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课业,绩点,运动会,还有各种各样的熬人的早八。
忏悔之城的种种好像已经远去。
他们看他的目光是看待一个普通的男大学生,当他偶尔流露出抑郁的情绪,这些朋友们只会问:“游戏又连跪了啊?”
沐朗往往会灿烂地微笑起来:“是的,输得很惨。”
沐朗经常在夜半时分披着外套,透过窗户仰望夜空,好像期待林棋冰会偷偷如流行般划过似的。
他忍不住想,你怎么不来呢,我怎么梦不到你呢,你真是一个吝啬的人。
日复一日过后,沐朗决定请个长假。
他已经失去另一维度空间的权柄,无法再控制地球的任何,虽然当初他也没太这么做过。但鉴于成绩和一张讨人喜欢的微笑的脸,沐朗为时两周的假期很快批下来。
“要注意身体啊,及时去看心理医生。”老师挥手说。
两周的末尾以十一月十日,也就是昨日派对的现世聚会为结,或许能给这段休憩画上完美的句号。但沐朗知道,这只是可耻的逃避,他这一生都无法休憩完好了。
问了一个喜欢同时研究哲学和宗教的室友,室友神神叨叨:“自杀是虚无的,喜欢一个人,那个人死了,你就好好活到能自然见到ta的那一天,提前的话ta会看不起你。你喜欢的人死了啊?”
沐朗脸皮抽了抽,笑:“我喜欢图灵。我不会为他自杀的。”
其实这事他相当于干过一次,不过干得还挺得意,没有Fa1se和Rum的同频消失,哪有沐朗和林棋冰再在忏悔之城“青梅竹马”一次?
虽然外人看上去很像一种挂件版的姐狗。
沐朗想着,冰淇淋,我再做什么能找到你呢?
他这个充满bug的脑子第一次没有答案,这事不是考试,所以沐朗决定按照失恋的流程先来一遍,先是寻找回忆过往。
过往……它碎在忏悔之城里了呀。
沐朗只能开始找以前的同伴,他拨通那个一直记得滚熟但没理会的李再的电话号,三声过后,接电话的是迟一婉,开口就冷横:“你还活着呢!回归日期都过了多久了?”
沐朗被吓一跳:“我……不能活着吗?”他很快反应过来,叉起腰反击,“李再的手机怎么你接电话?”
迟一婉一点都不卡,“我们在公司刚说完工作,他去上厕所了。”
那边开了公放后又是一阵喧腾,据迟一婉和李再说,沐朗是他们中最后一个回地球的,之前能联系的都联系上了,全在等他。
而他在默默自闭。
“我们来找你。你待在原地不要跑。”李再听出沐朗的语气不太对,快加码,“机票都订好了,晚上我们就出现。”
晚上,三人坐在沐朗学校同城的烧烤摊上,附近大声喝酒笑闹的黄毛和纹身们形成了另一种隔离壁障。沐朗蹲在桌边和一大把滋滋冒油的羊肉串对望,那边来了辆出租车,是迟一婉和李再。
迟一婉在现世没再作哥特打扮,只穿了双正常的拉带长靴,一条短于膝盖的黑色连衣裙,黑长直披着,耳骨钉摘了,涂了点淡色口红。
如果她作休闲西装打扮,再烫卷、化全妆,看上去会像另一个迟一韶。
李再的年龄看起来也和忏悔之城最后时刻差不多,他还是那身白衬衫黑西裤,不过手上搭了件黑色连帽外套,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迟一婉的。
“坐下聊吧。”沐朗点了点桌子,推过菜单,“这家我抢到券了,谁也别跟我抢。”
“你可省省吧。”迟一婉直接翻白眼,招呼老板过来预付了好几张百元钞票,多退少补。
李再温和一笑:“别跟她抢了,她现在是老板,横着呢。”
迟一婉的眼睛黯了黯,看来她将迟一韶曾经的位置顺利接过来了,这大概是另一件故事。
昨日派对这群人里回来最早的是迟一婉,她回到了三年前,迟一婉进入忏悔之城的是年纪还差两个月十八岁,现在也不过二十二。
沐朗其实有点想问,迟一韶怎么样了。
死在了现世的迟一韶,是会消失还是死于某些正常原因?
迟一婉拿起一根串就啃,说:“我姐没了,我们回到了她当时开车带我的那条路上。我就来得及在车上看了她一眼,她也看了我一眼,然后我们出了车祸。”
抢救无效,死亡。迟一婉早知这个结局。
沐朗不知道说什么,给她剥了颗红葱头递过去,又问李再,“那么其他人呢?”
“第二回来的是老舅、栀子、阐鸢他们。他们被拉进忏悔之城的时间差不多,属于同一拨。”李再说:“老舅回去的时候还在逃债。”
沐朗:“嘶。”
李再点点头:“一婉帮老舅打了官司,保险公司和那些抢拾货物的居民都被告倒了,赔出钱来,但是地雷一回来就心脏病作,没了。”
三人沉默地吃着烤串,忏悔之城的主播们像雨点浇入地球时间线的头尾,没有溅起半点水花。死者固死,那些罪大恶极的也已经去自,生者沉默地活着,不会有人知道直播系统曾经来过。
栀子和阐鸢的故事比较轻松,前者是深夜酒吧里用一整瓶伏特加给性(、)骚扰客人开瓢的调酒师,后者竟然是附近大学城的正儿八经的青年讲师。
“复原后的阐鸢和疯的时候是两个人,斯文温良的那一款,又有点儒生辩经敢指天骂地的感觉。”迟一婉笑着说:“你看到可能会不习惯。反正我到现在还没看顺眼。”
李再跟着点头,“听栀子说,阐鸢现在一有空就去她酒吧里待着。唠唠叨叨地说这说那,弄得她很烦。”
沐朗笑:“他俩还在一起吗?”
“分分合合的,且打呢。今天栀子甩了阐鸢第一百零八回,明天阐鸢在酒吧当她面脱稿抬杠此地不堪斯文……”迟一婉忽地笑了,“咱们看戏就行。”
沐朗又抓起一串烤玉米,忽地表情有些狡猾,“别人说了一圈,再哥你呢?你现在……”
李再竖起手掌外推:“我在一婉的公司工作,她是我上司,我是打工人。”
看t他俩那样,好像的确是上下级加朋友的关系,虽然默契百倍,但两人都没正式赋予其他意味,又好像比单纯的工作朋友多了点什么。
沐朗也没问,挺好的,还有时间拉拉扯扯进进退退,总比再没这机会的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杨毅云捡到一个瓶子,里面封印了一个神仙,感觉我要屌了快传我泡妞心法,不行,你得拯救世界我要打脸高富帅,不行,世界需要你我不要你总行了吧,滚 ...
头顶传来叹息之声,再次开口时,阎王的声音越发深沉。世间多痴儿,罢了,既然如此,你便回去,但你要记住,回去的代价是,七日后,这天地间便再无你沈初宜。随着一道强光袭来,沈初宜瞬间失去了意识。...
叶宜家,二十一世纪白富美一枚,因为欣赏沙滩美男胸肌太入迷,一摔跤跌到了七零年,光荣成为搅钢车间唯一的女工。她家里呢,爸带了两个儿子,妈带了两个女儿,组成了小叶家,然后生下唯一的女儿,也就是原主。只是可惜,爹妈都偏疼自己带来的孩子,觉得全家肯定小女儿最享福。结果原主饿得只剩皮包骨了。地狱开局,她想死一死。偶然认识的1...
直到婆婆病危,她又一次以身患绝症为由骗得宋怀霖与我离婚。婆婆气得当即断了气,而我却死活联系不上宋怀霖。事后他痛哭流涕跪在婆婆坟前,说以后会跟我好好过日子,再也不管左心月。可后来左心月赌气要出国再也不回来,他彻底慌了神。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