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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终于抬头看他,眼睛里闪着诧然的光,须臾,似乎意识到失礼,忙又垂下头去,“妾身一时贪玩,叫四爷见笑了,四爷平日里案牍劳形,怎能为我花这些心思。”
胤禛不由得叹气,“我说的是真的,福晋如何不信?”
“妾身自然是信。”福晋依旧维持着素日的温婉和顺,唇边是永恒不变的浅笑,只是她低着头,旁人难窥见她的眼底。
一次两次尚能当做夫妻意趣,四次三番都如此便差些意思了。
胤禛顿觉索然,不欲再和她多说,背着手转身,“回去罢。”转身的瞬间他猛地身形一滞。
“不……不对。”
他四下环顾,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空茫的天地之中,便在他惊惧交加环顾之时,天和地开始倒转,什么花园什么蝴蝶通通都随着这扭曲的空间搅了灰。
他紧接着转身——那个微微低头,始终带着温柔笑意的女子终于慢慢抬起头来。
“四爷。”她轻轻唤了他一声,眼里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翼翼,她似乎想要叫住他,但随后,她的身影也散了。
胤禛深吸口气,闭上眼,一种从未有过的厌烦自心底升出,“又是梦……”
“还不醒!”随着梦中一声暴喝,他总算醒来。
更阑人静,胤禛微微侧身,看见依偎在怀中的女子——那是和梦中一样的面容,却和梦中截然相反的性情。
不,也不完全截然相反。
胤禛回想起大婚后的头几个月,这姑娘也是如梦中那般柔顺、胆怯,和现在几乎是两模两样,这么想着,就见扶摇闭着眼抱着他的腰往怀里动了动。
胤禛低笑,拉回滑至她香肩的被子,搂着人在被窝里沉思苦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次这个梦又代表什么?
扶摇睡得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脸上有点痒,勉力撩起眼皮,正对上四阿哥一双深邃的眼。
她陡然被惊了下,侧脸蹭了蹭他胸口,“四阿哥……怎么不睡……忽然这么……怪吓人的。”
四阿哥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做噩梦……”
“噗,”扶摇忍俊不禁,“怎么你也会做噩梦?”还以为四阿哥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也会被噩梦惊醒么?
她便拍了拍他胸膛,带着十足的困倦,嗓音沙哑安抚道:“没事没事,我在呢,睡吧……”
四阿哥轻笑,“我能有什么事?”嘴上如此说,可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这样轻轻安抚,心头却腾起一股暖意,将方才梦中那股烦躁给压了下去。
他握住被子里的手,低头吻了下妻子的眉心。
扶摇昏沉沉地,在眉心那个吻落下的时候又睡着了。
一夜好眠。
忙过这阵赈灾,四阿哥变得非常清闲,两个月前被太子摆了一道,虽然那样缄默是他能想到的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他也不后悔那么做,但确实影响到康熙对待他的态度。
决堤事件之后,太子和索额图表面上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康熙甚至还肯定了太子在后来修筑河堤时的功劳,但,转头大阿哥胤褆就被破格允准列席议政王大臣会议,要知道,这议政会议涉及国家军政决策,连太子都没资格参与,而胤褆是唯一获此殊荣的皇子。
大皇子颇受器重,一时间风头无两,看到希望的明珠一党于政务上更加卖力,和索额图暗斗也越发焦灼。
太子和大皇子秋色平分,其余皇子就略显逊色,尤其是四阿哥,他天天到户部上值,办的却都是小差,不过他也沉得住气,每天勤勤恳恳办着小差,规整规整文书,准时上下值,少在皇帝面前显眼,皇帝对他的那点不满也就慢慢消解了,也少在太子面前逞能,让太子忘了他这无足轻重的兄弟。
胤禛幼年被德妃送到孝懿仁皇后处抚养,从那时起他日日都是如此过来,藏锋敛锐,自己保护自己,没人比他更做得来。
如今差事清闲,他也能有更多时间待在书房读书,也能有更多时间进后宅了。
赈济事宜差不多收束,延误多时的乔迁宴就要开始准备起来,近日三阿哥府、四阿哥府、五阿哥府三府都在准备请客办宴,未免日子相撞,扶摇去帖和三福晋、五福晋相商了一番,最终定下三阿哥府八月十日先办,四阿哥府八月十九办,五阿哥府八月三十再办。
忙着筵宴之事,日子便如流矢一般,匆匆来到八月十日。
这日,扶摇随四阿哥到三阿哥府上做客。
三阿哥朝中人缘不错,这次不仅来了太子太子妃、大阿哥大福晋、五阿哥五福晋、获准从宫里出来的八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还有一些亲王王妃,以及朝官命妇。
男席在前院,女席设在后院,一下车,进了两道门,扶摇就和四阿哥分开了。她被下人带着穿越九曲回廊,去了后宅女眷聚首的地方。
四阿哥平日在外头是个沉静寡言的性子,他自己少与人结交,同样便也从不要求扶摇和别的命妇们结交,偶尔有人递张帖子上门,扶摇也会先问过四阿哥,若四阿哥说“随你”,那扶摇就大大方方地婉拒,若四阿哥说“可以见”,那大抵对方后台颇硬,扶摇便知是不好打发的。
幸好这样的人整个大清也没几个,左不过就是四阿哥的两个皇叔。有几个如雷贯耳的朝中重臣诸如张英等人,扶摇倒是想见见,毕竟四阿哥书房有一幅画就是张英的提字,四阿哥对这位大学士颇为敬重,但可惜呀,人家还不屑地上门呢。
不过后来四阿哥和扶摇解释,扶摇就明白了,人家那叫避嫌,越是身负重任,越得和皇子们保持距离。
门庭冷冷清清了几个月,结果就是嫁到皇家一年多了,扶摇还是只识得她那几位妯娌,别的王妃命妇她一个也不认识。
比起她来,三福晋董鄂氏逢人便唠、如沐春风,游刃有余多了。
一入花厅,董鄂氏就迎了上来,笑拉着扶摇说话,董鄂氏把扶摇带到厅中正中央一张紫檀八仙桌前,这桌边已坐了人,正是五福晋。这么一大张桌子只设六个席位,扶摇与五福晋互相问过好,坐下后悄悄问了声,方知晓余下四个席位是留给太子妃、恭亲王妃、大福晋,还有董鄂氏自己。
大福晋和太子妃几乎同时到场,恭亲王妃年纪稍长,最后一个到,大家起身蹲个半福,再一块闲叙家常。
扶摇平时和大福晋和太子妃来往都不深,尤其是太子妃瓜尔佳氏。这次近处看她,只觉比上次中秋家宴时看她,更加雍容端庄了。
这份雍容和别人的是不同的,比如扶摇看伊尔根觉罗氏也觉得她雍容端庄,但伊尔根觉罗氏的雍容端庄是成熟内敛的,仿佛已有许多经历,而瓜尔佳氏的沉稳,是带着些书香气的温文尔雅。
“太子妃这串金手镯真漂亮。”他塔喇氏微微笑道。
瓜尔佳氏低头一瞥,当即取下手镯,“这样的手镯我有两只,既然五弟妹喜欢,这只就送给五弟妹。”
扶摇喝着茶,险些给呛着。那镯
子看着就价值不菲,太子妃竟然这么大方么?她赶紧悄悄用余光扫了眼太子妃余下戴首饰的地方,立马看中一只玉钗。
不过,也只是想想,要是真在太子妃这薅一只玉钗回去,估计四阿哥会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塔喇氏兴许也这么想,她立马摆手,脸皮儿通红:“不不,我只是觉得好看,太子妃戴着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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