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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笛看都不看他一眼,阴阳怪气道:“要不你去男倌院,跟她凑一对?”
“我不要。”
容寐从后面搂住古笛腰腹,脑袋搁在她肩头上。
“为什么不要,哟,容寐,你心疼她了?你终于认清我恶毒的嘴脸了?”
古笛拈酸吃醋的模样,双眸闪烁着火焰,格外灵动。
容寐强忍住把她抱在怀里一阵蹂躏的冲动,轻声说:“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一个。”
古笛冷笑:“容大人,她可是你‘表’妹,血浓于水,我这么恶毒,要不你舍弃我让她当妻?反正她名字跟我相似,长相也相似。”
“此人对我下毒,若非我意志坚定,早遭她毒手了,笛儿,你也可怜可怜我。”
“一边去,你别碰我!”
古笛送容寐一肘击,容寐笑着被揍,以眼神示意管家把顾荻带走。
顾荻哭着喊:“我要见老夫人,一切都是老夫人所指使!”
容寐听到此话像是来了兴趣,淡淡地问:“你说是母亲所指使,她为何指使你对我下药?”
“夫人进门半年,肚子无动静,老夫人想含饴弄孙,所以……”
容寐冷笑:“撒谎,堵住她的嘴,把她送回老家!”
“是。”
管家堵住顾荻的嘴,命侍卫将人拖走。
容寐宽慰古笛不要放在心上,便走了,看样子应该是找婆母谈话去了。
古笛从容寐的反应看出,此事为真。
天下婆母都一个德行,催生,给儿子送姑娘。
当面一套,背后又一套,这,就是全天下统一的婆母!
皇宫那位老妖婆,一把年纪了,还想亲自替儿子生个孙子呢,婆母胡氏比起那位,尚且正常。
幸好府里有容月这个小娃娃在,顶住婆母大部分口水。
用过午膳,古笛独自出门了。
商业街。
古笛提了个成衣袋,饶有兴致地在摊边挑小玩意,心里琢磨着,带一个回去哄小容月,好让小丫头堵住婆母的嘴。
突然有人从背后撞古笛一下。
古笛扭头,那人撂下一句“抱歉”,转身就跑走。
那人一身普通灰衣,看起来平平无奇,像茶楼小厮,丢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那种。
脑袋灵光一闪。
古笛立刻检查身上的钱袋,果然没了。
抬眸一看,那人居然站在不远处,正拿着她的钱袋抛着玩。
挑衅的意味明显。
古笛冷笑一声,放下东西对摊贩老板说:“不好意思,我钱袋被偷了,下次再来买。”
摊贩老板指了指贼人:“贼在那,你快去追!”
“不追。”
摊贩老板疑惑:“贼人就在眼前,你为什么不追?追上去把钱袋拿回来啊!”
“……钱我送他吃药了。”
古笛声音幽幽的,冷静如智者。
钱丢就丢了,当破财消灾罢了。
追过去又能干嘛,她一个弱女子又打不过贼人,万一贼人有同伙,把贼人惹恼了,倒霉的不还是她!
钱和性命相比,孰重孰轻古笛当然知晓。
古笛不去追,那贼人一脸幽怨地走过来,站在三步距离开外,进可攻退可守的距离。
“喂,我抢了你的钱袋,你为什么不来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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