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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水珠滴进孟予的脖子里,一下驱走了睡意。孟予将外套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借着黑犬手里乱晃的手电看清了现状——
什么下雨,分明是几只异种拿着浇花的水壶,往“羊”身上洒水,只有选择不出笼、蹲在黑布顶笼罩下的“羊”,才幸免于难。
正当孟予以为——不出笼会遭遇“狼”的入室袭击,而出笼会被浇水——仅此而已时,黑犬又来了。
踏着蒙蒙亮的天色,随机拽出几只出笼羊,拖着便走。
“淋了雨的病羊,不准待在羊圈里。”
很不幸,孟予也在其中。黑犬只有两根手指,与其说拽着,不如说是用利爪勾住了孟予的衣服,强制将她往外拖。
被称作“病羊”的全是人类,足有十几个,但一个转角后,只剩孟予一个人。
孟予的太阳穴直跳,名为害怕的情绪终于盖过了好奇,一边踉踉跄跄地跟着领头的黑犬走,一边不住地向后张望,试图看清那些“病羊”重回羊圈的条件。
可惜直到她被拖进写着“屠宰场”的笼子里时,也没能找到拯救自己的方法。
黑犬手臂一扬,像丢货物一般将孟予丢在地上,告诉她:“三天内,如果你不能自愈,就会变成死羊。”
他走后,孟予奇异般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不用担心受怕了,她被判了死刑哎!
遂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平。
——其实是被摔得太疼了,一时爬不起来。还有点饿,以及有点冷。
不是说包吃包住吗?黑心牧场。
在唉声叹气和痛哭流涕里,孟予选择将胸前口袋里硌人的小红花拿出来,盯着它看了半晌。
这大概就是“自愈”的条件,只是不知道一个够不够。
一直躺到隔壁的羊圈传出吆喝声,孟予终于说服自己爬起来查看环境。
入目是再熟悉不过的铁丝墙,面积不算广,只有一间教室那么大。最引人注目的不是角落里各种碎肉骨头和刀具,而是横跨整间的“挂肉架”。
如同单杠一样的器具,铁质钢管上一片一片的红,也不知是锈迹还是干涸的血液。上面挂满了链条手铐,而此刻它只在正中束着一个人,一个红发男人。
孟予:……?
好消息:她找到了任务对象。
坏消息:她没法通知队友。
更坏的消息:她自己也进入了待救名单。
悬挂杆有些高,红发哨兵双臂高束,脚尖离地至少半米,垂头不知生死。孟予走到他身边,试图叫醒这人,手心触上膝盖,却只摸到明显错位的骨头,吓得她立刻收手。
在尝试跳起来摸他脸、离远了喊他、用蔷薇枝条卷住杆子做引体向上……等方式皆无果后,孟予深深叹气,绕到“单杠”的立杆处,现出蛇尾开始往上爬。
这是铁制的,应该不会倒吧?
这里没人认识她,被看到蛇尾也没关系吧?
带着一堆杂七杂八的愁绪,孟予成功爬上横杆,整个人半趴在上面,双手和尾巴一起死死抓着它,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
鳞片刮在粗糙不平的横杆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四五米的距离,她爬出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快接近红发男,横杆上不知哪来的铁钉,在她换手时戳中了她,突然的疼痛将一直蛰伏的恐慌掀翻,她下意识松了手,导致上半身直直掉下,倒挂在半空中晃悠。
她虽然是蛇身,但到底不是真的蛇,承受全副身体重量的尾巴传出裂痛,血液也开始往脑子里倒流。双手在空中胡乱扑腾几下,终于抓住了……红发哨兵。
最终还是让他当了扶手。
孟予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历经千辛万苦游到他头顶,一连说了三声“对不起”,才问他:
“喂,火烈鸟,你还活着吗?”
屠宰场是个被黑布笼罩的大笼子,只不过那些黑布并不能完全遮挡住天光,内部仍有看得清面容的能见度。
孟予稳住自己,一手拨开哨兵散乱的额发,对着他的脸小声叫他:“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哨兵的唇很薄,以至于唇色淡下来后,整张脸都显得惨白,连呼吸都很微弱。
孟予一连叫了好几声,这人都没有任何反应,正当她考虑着要不要在当下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给他做个疏导时,笼外传来刺耳的剐蹭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拖在地上行动。
还挂在横杆上的向导一惊,慌不择路地前后看了看,仅用一秒就否决了原路返回的可能性。无奈下,只能毅然决然地松手,闭眼掉在地上。
后一步松开的尾巴像厚布似的砸在她头上,她来不及呼痛,卡在异种推门前,恢复成正常人类模样。
“吱呀”一声,不甚灵活的铁丝门被大力推开,一只身穿破旧围裙的金毛缓步走了进来,单手拖着个黑色木桶。
门开之后,外面的光线便迫不及待地挤入这片空间,在地上拉出一道有棱有角的照晒区。
今天竟是个难得的艳阳天。狗头人的金色毛发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温暖,可他本人……本犬却异常凶恶。夸张的肌肉将围裙顶起,不仅毫无美感,还给自己抹上屠夫一般的血腥气质。
进门后狠狠甩上门,视线从孟予身上掠过,似乎习惯了每天都有新人被送到这里,只是一手在自己的狗头前扇了扇,鼻头翕动,厌恶道:
“汪,一股蛇腥味。”
孟予忍住没去闻自己,心底却忿忿不平,精神体的味道隐藏在皮|肉里,何况还有蔷薇的掩盖,平时连她自己都闻不到,这只金毛是狗鼻子吗,那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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