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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希望那三天三夜的折磨,那刺穿心脏的寒光,那滚烫的鲜血……都只是一场漫长而恐怖的噩梦,梦醒了,妈妈还会笑着推开我的房门,叫我“小懒猪起床”。
可是……爸爸滚烫的眼泪,和他此刻无声的、崩溃般的巨大悲痛,像一把冰冷的铁锤,彻底砸碎了我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
是真的……妈妈……没了……再也没有了……闹闹没有妈妈了
那种极致的绝望瞬间吞噬了我!
像冰冷的水漫过头顶,无法呼吸!我想哭!我想像爸爸一样嚎啕大哭!我想用尽全身力气把所有的悲伤、恐惧、愤怒都嘶吼出来!
可是……
喉咙里只能出“嗬……嗬……”的、如同老旧风箱般的、压抑而破碎的呜咽。
眼睛干涩,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
身体僵硬地蜷缩在爸爸怀里,完全没了知觉,只有心脏的位置,那无形的、名为“失去”的巨手,在疯狂地撕扯、碾压,带来比针剂和鞭打痛苦亿万倍的、无声的酷刑!
“呜……呜……”我徒劳地张着嘴,忍不住的在爸爸怀里痛苦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无尽的、冰冷的绝望。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大哥祁寰年和二哥祁炎走了进来。
大哥的脸色依旧冰冷,但那冰层下是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悲伤,眼圈红肿。
祁炎的眼睛更是肿得像核桃,看到我醒了,他立刻扑到床边,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闹闹!你醒了!太好了!你吓死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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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猛地从爸爸怀里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看向大哥,声音嘶哑破碎:“哥……哥……妈妈……妈妈……我要看妈妈……”我固执的重复着这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也许……也许还有最后一面?也许……我还能摸摸妈妈冰凉的脸?
大哥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别过脸去,死死咬着下唇,肩膀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出压抑的哽咽。
祁炎更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在大哥身上,泣不成声。
爸爸抱着我的手收得更紧了,他抬起头,那张憔悴不堪的脸上满是泪痕,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带着血:“闹闹……宝贝……你昏迷了……快一个半月了……妈妈她……已经……入土为安了……”
轰——!
最后一丝微弱的火光,彻底熄灭了。
入土……为安……
连最后一面……也看不到了吗?
妈妈……真的……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变成了一块冰冷的墓碑……
彻底的绝望像一座冰山,轰然砸下,将我彻底埋葬。
我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停止了徒劳的呜咽和干呕,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松开了抓着爸爸衣服的小手,眼神空洞地、直直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
“闹闹?闹闹!”爸爸惊慌地呼唤我,摇晃着我。
可我没有任何反应。
爸爸彻底慌了,他语无伦次地抱着我,声音带着巨大的恐惧和无助:“宝贝别怕!别怕!爸爸在!爸爸会保护你!爸爸一定会想办法的!医生……医生说你身体里被注射了很坏的东西……叫神经阻隔剂和生长抑制剂……所以你现在感觉不到疼,身体也很冷……可能……可能要很久很久才能好……十年?二十年?爸爸不知道……但是爸爸誓!倾家荡产!翻遍全世界!爸爸也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让你能长大!让你能感觉到温暖!别放弃!求求你,别放弃宝贝……”
爸爸哭得像个孩子,滚烫的泪水不断滴落在我冰冷的脸上。
神经阻隔剂……生长抑制剂……
原来如此。
感觉不到疼……永远长不大……像个冰冷的废物娃娃……做个长不大的侏儒……
爸爸还在急切地说着:“……害死妈妈的坏人!爸爸查到了!是对家那几个黑心烂肺的企业联合干的!他们眼红我们祁家!想让我们断子绝孙,元气大伤!爸爸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都不会放过!爸爸会让他们血债血偿!给妈妈报仇!给闹闹报仇!”
报仇……
报仇?我也想报仇,想给妈妈报仇。
可是,就凭我这个……连疼都感觉不到、永远只能像个五六岁孩子一样矮小的废物吗?
我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怎么保护妈妈……又怎么……去报仇?
我不明白我现在活着干什么?
连走到妈妈墓前都需要人抱着!
连为妈妈报仇都做不到!挥出去的拳头,可能连只蚂蚁都打不死!
废物!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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