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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正想点头,便见前方几名差役带着一行人走来,其中多是妇孺,仔细一看,那妇人手里还抱着一名童子,只是他们衣衫褴褛,委实破落,若不是有差役带路,旁人还以为是乞儿。
刘远一见之下,脸上就露出喜色,跟刚才对着老父时含蓄有礼的微笑实在有着天壤之别。
安正同样也是大喜,他随着刘远一并上前,那头的人也早已看见他们,许众芳走得快,嗓门也大,早已“大兄二兄”地喊起来。
久别重逢,各自又都遭遇了奇异的经历,兄弟三人自是激动不已,恨不得把满腔的感情都倾倒出来,只是刘远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双手用力地拍了拍许众芳的胳膊,随即松开他,看向站在一旁的老婆和孩子。
刘远视线触及他们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裳和满面的风尘之色,眼圈便是一红。
不管是张氏,还是刘楠刘桢几个孩子,他们身上穿的衣裳虽然尚算干净,可一眼就能看出已经缝补了许多次,眼看就要不能穿的地步,再看于氏身边的刘承和刘姝等人,衣裳崭新整齐,面色红润,两者对比之鲜明,有种说不出的讽刺。
长社县令则是吃了一惊,他考虑得很周全,早在吩咐差役上山寻人的时候,就已经让他们带去干净漂亮的衣裳以备替换,免得刘远觉得他在虐待郡守的家眷,谁知道人是找来了,穿的还是之前那一身旧衣。
他自然不知道这都是刘桢故意为之的。
早在那些差役上山找到他们的时候,随身不仅带上了质地细腻的全套绢衣鞋袜,连带女子用的脂粉簪花都一应齐备,甚至为防张氏她们不会梳复杂的发髻,还派了个婢女过来帮他们梳发髻,可谓面面俱到了。
当时张氏听了差役的话,便想依言换上新衣,谁知道却被刘桢阻止了。
刘桢的理由很简单:我们之所以贫穷落魄,并不是因为我们自己不努力,而是阿父被迫离开家乡所致。既然我们一不偷二不抢,现在阿父回来,我们当然也应该以本来面目去见他,堂堂正正,无须涂脂抹粉,多加装饰。
实际上,刘桢想的是,长社县令这番作为别有用意,无非是希望把他们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见刘远,好告诉刘远自己没有虐待张氏他们,这样一来,刘远也就不好意思和他计较下去。更何况,如果到时候有刘薪刘弛父子在的话,对方说不定还会以为他们过得有多好。但如果他们这么一身破破烂烂过去就不一样了,怎么也能在不明真相的群众眼里刷点同情分,帮老爹争取一下主动权,顺便狠狠扇那些人的脸!
但这个理由是不能公开说出来的,所以她只能换个更加冠冕堂皇的说法。
张氏不会知道刘桢心里的想法,她只是觉得他们现在已经是郡守的家眷了,如果还穿得破破烂烂,那实在太丢人了,她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并不准备听从刘桢的建议。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刘桢却趁所有人不备,直接抢过那些差役手里的衣裳,跑到里屋,直接往火堆里丢,旁人连拦都来不及拦!
刘婉正眼巴巴地瞅着这些漂亮的衣裳和首饰,还忍不住伸手去摸,以她的年纪,可能还不太理解衣裳首饰对女人的意义,但却并不妨碍她对漂亮事物的喜爱,谁知道一转眼,这些东西就已经完全化作灰烬,刘婉当时就懵住了,紧接着哇哇大哭起来。
其他人也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刘桢。
刘桢烧完东西,拍拍手,若无其事地对张氏道:“阿母勿恼,等见了阿父,我自会向他请罪。”
张氏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想斥责的话也堵在喉咙,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但是衣服都被烧了大半,剩下首饰和鞋子,当然不可能再穿了,否则一身乞丐似的衣服,还戴上那些首饰,那简直要笑死人了。
张氏无法,只好按照原来的打扮,只是洗了把脸,就跟着差役一起过来了。
此时看着丈夫和旁人惊诧的目光打量着他们,张氏只觉得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桢却是大大方方往前一步,扯着刘楠一起拜下去。
“起来!快起来!你们都受苦了!”刘远连忙将他们拉起来,一手牵住一个。
长社县令也是同样尴尬,他狠狠地瞪了那些哑巴吃黄连的差役一眼,上前道:“郡守,这……”
这个时候,刘桢开口了:“阿父,你是郡守,我听说郡守是一郡之长,比县令还要大的,是也不是?”
“这么说也没错。”刘远笑道。
“那为何世父只是令吏,刘家堂姐却穿得比我们还要好呢?”刘桢紧接着又问。
“……”
刘远看着刘桢一脸天真无邪,又看看那边刘薪刘弛面色难看的样子,差点没笑破肚皮。
这个闺女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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