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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传来微凉的触感,陈拾意能看到客厅内斑驳的颜色被清理干净,融合在一起的白杏色变成小小的颜色漩涡,陈拾意像个提线木偶,在一边站立着,做个陪衬品,听着季朝映和潘丽萱说着话。
“……也是没办法,实在不行,潘姐给我记一记日子好啦,我们往后沿着算……”
“这样也好……总不能叫你白吃亏,那时候生意不好,多亏了你……”
仿佛都是很家常的话,陈拾意却控制不住地怀疑,女孩说话的时候笑起来,是在穿搭什么讯息吗?潘丽萱的女儿低着头扣手指,这个孩子知道她的妈妈可能做过什么吗?
她们是不是设置了一套暗号?
她们是不是协同了某种默契?
这简单的闲聊又或者客套仿佛往前衍生出无限的时间,叫陈拾意焦躁不已,直到潘丽萱按上门把手,往左拧动。
咔嚓。
仿佛时间的指针归位,闹钟猛地炸响,陈拾意猝不及防间被这声音从梦中惊醒,眼前的世界缓缓恢复常态,她看到潘丽萱拉着女儿,笑着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送她去上课了。”
……上课?
陈拾意听到有人问:“今天不是周末吗,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累啦?”
她侧头看去,原来是季朝映问出了声,那细细的眉毛轻轻皱着,像是很担忧的样子。
“不是不是。”
潘丽萱连连摇头,开口道:“是我想给青柏报个兴趣班上一上,现在的小孩子,多才多艺着呢,我想着孩子也不能这么耽搁了……今天可是第一天呢,不过人家老师也挑学生……不知道能不能成……”
“原来是这样那潘姐快去吧,可别迟到了。”
原来是这样。
所以潘丽萱的装束,是因为要送女儿去上课?
也是,第一次去见老师,是该留下个好印象的。
无形间,陈拾意松了一口气,甚至是带着些庆幸的,她强行忽视了另外的疑点,只陪着季朝映将人送走,又和她一起收拾起东西。
虽然仍旧保持着沉默,气氛却缓和了不少。
但季朝映却又和之前不同了,她开始挑拣着把需要带的物品放进行李箱里,不再主动地去和陈拾意交流,两人间这古怪的沉默,又让陈拾意的情绪焦躁起来。
陈拾意总觉得自己应当先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能怎么说,她要说什么。
她总不能指着女孩的脑袋质问:季朝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装的,是不是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演的!
她也不能低头向对方道歉:朝朝,对不起,我刚刚以为你和潘丽萱认识,我认为你们有勾结作案的嫌疑……
她没有发现,她的情绪在被不断地拉扯、挑拨,仿佛一只被人捧在手心的人偶,只需要轻轻拉动某一根丝线,她就会被动做出种种行动。
毕竟只是暂回,季朝映带的东西不多,很快,她们便整理好了行装,坐上了去往大巴车站的出租车。
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两点,路上来往的行人并不多,陈拾意拎着轻飘飘的行李箱,季朝映背着装了充电宝和数据线的双肩包,两人排着队在自助取票机前取了票,票拿出来一看,时间是同一档的,但车却不一样。
陈拾意看着票,忍不住皱起眉头:“……”
订票时她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时间是同一班,就没有细看车牌,本来想着到时候和人换换位置,和季朝映坐到一起去就行,哪里想得到两人能不在同一辆车上?
季朝映已经开始从包里取充电宝了,说:“现在改票应该来不及了,下去的车程要好几个小时呢,你用哪种充电头呀?”
陈拾意抿着嘴唇,递出手机给季朝映看:“……”
她换了新手机,可以用通用充电头的那一种,季朝映从包里取出充电宝和充电线递给她,又很熟练地问她:“带耳机了吗?在车上看手机的话会很难受的,听听歌的话会不那么无聊。”
陈拾意:“……”
最终,陈拾意带着充电宝、充电线,以及季朝映的蓝牙耳机上了车,她走的很犹豫,几乎是一步一回头,季朝映忍不住笑了,看着陈拾意找到位置坐好,才对照着车票找到自己的车辆。
过程中还不忘把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奶奶扶上了车,又帮一个带着双胞胎女儿的中年女人放了行李,只会“啊啊”叫的小婴儿显然很喜欢季朝映,还把自己的手指头分给她嗦,被季朝映感动地婉拒。
到底是同一班车次,两辆车离的并不远,当中间间隔的大巴车倒退开走后,陈拾意便能清楚地看到季朝映的所做所为。
车厢内闷热的空气并不好闻,陈拾意坐在窗边,沉默地看着窗外的景象,直到车辆起步,晃晃悠悠地开始行驶。
季朝映说是要坐几小时的车,并不是假的。
大巴车的速度本来就会慢一些,小镇又只是下辖区,两个地方中间还间隔着大片的农田,本来就不短的距离配上慢吞吞的车辆,时间就会被拖的更长。
所幸这段时间并不算太难熬。
下午时分的天气晴朗的恰到好处,暖烘烘的阳光略显灼热,却又没有热到让人受不了的程度,刚刚好能催生出淡淡的倦意,被拉开的车窗吹进带着植物气味的风,不像香水一样香甜馥郁,却胜在清新。
季朝映靠在玻璃上昏昏欲睡,系统则惊喜地把自己挪到车窗外,看着路边的风景。
这样的休恬时光实在难得,仿佛灵魂被抽离出来,重新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当太阳从明亮变得昏黄,季朝映才被人从睡梦中唤醒。
“同学,醒一醒。”
那道声音很轻,是个年轻的男声。
季朝映能感受到身旁不知不觉间空出的位置下陷了下去,有人坐到了她身边,身上带着类似于柠檬的气味,像是?*?洗衣液的味道:“车到站了,大家都下车了,同学?”
季朝映迷迷糊糊地把脑袋从车窗上挪回来,脖颈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而带着一点酸痛,她伸手扶住颈侧,带着一点茫然看向身旁的噪音来源,刚好看到一张毫无攻击性,但颇为俊秀……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漂亮的脸。
这一瞬间的距离实在太近,超出了陌生人应保持的社交距离,季朝映甚至能看清那双天然间便显得有几分可怜的狗狗眼,以及那双眼中盛装着的,琥珀色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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