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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拉他说话!!
次日寅时,四阿哥照旧起身梳洗,而扶摇还躺在被窝里睡得人事不知。
两人说了一晚上话,至后半夜才勉强睡去。四阿哥就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看着帐内那睡得香甜的没心肝的人,自然是心内来气。
于是在换好袍服、一切整理完毕之后,他挥退下人,又回到床边。掀开帘帐,把那人捞起来,对着水润嫩滑的脸颊就是一顿揉搓。听到扶摇“哎哟”叫唤求饶,才算解了气,心满意足地去上值了。
又过一日,到了八月十九,这日个凉爽天。
天色未明,四阿哥府里里外外就都忙碌起来了,这日清晨的光景又和昨日全然相反,扶摇比四阿哥先起床,起床后头一件事便是到院子里给各处管事传达今日注意事项,并给大家伙儿打打气。
她有一个小本子专门罗列了筵宴筹备事宜,前一晚还在挑灯写呢,昨晚写的时候被四阿哥瞧见,还叫四阿哥调侃了好一会,说她平日不用功,临时抱佛脚。扶摇一面写,一面表示不服:“膳单、戏目都是我亲自挑的,厅中摆设、来客名册我也通通过目了的,不过就是记个时辰表而已,比如何时开宴啦,何时开戏啦,何时上点心啦……”
她又不是四阿哥,什么都记得住,为了不给他丢体面,她已经很用心了好不好?
吩咐完接着回屋梳妆打扮,约过了半个时辰,一束暖阳照入窗隙,四阿哥醒来,拉开帘帐,扶摇才刚画好了桃面妆,正在戴耳饰。
四阿哥难得一副懒懒的摸样,手按着一边帘帐,人半坐起,斜靠在床框上,半个身子掩在昏暗中。
他就那么好整以暇地望着,什么也不做。
扶摇扭脸就看见他盯着自己,“四爷,快起床了!”转头吩咐身边丫头,“去伺候四爷更衣。”
两个丫头应声去了,扶摇基本收拾妥当,便又转身拾起铜镜检查妆容。她今日特挑了件正红真丝旗袍,这旗袍腰线收得窄,将扶摇身子勾勒得玲珑有致,红殷殷的色彩更衬得她肌肤粉白。
扶摇对今日这身很满意,等会再罩一件貂鼠坎肩,搭配上细软的绒毛……嗯,端庄大气,明艳动人,配得上做这府邸的女主人。
还没来得及披坎肩,正自得意,扶摇忽然觉得后背发麻,腰上猛地交环过来一双手,紧紧地把她揽住了。
春溪春兰冷不丁瞥见,赶忙拿着铜盆漱盂退出屋去。扶摇看一眼铜镜里俯身下来,还是穿着那身月白里衣的某人,叹气,“四爷再不更衣,待会可要误了时辰。”
四阿哥下巴抵在扶摇颈项,往她身上嗅了片刻,低声:“你为我更衣。”
扶摇便放下铜镜,“好,我为四爷更衣。”想要转身却无论如何都动不了身,低头一瞧,“四爷,松松手。”
四爷仿佛没听见,依然紧紧扣着她的腰,下身往里蹭了蹭,“你今天怎么身上这么香?”
扶摇登时心中警铃大作,感受到身后不安分的磨蹭,忙使出吃奶的劲儿从他怀里挣脱。
“四爷!快更衣了!”拉着他手径直往衣柜方向拽,替他找来崭新的袍子,系上腰带,一边伺候他穿衣,一遍埋怨道:“也不看看什么日子,妾身才要问问爷,怎么今天这么不正经?”
四阿哥笑,穿好衣裳,捉过扶摇手腕再细细嗅了嗅,“我是认真的,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
扶摇收回手腕,颇骄傲地仰起下巴,“是用玫瑰露和珍珠粉做的香膏,四爷若喜欢,我这里还有一罐,给您抹点?”
扶摇说着就要去拿香膏,四阿哥拦住她,“我就别了,男子汉大丈夫抹那个作甚?这香,还是放在你身上才令人神往。”说罢牵着扶摇往外走。
走到门帘处,扶摇停住脚,拽了拽他袖袍。
四阿哥转身,目光询问。
“四爷……”扶摇长叹,忽然垫脚,吧唧一下在他唇角落下个吻。
四阿哥怔住的功夫,扶摇摇头继续长叹,“哪里学来的这些调戏人的手段,嗯?把人勾得五迷三道的。”
四阿哥从愣怔中回神,手指碰了碰唇瓣,眼底含笑。
“是么?我若真勾引得福晋五迷三道,这会福晋就该和我去那里办事了。”他说着转身,往身后绣着鸳鸯戏荷的拔步床上望去意味深长的一眼。扶摇登时小脸通红,一把掀开门帘,拉着他出去。
还好还好,扶摇尚存理智,要真让那人得逞,那人倒可极快抽身,而她这穿戴半晌的衣裳首饰可就要乱作一团了。
客未至,扶摇和四阿哥先到堂屋接受李格格和宋格格的请安,此次府上摆宴,两位格格虽不能往筵席上坐,但扶摇也特地交待了厨房,席面上的每一道菜也往两位格格院里各送一份,便算她两个同大家一块热闹了。
喝罢两位格格的早茶,四阿哥往垂花门外去迎男宾,扶摇则留在内院等待女宾。想着时辰尚早,等客人的功夫,扶摇先喝上一小碗米粥。然而粥未喝完,就听外头传唤贵客已到。
遥望见那妇人的第一眼,扶摇是极陌生、极无措的。
乌拉那拉氏前半生的记忆忽然劈脸而来,那张曾在扶摇梦里出现过的慈母的脸陡然间变得十分清晰。
扶摇尤在愣怔中,爱新觉罗氏已匆匆走近,带着眷眷笑意,手里还牵着个十二三岁摸样,梳小两把头,额前留一排齐眉穗的小姑娘。
“漪兰,来,见过你姐姐。”
话虽是对小姑娘说,额娘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扶摇身上,额娘抬起另一只手伸向扶摇,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地打量她,似乎就要当场从扶摇这一身打扮里勘察出她往日状况。
小姑娘声音清甜,蹲身对扶摇行了个礼,“长姐。”
“哎——”扶摇微笑应下,初次见面也没东西相赠,索性拔下头上的茉莉簪递去,“长姐若送这个作见面礼,你喜不喜欢?”
小姑娘望着精美的茉莉簪目不转睛,手却被爱新觉罗氏抓得牢牢的。
“这个怎好送她?一见面就如此,当心这孩子骄起来。”
“女孩子嘛,骄一点也无妨。”扶摇二话不说把茉莉簪插到漪兰发髻上,漪兰眼珠子直往上瞟,摇了摇脑袋,簪上的两颗垂珠也跟着晃。
“谢谢长姐!”还没等爱新觉罗氏招呼,漪兰便又蹲了个礼,一脸高兴地拉着扶摇手臂。
“你看,”扶摇扭头,得意洋洋看额娘,“小孩子就得这么哄嘛。”
爱新觉罗氏被逗笑,“好了好了,你向来有主意。”说话间不知不觉卸下心中担忧,仿佛回到过去天伦之乐的时光。
“额娘,阿玛和哥哥们也来了吗?”
爱新觉罗氏点头,“兴许这会四阿哥也在招待他们呢。”拉起扶摇的手,轻问,“告诉额娘,四阿哥对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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