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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安又想了想,继续问:“掏鸟窝总有吧?”
李翩笑而不答。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你们富贵人家可真没意思,”云安噘着嘴嘟哝道,“那你们平日里都有什么好玩儿的?”
“我们看戏。”
“看戏?”
“嗯,看乐舞杂戏和角抵戏。你知道凉州乐舞吧?”
云安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脑袋,也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
“凉州乐舞将汉人和胡人的舞乐技法融于一处,以箜篌、琵琶、铜鼓、铜钹相配,分软舞和健舞两种,软舞是《绿腰》和《苏合香》,健舞是《胡璇》,还有《柘枝》。”李翩向她解释。(注释1)
云安似懂非懂地问:“好看吗?”
“好看。你若想看的话,下次家中再延请伎乐时,我叫你来看。”
“好!”云安豪迈地拍拍胸脯,“礼尚往来,下次,下次姐姐带你去掏鸟窝!”
李翩抿唇一笑,凤眼弯弯。
见他笑,云安也笑,边笑边口齿不清地说:“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花%@#一样……”
李翩蓦地怔住。
毫无疑问,云安喝醉了,这话也只有喝醉的她才会说出来。
李翩看着面前这个笑得憨兮兮的少女,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心跳也开始加快。
云安却什么也没意识到,这会子竟然又扯着嗓子开始唱歌了: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注释2)
她唱的正是尧舜时代人们击壤时最淳朴的咏叹。
这歌谣是云识敏教她的,原本是一首十分古朴大气的歌儿,可惜此刻被这个喝醉酒的丫头唱得东倒西歪,每个音符都像崴了脚,一拐一拐的。
李翩听她唱着,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
云安瞪起眼睛:“嫌我唱得难听?!”
“没有,没有。”李翩赶紧否认。
“你唱得好听,那你唱!”
“我不是这个意思……”
“唱啊!我不管!唱!”
老话说得很对,千万别跟喝醉酒的人计较,也千万别惹喝醉酒的人。
李翩惹了,于是现在他被云安不依不饶地揪住衣袖,非要他唱歌不可。
没奈何,李翩只得清清嗓子,跟着云安的歌喉一起扬声唱起来: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
东倒西歪的女子和正襟危坐的男子合唱着这首淳朴苍茫的古歌谣,歌声从马车内飘出,在田野间顿了顿,而后曲里拐弯地跑向远方。
——苍天啊,崴了脚的音符终于有拐杖了!
一曲唱罢,云安十分满意,终于不再紧扯李翩的袖子。
大约是唱累了,酒气上头晕晕乎乎,她把头猛地靠在车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李翩吓得赶紧去护她,这才发现把头撞在车壁上的云安已经完全闭上眼睛——睡着了。
看着云安沉沉睡去的样子,李翩的眼睛却有些挪不开。
她的肤色原本白皙干净,就好像上面覆着一层月光似的。
可是此刻醉了酒,月光开始融化,初春的桃红漫上双颊,薄薄红晕笼在冰寒玉洁的清辉下,让人忍不住想要做一场管它梅边或柳边的旖旎春梦。
李翩怔怔地看着,忽而觉得她闭着眼睛有些可惜。
她的眼睛那么深,倘若此刻睁开的话,那里面一定蓄着万里春水。
——唇边眼畔,林花山月,全都是蛊惑。
如此美景,怎不令郎君春心悸动,想入非非。
李翩像做贼似的下意识往四面看了看,四面都是车壁,并无外人,于是他一点一点慢慢地向云安靠了过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最终,李翩将唇贴上云安鬓边青丝,轻轻地亲了一下。
也许是这马车上的偷吻太美妙,也许是偷吻之人太紧张,做坏事的人总是顾前不顾后,所以他并没发现,在他吻上少女鬓角的那一瞬,少女原本阖着的眼角微微睁了睁。
“怦、怦、怦!”
偷了一吻,李翩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胸腔。
他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挺直身子坐好,尽量让自己显得淡定些,也不管云安能不能听到,温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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