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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是什么,把刘慧兰吓得惊慌失叫,难道有蛇?
刘青青放下碗抄起条棍子急奔后院。
并没有想象中的鸡飞狗跳,刘慧兰安安静静弯着腰,手里捏着跟小竹条在黑乎乎的淤泥里淘搅。
光秃秃的菜地上是新倒出来的淤泥,慢慢摊开,露出约摸排球大小的两个大块头,夕阳的余光下,间或反射着幽绿的花纹。
刘青青面上一喜,这是,河蚌?
“阿姊,你傻拉,这不就还是河蚌么,好哟,有肉吃啦!”
刘慧兰皱眉:“我晓得是河蚌,可是这么大的河蚌,也是第一次见到!再说,河蚌肉腥臭,哪个吃得下,之前捡回来的都喂了鸡!”
刘青青嘿嘿傻笑,咽了咽吐沫:“那是你们不会洗,用盐巴白酒洗干净后,就没腥臭味啦!”
刘慧兰倒吸一口冷气,用盐巴,用白酒,洗!
宋老太不得把她们吃掉。
经不住刘青青的软磨硬泡,刘慧兰再一次没有底线的偷了一小把焦盐给她。
自愿当起了杂役,无奈道:“行啦,你才落了水,要如何收拾,我来!”
刘慧兰在刘青青的指使下,打来一桶清水,刷洗干净外壳,整个河蚌完整的露了出来,上面一轮一轮的线圈昭示着河蚌的年龄,刘蕙兰数了数,整整九圈,和二妹年龄一样大呢。
这功夫,刘青青从火房寻摸来了菜刀,狗腿的递给刘慧兰:“阿姊,先割嘴巴!”
刘慧兰白她一眼,只要是寻摸吃的,二妹比谁都勤快,先是蝼蛄,还有现在的河蚌,她那脑子里光长吃的。
心里不由得一阵心酸,二妹这是在家饿得狠了!对宋老太多了一丢丢不满。
沉默着接过菜刀,依言隔开河蚌嘴巴上的韧带。
没了韧带,河蚌自己张开了大大的贝壳,露出里面雪白的肉。
刘慧兰用刀沿着蚌壳一划,肉全部掉了出来。看着还挺干净,闻着没有什么臭味。
她依葫芦画瓢,打开另一个河蚌。
咦!里头硬邦邦,滑溜溜,粉冬冬的是啥?
刘青青接过,用清水洗干净,惊喜道:“呀,阿姐,你真厉害,是珍珠!”
只见刘青青手心里两颗蚕豆大小的粉色珠子,散发着莹莹的光辉,漂亮极了!
刘慧兰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相信戏文里达官贵人喜爱的珍珠,竟然出现在了眼前。踌躇:“这珍珠这么好看,起码值,嗯一串钱。我们交给阿奶,让她买个新背篓,你就不会再挨骂!”
农家平时自给自足,阿娘偷偷摸摸这么些年,堪堪攒了五十六个铜板。一百个铜钱是一大笔财富,她下意识的交给一家之主阿奶。
刘青青气了个倒仰,很是恨铁不成钢。
这两个珍珠直径将近一厘米,滚圆晶莹,还是少见的粉色,即使是末世异能者到处跑,也没有这样,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天然珍珠,阿姊半年前订婚,留着当嫁妆不好吗?到时候请城里的匠人镶成耳环或做成头饰,阿姊就是清水沟里最靓的仔。
刘青青死死拽住两颗珠子,噘着嘴威胁:“阿姊,我宁愿被阿奶打死,也不要交出珠子,你要是透漏出去,我就,我就,把它们扔到清水河里去,谁也得不到!”
知道阿姊是担心自己,刘青青委屈巴巴解释:“不就弄丢一个背篓么,我们让阿爹从新编一个。
你都定了亲,不久成婚,家里紧巴巴的,没什么像样的嫁妆,等阿爹回来,让他去城里给你做成耳环不好么,干嘛要给阿奶!”
“阿奶那么大年纪,这么粉嫩的珍珠和她不搭啊,再说,以阿奶的偏心眼,最后还不是落在大房的手里,你愿意?”
刘慧兰:“!”
给阿奶戴,她没意见。但若给旁人,想想挺没劲。
大堂哥抄书赚了钱,大堂姐绣的帕子换了铜板,阿奶让他们自个留着,说是家里的规定,大人赚得钱归公,孩子赚得钱,自己当零花。
这个河蚌是二妹冒着生命危险下河救人,机缘巧合用背篓舀上来的,算来是二妹得的。
这么一琢磨,她回过味来:“那行,你好好收着,留着将来你长大给你作嫁妆!”
刘青青连连点头,回屋寻了块帕子包好,藏在鸡圈外头。二房住的耳房完全没隐私,阿奶随时盯着呢,鸡圈是刘家最安全的地儿,阿姐一人喂鸡打扫捡鸡蛋,旁人嫌臭不会去。
藏好珍珠,刘青青悄摸摸偷了点刘老头的白酒,跑到后院,倒进河蚌肉里,眼巴巴盯着刘慧兰搓洗盆里雪白的河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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