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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兰波”的名字是他的真名,兰堂也不打算再用——
他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顶着过去的名字,得到的有可能不是救助,而是对自己的杀机。
一个在大战时期来到日本的外国人,目的本就存疑,更不要说,身上的伤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了兰堂:
他们在横滨,并不安全。
所有的思绪在脑中一闪而过,兰堂看着魏尔伦别扭伸出的左手,顿了一下,在魏尔伦还没有碰到的时候,收回右手,用左手配合魏尔伦,亲密地握在一起,
掌心贴着掌心,手指扣着手背,没有一丝缝隙,共享彼此的温度,感受对彼此的下意识感受。
兰堂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容易放下警惕的人,
或许,是自己虚弱无力,陷入弱势的处境,或许,是因为医生相对陌生的亚洲面孔,又或许,是因为放在铁盘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在面对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医生时,即使得到了治疗,兰堂心中始终升不起感激或是信任,有的只是危险感与警惕,几乎迫切地提醒他,让他远离对方,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即使看到了魏尔伦,寒冷消失的温暖与熟悉感同时大脑产生时,他依旧保留着头脑清醒的理智,
压下相认的冲动,没有立刻向魏尔伦示好,而是在观察、试探、疑心自己对魏尔伦的熟悉是否是因为同样的欧洲面孔,
直到离开帐篷,他看到其他的欧洲面孔,对他们产生的是和面对医生一样的危机感与警惕时,他才决定寻找魏尔伦,与魏尔伦相认。
此刻,试探的最后一步,与魏尔伦肌肤相贴时的感受,
从心口传来的亲近与喜悦,确定了猜测,也让兰堂的心中不再存留一丝顾虑,注视魏尔伦的目光柔和了下来:
魏尔伦果然是他的,同伴。
兰堂的手并不温热,而是和他略带厚重的衣服一样,带着停留在初春的凉意。
魏尔伦垂下视线,看着他们相握的双手,没有感受到任何负面情绪,
没有排斥与反感,也没有厌恶,反而有几分熟悉与信任,和他猜测的一样。
魏尔伦松开手,真正放松了下来,露出一丝浅笑,看着兰堂惨白的脸色,将食物递给兰堂:
“要先吃一点东西吗?我觉得里面的吐司味道还不错。”
“需要,我早就饿了,保罗。”
看着魏尔伦脸上的微笑,兰堂消散了对魏尔伦的最后一丝陌生,内心深处对未来的焦虑迷茫也缓缓消散,重归平静:
只要魏尔伦在他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也没有害怕的必要了。
兰堂重新戴上手套,从塑料袋中拿出了一瓶牛奶,又翻出一块魏尔伦提到的吐司,决定先填饱肚子,否则,他的身体撑不了太长的时间——
由于手腕的贯穿伤,他的血液好像快流干了,走路时,眼前一阵阵发黑,脚下更是软绵绵的,没死都是命大。
而以魏尔伦和他身上的伤来看,在失忆前,他们一定遇到了袭击……也不知道他们的敌人有没有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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