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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徵筠叹了一口气,同情道:“幸亏场主逃脱出来了,不然……”
莫闻风仰面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一样:“也算我命大,居然误打误撞打开了一条地道,才算是从火场里捡回一条命。”
姜姜和白徵筠对视了一眼。
姜姜惊讶道:“地道?”
她本以为,莫闻风会忌讳提起这件事情,以免将嫌疑牵扯到自己身上去,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提了出来。
“没错。”莫闻风垂下头来,重新盖好了腿上的毯子,“这地道通向一个墓,墓里金银珠宝倒是很多,救命的良药却是一点没有。不过也幸亏了这地道,我才侥幸逃过一劫,后来也是依赖这一批财宝,才创建了‘欢场’,苟活下来。”
姜姜道:“难道将你抛进火场的人,半点也不知道这墓的存在?”
她这话,问得实在是唐突,白衣剑客目露凶光,握剑的手已经动了起来。
莫闻风把手一抬,不见怪地道:“若是此人知道墓的存在,怕是要后悔将我抛入火场了。”
姜姜狠下心来,继续追问:“哦?可若是此人对此墓毫不知情,为何非要在此放火不可?难道他不是想趁着这火灾,把地买下来,彻底吞并里面价值连城的陪葬品吗?”
白衣剑客衣裳白,脸也白,所以额上跳动的青筋看起来很是分明。
莫闻风苦笑道:“若是我知道自己做的坏事居然还有漏网之鱼,一定会想法子斩草除根,一个不留的。”
姜姜明白他的意思了。
“是小女子冒犯了,一切只为查明真相,还望场主恕罪。”姜姜拱手赔礼。
莫闻风双手扣着,放在膝上,那缺了三根手指的地方,正是按了三个小钩子。他淡然一笑,看起来并不在意。
帘外风雨飘摇,真花草饱饮雨露,假花草焉头耷脑,被水珠拉扯着下坠。
这样大的秋雨,在荒漠之中倒是少见得很。
雨骤来骤走,天露了晴,檐下滴雨。
青石板泛着光,亮得像一面镜子,倒映着天。
水洼亦如镜,芳草浓绿,入镜,更美。
厅室大敞,凉风入内。
姜姜他们四人围坐长案,案上有酒有肉有糕点,还有水晶碟子盛着的西域葡萄。
“现在我有三种猜测。第一,莫闻风说的就是真相,他们之间只是因为信息不对称造成了误会;第二,莫闻风是个骗子,他现在骗我们就像之前骗柳大侠一样,所有事情都是他干的,说不定他现在打算顺便把我们干掉;第三,柳大侠是个骗子,他故意骗我们,想让我们把莫闻风给干掉,此事可能另有隐情。”
姜姜托腮看庭院,目带惆怅。
白徵筠提出疑问:“猜测一,若是莫闻风所言是真相,他在沙城这么些年,难道真的打探不出柳大侠还活着的消息?难道他就不曾想办法向柳大侠解释清楚?还有就是,他所说的幕后之人,始终不曾正面提及,原因何在?如他所言,怕我们白白送命?可即便他不说,也能料到我们也是要查的,岂非也是白白送命?”
白徵筠说完,看向白芝韵。
白芝韵紧接着提出疑问:“猜测二,如果莫闻风是个骗子,他要杀我们,机会倒是多得很,为何到现在还不动手?而且,如果他真如柳大侠所言那般,今日又为何要见我们一面?他大可以继续隐居幕后,毕竟此事根本就没有证据,我们所听的,不过只是柳大侠的一面之词罢了。倘若莫闻风今日所言,全是骗局,那此人便可怕极了。”
白芝韵说完,看向傅红雪。
姜姜和白徵筠也一道看了过来。
傅红雪道:“柳清风不是骗子。”
白徵筠不顾秋风微凉,展扇轻摇道:“傅兄为何有此一言?”
姜姜也很好奇,毕竟傅红雪虽然看起来像冰山那样冷漠,但本质却是单纯的,他一般不是已经被骗就是走在被骗的路上。
傅红雪道:“直觉。”
姜姜并不是很信任他的直觉。
姜姜挠头:“两边的证词虽然有所出入,但也有雷同的地方,我们姑且把相同的地方看成真相,分水岭衍生出来的结果先不看,毕竟我们还是缺乏关键性证据。”
白芝韵赞同道:“不错,既然真相未明,那么两人都不可尽信。”
白徵筠悠然道:“那么问题来了,当年的事情,目前已知只有柳大侠、莫闻风、雷星宇和另一个不知名的人、弯弓错五人算是还活着的当事人,也就是说,我们只能透过他们来调查事情。”
姜姜摇了摇头:“准确来说,只有三个,雷星宇和另一个不知名的孩子当年尚且年少,记事本就不多,要想弄清楚当年的事情,除非能撬开弯弓错的嘴,他知道的事情,似乎并不算少。”
白徵筠点头附和,嘴上却全是打击:“说得不错,但弯弓错既然能留在这里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又怎么会突然之间讲出来呢?你不是说,雷星宇与他似乎有旧,他照样嘴严的很,一丝一毫都没有透露。”
姜姜瘫倒在地:“啊,我不要我的脑子了,来人啊,把我的脑子摘掉吧!”
只是不等别人开口,她自己又弹了起来,一拍长案。
“我知道了,他那天那样说,不过是因为手上有把柄被抓住了,如果我们能找到他的把柄是什么,或许他有可能把真相说出来!”
白徵筠和白芝韵都忍不住笑了。
白徵筠笑道:“问题又来了,弯弓错的把柄到底是什么呢?”
姜姜想要咬手指了。
为了不把手指咬破,她只好屈指敲长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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