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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宋蔓合也知晓了妹妹抗婚之事。她自己生性温厚老实,从没想过做女儿的还能抗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思及妹妹大好年华却要去给李椠续弦,她亦心有不忍。是以,她既不能劝妹妹驯顺,也不敢劝父亲退让,只能自己默默着急。
倒是宋弈见宋澄合把家里闹得乱糟糟不像话,生怕长女腹中的小世子有个什么闪失,便让她搬去了大宅外的别院居住,远离家中这些乱七八糟。
那日,宋蔓合听伺候自己的婢女说,跟人私奔的二女郎已经被抓回来了。于是她便唤来李翩扶着自己,想回内院去看看妹妹,也许能劝慰几句。
怎知到了妹妹闺房却没见着人,问婢女才知,原来宋大人怒火冲天,将那二人都关在后院柴房里,说是要收拾他们。
宋蔓合一听这话心道不妙,赶紧拉着李翩,快步向后院柴房赶去。
还没走到柴房门口,就听得内有厉斥之声传出。
“你阿姊不受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还敢私奔?!你是想害死她?!她没用你也没用?!”是父亲宋弈的声音。
一听这话,宋蔓合的脚步顿在了原地。
她四下看去,见柴房侧墙有一扇未糊窗纸的直棂窗。窗棂不高,坎墙只到李翩胸前,于是便对李翩做了个“嘘”的手势,蹑手蹑脚地拉着孩子躲在了抱框后面。
李翩聪颖非常,立刻明白了宋蔓合是想听听里面究竟在说些什么,遂十分懂事地将头贴在坎墙下面,只露出一点眼睛向屋内窥视。
柴房颇暗,几个仆役气势汹汹地守在门边,被打得浑身是血的阿克苏瘫在墙角,怒不可遏的宋弈负手站立房中,而宋澄合则跪在父亲面前,头埋得很低,看不清面上是何神情。
蜷缩在墙角的阿克苏忽然发出一声哀痛呻吟,宋澄合耳闻此声,蓦地浑身一激灵。
宋弈斜乜了那胡人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宋澄合,恨声说:“你只顾着自己,有没有想过我和你阿娘,有没有想过你阿姊和阿弟?!你敢私奔,你让我们如何做人?又让宋氏如何自处?!我和你阿娘暂且不提,你阿姊,你想想你阿姊,她对你有多好你不是不明白!因为你,咱家惹怒了陇西李氏,你让你阿姊一个人在酒泉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宋羿越说越急躁,火气也越来越大:“还有你阿弟,你阿弟将来也是要出仕的!因为你,耽搁了你阿弟的前途,你拿什么赔他!”
听了这话,宋澄合一直低垂的头猛然抬起,杏目瞪向宋弈,还嘴道:“我拿什么赔他?我欠他?我为何要赔他?我不过就是不愿嫁给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怎么就担了这么大的罪……”
“啪——!”
她话还没说完,面上便挨了宋弈一个耳光。力道之大,打得宋澄合扑倒在地。
“枉费为父从前如此疼你!你却是这样的白眼狼!你都不为咱们这个家想一想?!阿浅是你亲弟弟,你就不能为弟弟做打算?!你、你、废物!”宋弈抬手指着宋澄合,气得牙齿格格打颤。
宋澄合捂着挨了耳光的侧脸,扭过头仍是不甘心地瞪视宋弈:“阿爷,我今日才知,你根本不是疼我!你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你自己!你心知肚明!”
宋弈被宋澄合的话噎了一瞬,紧接着便是吼声震天:“好!好!把火盆抬过来!我今日定要让你明白,这个家是谁说了算!”
站在门边的仆役们得了话,将早就备好的火盆抬过去,放在了柴房中间。
李翩没看懂,眼下并非秋冬时节,这些人在柴房里燃火盆是要干什么?
他还尚在疑惑,怎料下一刻就看到了自打出生以来从没见过的,最恐怖的一幕。
两个仆役将被打得浑身是血的阿克苏拖至火盆前,其中一人将他反剪双臂,另一人则拽起他的头发猛然用力——他们将阿克苏的脸狠狠按进了正烧着的火盆里!
刹那间李翩反应过来,这火盆并非为了取暖,而是刑具。
“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炸响耳畔,叫声中是一片血肉模糊。
盆内不只有火炭,还有簇簇燃烧着的火苗。阿克苏的头被按进火盆之后,头发脸面全都烧了起来。他先时已被打断了一条腿,此刻那条断腿在地上痉挛似的“呲呲”摩擦着,而整个头脸被火烧着的剧痛已让他再顾不得那条断掉的腿。
“不要!!不要!!”
宋澄合哭喊着向阿克苏扑过去,她想去救他,可才刚一动就被宋弈死死钳住。
“你不就是瞧上了他那张俊脸吗?为父帮你烧了它。烧了它,看你还喜欢不。”
宋澄合根本没听清宋弈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一个劲地挣扎着,可她终究是个弱女子,怎么挣都挣不开宋弈铁爪一般的大掌。
不过须臾,阿克苏的头脸皆已烧黑。剧痛下的挣扎让他摆脱了仆役们的钳制,像条快死的狗一样,在地上翻滚扑腾。烧黑的头摩擦过地面,留下大片黑红色印痕,焦枯的头发和满脸烂肉混在一起,一股浓郁的恶臭浮荡于柴房内。
就在阿克苏的头被按进火盆的刹那,窗外的宋蔓合一把将李翩扯进自己怀里,紧紧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赫……赫……啊……啊……”
眼睛是被捂住了,耳内却把阿克苏的惨叫声听得更为真切。
哪怕宋蔓合反应迅速,可李翩仍旧看见了——那颗燃烧着的人头,焦黑面颊,烧灼双眼,满脸烂肉。
只有八岁的孩子缩在宋蔓合怀里,浑身打摆子一样打颤。
宋蔓合紧紧搂着李翩,也像是给自己抓住了一块抵御恶寒和恶心的救命板。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和恸哭从柴房里传出,宋蔓合再也忍不下去。她正要冲进去让父亲住手,忽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而肚里怀着的孩子也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狠狠踢着她。
“呕——!”
宋蔓合推开李翩,扑跪在地,直接吐了出来。
她这边呕吐的动静实在太大,惊动了柴房内的宋弈等人。
宋弈奔出一看,见身怀六甲的大女儿跪在地上吐了个昏天黑地,甚至连胆汁都吐出来了,瞬间便被吓一跳,赶忙命人去叫医官。
“阿茉!谁让你来这儿的?!”
宋弈语带埋怨,原想蹲下给宋蔓合顺顺气,却被她一把攥住了手腕。
“放……了……他……”宋蔓合浑身发抖,用了好大力气才说出这三个字。
只听宋弈装模作样叹了口气,道:“阿茉,不是为父要毁他,这是太守大人的主意,阿涟被他勾引……”
“放了他!”宋蔓合突然拔高声音打断了宋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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