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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地,长出了一口气,一时间竟然感觉到了几分好笑,以往都是希冀进入组织的候选人对她战战兢兢,而现在……
安知抬起眼。
她却觉得,现在,是季朝映在对她——对组织进行考察。
“很聪明。”
季朝映评价。
她偏了偏头,询问道:“我很好奇,你似乎对我没什么恶意。”
——这也是季朝映只对她做了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的真正原因。
安知能感觉到季朝映没有对她生出恶意,而与之相对的,季朝映也能意识到对方对自己似乎总是“手下留情”。
按照安知的说法,在她解决了身为组织预备成员的韩磊之后,就只会面临两种选择:加入组织,亦或者被组织“通缉”。
季朝映猜想,这种“通缉”,既是白夜所做出的对旁人的威慑手段,也是一种凝聚成员人心的表态,更是——一种吸纳优秀血液的筛选机制。
如果安知要对她实行“通缉”,那安知就不该在潜伏进她的住处之后,制造出痕迹来和她“打招呼”,更不该在她被那个小招呼吸引去注意力的时候……在她背后发出声音来。
安知有很多进攻的机会。
但她都没有用。
在之前的安知眼里,自己应该还算不上是什么难缠的对手才对,所以……她为什么要一直留情呢?
季朝映仿佛不经意般,扫过安知的齐耳短发,把浅红色的奶油送入了口中。
她道:“我们见过?”
我们以前见过?
所以你才会“怜悯”我?
这是一种委婉的询问,季朝映发出了信号,安知也成功将其接收,她犹豫了一下,才缓缓摇头。
“在我收到你的资料之前,我们没有见过面。”
安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不太希望你会死在我手上。”
“嗯?”
季朝映发出一声气音,示意安知继续讲述。
“我在组织的位置比较特殊。”
安知平静地开口:“我是‘审核员’,负责筛选审核进入组织内部的正式成员,有时候,也会协助组织处理一些叛徒。”
季朝映听出了她的特殊之处:“你很受信任。”
安知与她对视,那双漆黑的眼瞳中,带着仿佛预料到了一切的笑意:“……是的,我很受信任。”
安知觉得季朝映应当已经猜测出了一部分,但又不明白她到底猜出了多少,于是干脆问出口:“你知道了多少?”
季朝映便笑起来。
她问:“你受过第七慈善基金会的资助……我想,是在小学或者初中的时候……是吗?”
到了初高中,大多数女孩便不会再选择留这样的齐耳短发,所以意外大概要发生得更早。
季朝映猜对了。
安知开口:“是在小学六年级。”
准确的来说,是在小学六年级下半学年。
“那时候,我家里出了意外。”
安知的面色变得有些说不出的奇怪,仿佛想笑,但脸上的肌肉却又是僵硬的,完全笑不出来,最后凝固成了似笑非笑的,面具一般的姿态:“我没有了监护人,亲戚们都不愿意抚养我……然后,那个时候,基金会忽然出现,选中了我。”
那时候,安知刚刚十二岁。
警员们在她身边进进出出,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紧绷的氛围,带着其她人家家里散发出的饭菜香气,和止不住的,从每一户房门后传出的窃窃私语。
陪在十二岁的小安知身边的,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女警员,她用自己的大衣紧紧裹住了小安知,口中一刻不停地安抚着她。
其实不用安抚。
只是死人了而已。
而且……
小安知抬起眼,看向那跟在另一位警员身边的,那生育了自己的,脸色灰败的母亲。
她们都说,母亲杀了父亲。
她那不工作的,酗酒的,一事无成的只会为这个家庭招来灾难和厄运的父亲。
这本是一件好事,只有这些不在那个家庭蛀虫身边生活的人,才会觉得这样一个垃圾的死问题很大。
安知的平静,被认作是受了过大的刺激而导致的麻木,她被带回了警局,暂时由那个年轻的女警员照料生活。
她的两位直系亲属一个死了一个入狱,两边的亲戚又都因为性别原因不愿接手,把她踢来踢去,到了最后,安母的判决下来,安知就不能再留在警局里,七拐八拐,最后居然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收留她。
彼时的法条还没有完善到如今这样的程度,安知的情况特殊,导致她既没有亲属代为抚养,又没有办法进入孤儿院,最后出面将她带离这种窘境的,就是第七慈善基金会。
基金会接手了安知,将安知带到了由基金会出资建立的学校里,免去她的所有学杂费,包括一些生活用品的支出,与个人娱乐上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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