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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什么也不缺,你回去吧。”
“场主别急,至少听我说完交易内容。我知道你和白塔一直有来往,但看牧场如今的规模,显然你并未从中得到什么特殊益处。如此,何不换一个合作对象呢?”
“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闻风,出身于白塔贵族,这是我的队友,迟叙,他的老师是白塔学院的资深教授。”
孟予变得坐立难安,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外面的交谈还在继续,场主面容冷静,却也没什么耐心,像在逗小孩一般,反问:
“听起来很不错,条件呢?”
闻风悄悄松了一口气,尽量让条件听起来微不足道:“既然要更换合作对象,上一个伙伴便成了弃子,我只希望场主能公开牧场与那人的合作过程。”
场主没有立即回答,他将绒毯披在肩上,绕着来访的客人走了两圈,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他们,随后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点点头。
“真是幼崽呢,难怪……这场交易维持的前提,是隐蔽性,而你却让我公布交易过程。全民皆知后,你还敢和牧场谈生意吗?”
闻风立在客厅正中,主人家没有允许他们坐下,他也不恼,脊背挺得很直,像是胜券在握,也像是为自己壮胆。
“我只能说,您还不够了解人类。”
场主坐了回去:“哦?愿闻其详。”
“人类的历史是一个永不停歇的争权换派过程,我们并不在乎一件事究竟是对是错,而只在乎它所表现出的错误能不能让对手吃瘪。很显然,交易会动摇掌权者的统治,取代者将披上反对交易的伪皮——”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这层皮,将使交易变得更加隐蔽。”
这么一通长篇大论压下来,场主有些烦了,直言:“她很强,大概是人类所能达到的巅峰战力,你绝不是她的对手,何谈取代。”
闻风的眼瞳瞬间紧缩,他从场主的话里捕捉到关键词,一时不知道该兴奋自己确认了异种与白塔那位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是该气愤这个狗头人小瞧自己。
“我并非仅代表我自己。”
但场主仍是那句话:“无论你的组织有多庞大,你都不可能取代她。”
“这就是你不愿与我合作的原因吗?因为你看见了我与那个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你不愿押我赢?”
他有些激动,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一步,离场主更近,随后又被迟叙眼疾手快地拉了回来。
场主没有在意他的失态,叹了口气:“不,是因为你没有看清这世界运行的规则,你会葬送我们,以及人类。”
闻风觉得他在敷衍自己,并从中找到了漏洞——人类与异种之间只会有一个赢家,他怎么可能同时葬送双方。
“依您所见,这世界的运行规则是什么呢?”
哗啦一声,屏风后传来易碎品落地的声音,突兀中止了这场谈话。
闻风盯着那盏屏风看了许久,神情逐渐转向偏执。谈话是需要氛围的,如今氛围已消,可他不愿放弃这次与场主面对面的大好时机,毕竟并不是每个s级异种都能心平气和地和人类谈话。
错过这次,兴许他再无机会。
迟叙比他心思敏感,察觉到眼前这个异种的不耐烦,赶紧拉住闻风,声音艰难:
“队长,算了吧,别打扰场主了。”
失败兜头而下,此时的闻风像一头容易应激的困兽,眼睛都红了,转头问他:“你也不愿支持我,是吗?”
不等迟叙做出回答,场主已经彻底失去耐心:“好了,烦人的幼崽们,看在老虎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们,赶紧滚。”
仅一句话,就让闻风瞬间清醒。
他意识到,通关边牧游戏只是面见场主的先决条件,至于他同不同意见面,以及见面的结果,都是不可控的。
而他们至今还活着,全托了那位“老虎”的福。他不知道“老虎”是谁,但他知道自己决不能在此刻问出这个蠢问题。
他急速冷静下来,维持最后的体面:“场主,打扰您了,希望我们有再见的机会。”
两人走了,头也不回。
客厅内安静许久,孟予慢慢从屏风后走出来,手心里拢着几块碎瓷片。
“对不起,我不小心打碎了你的杯子。”
边牧没有笑,静静地抬头看她:“你认识那两个人?”
虽是问句,语气却很确定。
“他们就是你要带走的人吗?你和老虎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你和人主是什么关系?”
孟予竭力控制自己的五官,让它们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场主的敏锐远超她的想象,一个不合时宜的碎杯子,就足以让他怀疑自己。
她避重就轻:“我见过他们,但他们不是我要带走的人。你忘了吗,不久前,你才给了我药,我想那袋药应该没有特效到让我那断腿的宠物立刻出现在这里。”
撒谎的最高境界是,说真话。
但只说一半。
以及不要给对方留有太多的思考空间。
孟予继续说:“至于我和皇帝的关系……你知道皇帝有个女儿吗?叫娜维西,我和她关系不错。”
聪明人总是会想很多,而这一点在很多时候会阻碍他们发现真相,聪明狗也一样。比如场主,从孟予短短几句话中,他已经解读出了很多讯息。
人主,与她的女儿,被孟予分开放置。这一点讲述故事的角度细节,一般人很难捕捉到,但场主自诩不是一般人。
若这两个人处在同一阵营,孟予完全可以说自己“与皇室关系不错”,可是她没有,要么是人主与娜维西不和,要么是孟予单方面不喜欢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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