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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忽然想起一事,指着张易之笑说:“奉宸令忠心为国,是圣人最信任的人,若他能在圣人面前美言,何愁事不成?”
张柬之淡淡笑道:“圣人英明睿智,对于宰相之位,自有圣裁。我资浅德薄,岂敢劳奉宸令在圣人面前受辱?”
宗楚客听了,摇头道:“你呀……你随我去画像,说不定明日就高升。”
张柬之依然拒绝道:“某德浅无功,不敢应高士。我有要事,告辞,告辞。”
宗楚客目送张柬之转身离去,无奈转头对张易之道:“传闻他脾气又臭又硬,果然如此,奉宸令不必为这等人生气。前面诸公的画像都画完了?”
张易之心中对张柬之的怨恨更上一层,心里道:“早晚要弄死这个老匹夫。”张柬之不来,张易之就引着宗楚客去了。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张易之回到大内,只见张昌宗在水池边上打水漂,抬头看了眼日头,问:“你这个时间不侍奉圣人,在这里做什么?”
张昌宗将手里的石头一把扔到水里,回头将张易之拉到僻静处,惊恐地小声说:“圣人真老了。”
张易之瞥了他一眼,眼睛里都是讥讽,张昌宗没有在意这些,继续道:“我刚发现圣人最近好像随时都能打盹。”
张昌宗的主要任务是白日应付圣人,供圣人解忧取乐。在圣人面前,他全神贯注,不敢懈怠,之前圣人让他下去,张昌宗都如释重负,出了殿不知跑哪儿去玩了,根本没注意到这些。
然而,今日张昌宗心中存事,比往常更谨慎,遂发现了圣人身体早已衰败的事实。
张易之扯过衣袖,道:“你慌什么……”
张昌宗支支吾吾:“我……这……你……唉……”
张易之凑到他耳边,哼笑一声说:“这才好。我们不需要英明睿智的圣人,需要的正是年迈颟顸的皇帝。”
张易之说着眼睛陡然亮起来,刺得张昌宗身子一抖,只听他道:“你想想,我们是圣人唯一的喉舌耳目,流入和传出的消息全由我们掌控,只要加减些言语,就能左右别人的命运,这种感觉是多么神奇而又美妙。”
然而,张昌宗不能理解这种神奇和美妙,只觉得耳朵听出了茧子,摆手道:“罢罢罢,不必再说,这话我都会背了。”
张易之摩挲着身侧粉嫩娇艳的桃花,笑说:“去年,你与太子、魏元忠在朝堂对质,你即便词穷了,圣人依然归罪于魏元忠,若不是大臣求情,他早就死了。”
“快别说这个了,想起这事我就后怕,早知道让你去了,那魏元忠口若悬河,十个我也及不上他。”张昌宗心有余悸道。
“没出息。”张易之笑骂了他一句,“你就会侍奉女人。”
张昌宗嘿笑几声,想起圣人年迈,又想起兄长的“大志向”,不由得满腹忧愁,顺手折断一枝桃花,用帕子垫着将桃花撸掉,然而奋力扔到水中,拍拍手,道:“你……算了,我去找婉儿。”
说着,他抬脚要走,却被张易之一把抓住,遂疑惑问:“阿兄,你还有什么话吩咐我?”
张易之本想说,上官婉儿投诚不知是真是假,若走近了被她套话,反而弄巧成拙,但又想弟弟不耐烦听他说正事,只知大概,不明细节,也套不出什么来。
“阿兄,阿兄……”张昌宗疑惑地催他。
张易之想毕回神,挥手道:“去吧。”话一出口,忽又想起一事,叫道:“等等,你回来!”
张昌宗只得折回,叹气说:“阿兄,你一次把话说完。”
张易之凑近在张昌宗耳边说了一句话,张昌宗面上露出嫌弃的神色,道:“兄长,你也太……”
他觑眼见兄长脸色要变,忙应了一声跑了。
张易之在前朝乱窜,收买人心,遍安党羽,自是不提。他还为了以防万一,又奏请平恩郡王年长,宜封王。武瞾允了,下旨封李重福为谯王。
韦淇强颜欢笑送走天使后,连面子也不装,转身回了丽正殿。
她的亲子困于承恩殿不见天日,她有什么心情看仇人欢笑,李显讪讪地面上敷衍重福几句,紧跟着也去了,留下李重福夫妇尴尬不已。
东宫诸人在韦淇和李显的漠视下,将对张氏兄弟的鄙夷映射到李重福夫妇身上,他们饱受白眼和冷漠。
隔绝(一)皇……这么好当?……
张柬之当宰相了!
当然不是张易之推荐的,那日他还诅咒这老匹夫一辈子当不了宰相。
这是宰相姚崇去朔方临行前,趁着面圣的时机,苦口婆心推荐张柬之为相,触动圣人心事,想起狄国老临终前的再三推荐,便允了此事。
张柬之新官上任,正想匡扶社稷,面陈治国之策,请求太子监国,谁知圣人竟然病了,在集仙殿静养,不见大臣。
长安四年的秋天格外短,冷得也早。天空的冷雨,慢慢地夹起雪来。
一夜之间,太初宫中的绿树红花凋零殆尽。
武曌歪在榻上,头脑昏沉,身体沉重,心中烦躁,熏笼中发出轻微的哔剥声,香炉里焚着浓郁的百合香。
案上案下,奏本杂乱地堆着,宫人来来去去,正在将奏本搬走。
张昌宗悄悄将武曌榻上乱扔的奏疏捡回来,刚才圣人发了好大的火气。武曌生病本来就烦,加之头脑昏沉,不知为何,眼睛认识字,脑子却不明白句子的意思,更加烦躁愤怒。
半响,武曌问:“都搬走了吗?”
张昌宗一边催宫人离开,一边陪笑回:“都搬走了。这些大臣也真是的,不知圣人龙体要紧,还拿这些小事烦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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