艳的人类术士和妖怪全都铩羽而归,无人能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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