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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贵的纸?什么纸贵?”
烧好热水,洗漱完毕的丁秋楠从洗手间走出来,听见梁大刚的喃喃自语,颇为疑惑。
“没什么”心情郁闷的梁大刚本懒得解释。
可心中的不爽又实在难以抒,干脆坐起身,絮叨了起来。
“媳妇儿,你说,我现在要是有张地契,有座院子,我是该要还是不该要啊”
“地契?”丁秋楠皱了皱眉,“那玩意儿现在还有?不是早都被替换掉了嘛?”
“哎呀,我还不知道换了,可总还是有没换的啊。”
“没换的?没换就去换啊!”丁秋楠理所当然道。
“哪有那么简单,早就充公重新分配了!”梁大刚翻了个白眼。
“这样啊那恐怕不好弄。
前朝的剑,可斩不了现朝的官。”丁秋楠实话实说。
“谁说不是呢”
梁大刚唉声叹气的样子,丁秋楠自然看得明白。
往自家丈夫旁边一坐,眼神坚定!
“不过,不好弄,也要弄,怎么说也是你家祖产不是!我支持你!”
“呃”梁大刚有些错愕,“谁跟你说是我家祖产?”
“啊?不是吗?你刚那么问,我还以为”丁秋楠愣了愣。
梁大刚想了想,说是祖产,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毕竟明面上是他爹用五百两黄金跟辅任大学买来的,落得还是他的名。
也就干脆的点了点头。
“不用以为了,就是我家祖产!”
丁秋楠笑了笑,倒不是开心有祖产,主要是高兴自己猜到了梁大刚的小心思。
“行,既然是,那咱俩晚上就去找王姐,问问她!”
“这恐怕不行”
梁大刚面露难色,缓缓摇头。
“为什么?”
“不在她辖区是一方面,关键是她恐怕没见过这么大阵仗,问了也白问,还凭添事端。”
“”丁秋楠沉默了,片刻后,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很大吗?”
梁大刚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的回答,“很大!”
丁秋楠再次沉默,她觉得自己要消化消化。
一直以为梁大刚是一个靠自己打拼,事业有成的男人。
突然现在告诉她,其实她男人曾经还是个富家公子。
这事儿得容她缓缓
看着丁秋楠仅仅这样就不太好接受了,梁大刚心中有点想笑。
他敢保证,丁秋楠想象中的大,比他所说的怕是小数十倍都不止。
自己要真说出王府俩字,这姑娘,八成的掉床下。
“要不去问问我爸?”
就在俩人相顾无言之际,娄晓娥探着小脑瓜弱弱的说了一句。
“问你爸?”丁秋楠还有些不解。
可梁大刚却是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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