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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笛脸色臊红,几乎是扑到床边,恼羞成怒地捂容寐的嘴。
“不许说,闭嘴!”
容寐被捂了嘴,抬眸看古笛时,他眼底闪过一抹捉弄的玩味。
小坏蛋,跟他斗还嫩了点!
古笛被调戏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目光闪烁不定,那双眼睛根本不敢对上容寐的眼。
她想不懂,一个男人为何有两幅面孔。
对外,容寐不苟言笑,冷得像一块万年寒冰;对她,容寐语出惊人,调戏之言是信手拈来。
容寐似乎把调戏她当乐趣。
一种独属于夫妻间相处的乐趣!
容寐执起古笛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语气讨好地问:“我趴了很久,可以起来了么?”
古笛满头黑线,握藤条假挥了一下,凶道:“坐起来,不许说话。”
容寐愣了愣,委屈道:“好凶,你居然凶我……”
古笛面上不变,内心没忍住冲容寐翻了个白眼。
容寐长得文质彬彬,外表冷静理智,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生硬的命令,对容寐没用;撒娇哋的命令,对他才有用。
古笛立刻换了张撒娇的温柔脸,嘤嘤嘤地说:
“你就坐起来好不好嘛,刚洗完澡,你趴着不难受么?求你啦~你坐起来好不好嘛~快点~”
容寐微笑应了声,坐起身来,腰背挺直,双手放在膝头,乖巧得像一只趴在床边的阿拉斯加犬。
“还有什么吩咐?”
古笛害羞地双手捂脸,趴在他膝头,小声撒娇道:
“我求你别说话,尴尬死了,你安安静静睡个午觉别说话了,好不好嘛,算我求你了。”
容寐像是妥协一般,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对唇边做了个贴封条的动作。
男人不出声,却用嘴形说了两个字——
遵命。
经古笛一搅乱,容寐内心那股子邪念也冲淡了,没再提她行房事。
用过午膳,血糖上脑总归有些犯困。
容寐躺在床上,随手将背对着他的古笛拥入怀里,抬起一条长腿夹住她的腿,懒懒打了个英气的哈欠,很快就睡着了。
听见身后传来绵长有规律的呼吸声,古笛卸下脸上的伪装,内心不屑地切了声。
方才的撒娇,还有哋,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对一只‘狗’撒娇,感觉浑身肌肤都泛起涟漪,鸡皮疙瘩掉一地。
没办法,擒贼先擒王。
想稳蹭容寐的风光,她得抓牢他的贱骨头。
古笛在脑中计划着,难得有一只‘宠物犬’主动请缨当奴隶,得借机奴役他。
容寐的怀抱太过舒服,古笛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夕阳落下,夜幕降临。
戌时。
两人相继睡醒。
用过晚膳,容寐换了套玄黑绣细纹的衣服,等古笛梳妆打扮完毕,就牵着她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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