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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母长大了些,孟予双手合握才拿的住。微微用力,指尖就会传来被水膜包围的触感,捏得狠了,水母会吐出几口清水,丝带状的触手卷上她的手腕,求饶般挠挠。
吃饭睡觉玩水母的逍遥日子转瞬即逝,到第四天中午,孟予终于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蓦地从床上弹起来,满脸的大祸临头:
“完了,忘记去见姨母了!”
娄顷满头是汗,悄悄将被她甩在床上的精神体召回来,给她出主意:
“就说你在养伤。”
岂料孟予的脸色更苦:“就是得带伤去!”她看了眼膝盖上已经结疤的伤口,去推娄顷,“顷哥,快帮我重新包起来,多缠几圈,一定要能一眼看见的那种!”
娄顷自然依她,动作麻利地找出绷带和礼裙,等她换好,半跪在地帮她穿鞋。
浅黄色的抹胸小礼裙,长度只到大腿,裙摆却有四层。手臂和后腰垂下几条绸带,走动时会和拖尾缠在一起,灵动又优雅。
是她一贯喜欢的款式。
大辉煌过后,白塔阶级分明,贵族常以礼裙、高跟鞋以及各种珠宝首饰来彰显自己“不必劳作”的尊贵身份,裙摆越大,鞋跟越高,越能表现出显赫程度。
就连学院给向导准备的统一制服,也是类似搭配。
孟予穿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累赘,光脚在娄顷的膝盖上踩了踩,别扭道:
“顷哥,换个平底。”
一切就绪后,她又擦掉多余妆容,对着镜子练习表情,又把娄顷拽过来参谋:
“这样,像不像大病未愈?”
临近入冬,她还穿着短裙,膝盖大咧咧地露在外面,风一吹,两条腿也跟着抖。
娄顷沉默好一会,忍不住担心:“小姐,要不还是穿件外套?”
孟予毅然拒绝,一瘸一拐地走进城堡,在侍从的指引下,找到身处花房的埃莉诺拉。
她孤身坐在花房长椅上,蔷薇枝条沿着杏色长裙螺旋浮动,绕过腰间,攀上肩膀,像是裙子原有的花样一般。几只温养的脆弱蝴蝶,绕着她指尖绽放的蔷薇飞舞,不知疲倦。
孟予一路走来,冻得背心发凉,进入这恒温花房,四肢僵硬的感觉才褪去,瘸着腿上前行礼。
埃莉诺拉分神看了她一眼,小外甥女打扮得体,只是膝盖处裹了好几层纱布,绷带系成蝴蝶结,拖尾一直垂到小腿。其浮夸程度,像是膝盖裂开了似的。
她唇角微抿,装作没看见,继续逗蝴蝶:“此行还顺利吗?”
孟予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添油加醋地汇报自己在污染区的经历,时不时掺杂着“差点死了”“差点被吃”的夸张说法,说得口干舌燥。
但埃莉诺拉显然不是个好听众,没给出任何她想要的反应,表情淡淡:
“所以,叫你找的东西,没找到么?”
“我尽力找了,非常仔细地找过了,连运行台都没看到,可能不在宴蛇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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