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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家宴吗,温太傅也来了啊。”
诸侯王们都到齐了,卫樾便和温催玉一起出席。
瞧见温催玉入座,景王卫榆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温太傅这个老师,对陛下而言真是再亲近不过了。”
好歹认识了两年,温催玉已经习惯了卫榆这时不时就莫名其妙、不知所言的腔调,没在意,只客气对诸侯王们行了一礼。
卫樾蹙眉警告了卫榆一眼,希望他安分点,别临走了还“胡言乱语”。
卫榆一笑:“既然说是家宴,那小王就不拘谨了,先敬陛下和在座诸位一杯!对了,温太傅,今日践行后我们可都要走了,好歹相识一场,你今夜就别以茶代酒了吧?”
温催玉无奈,这景王十分有劝酒的执念,而且每每说这话时,都端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倒也瞧不出太大恶意,但也不像安了好心的。
第54章“令卿,我思慕你,已年深日久。”
“景王喜欢喝就自己多喝点,眼睛别总盯着别人。”卫樾冷声道。
卫榆一叹,看向其他诸侯王及其家眷:“瞧见没,陛下可护短。来,敬诸位一杯——”
温催玉和和气气的,这杯还是只喝了清水。
但这晚他还是喝了杯酒。
因为,不知缘由,大抵是托了景王的福,林王突然也来了兴致,吩咐此番随她同行的孙辈,一起起身敬温催玉酒——林王有个独女,已经成家,给林王添了一对龙凤胎孙辈,今年方才五岁。
此番回雁安,林王的独女留守封地,但林王把两个孙辈都带了回来。
听到祖母的话,两个五岁的孩子端着酒杯起身。
温催玉怔了下,没闹明白林王这是作何,他还没回应,又听到卫榆说:“有道理,卫淇你也一起,温太傅乃帝师,你须得虚心求教。”
温催玉:“……”
卫樾蹙眉。
卫淇有点为难,他看得出来温催玉不便喝酒,但他此时更不便当众拂了自己父王的吩咐,于是踌躇几分,最后只得抱歉地端起了酒杯。
梁王见状,笑道:“这是在做什么,搞得本王也想让家中小辈参与一下了,温太傅不介意吧?”
温催玉轻叹:“下官也是头次知道,自己居然这般受欢迎。”
卫榆:“温太傅自谦了!”
卫樾看着那一群最大不过十岁出头,最小才四五岁、甚至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孩齐齐要给温催玉敬酒,而温催玉觉得好笑又无奈的模样……卫樾借放下酒杯的动静敲了敲桌面。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卫樾语调不悦,“不敢明着给朕脸色看,就为难朕的太傅,拐着弯挤兑朕?”
林王慢悠悠说:“陛下,那我就倚老卖老说两句。您啊,别动辄上纲上线,把无伤大雅的事老是拔高到大不敬上面,多伤感情,是不是?”
齐王也笑道:“可不是吗,这些孩子论辈分,都是小辈,论身份也都是各诸侯家的王子翁主,让他们给温太傅敬酒,怎么也算不上故意埋汰吧,分明是热闹高兴的场合嘛!不过方才景王说陛下护短,如今瞧着倒是更真了,哈哈。”
卫樾还是不快,想要驳回去。
温催玉知道卫樾是为了护着他,不过也觉得没必要为了一杯酒,让现在这场面闹得僵起来,反正这些诸侯王明天一早就走了。
“陛下,无妨。”温催玉轻声对卫樾说,“一杯酒而已,臣之前也喝过,倒不至于酒后失仪,只是难免不胜酒力,怕是会提前离席,不过想必诸位诸侯王大度,不会计较,臣也就不顾忌了。”
卫榆朗声笑道:“温太傅放心,今夜既然是家宴,自然怎么自在怎么来,只要陛下不介意,我等也没什么可介意的。”
卫樾抿了抿唇:“老师……”
温催玉安抚地看了卫樾一眼,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他看向眼前这些因为觉得热闹、所以还挺高兴的孩子们,起身上前,从年纪最小、才四岁的陈王世子手中拿过酒杯。
“陈世子太过年幼,还是不要饮酒了,正好下官桌案上无酒,借陈世子这杯酒一饮。”温催玉和声道。
“不过说来不好意思,下官不擅饮酒,所以还望诸位见谅,下官就不一一回敬,只用这一杯酒一齐回了诸位王子、翁主。诸位王子、翁主年幼,量力而行,不必饮尽,请。”
温催玉抬手,掩面喝了杯中酒,然后放下空酒杯。
“好!温太傅爽快,本王也再陪一杯!”卫榆道。
一巡酒尽,王子翁主们各回原位,温催玉也回到自己桌案前坐下,慢条斯理地开始吃菜,免得空腹,酒劲上来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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