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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富商那一茬,知书知礼两姐妹便不再出房门了。她们信守承诺,在船上教了周立行一些曲艺知识,教会他唱几首听来的船工号子。
投桃报李,周立行准备教两姐妹一些危急时刻的防身招式,然而他从师兄那里学的拳法是形意拳,跟猴子们切磋出来的更野,还真的不适合女孩子使用。
搞到最后,反而是黑老鸹亲自出手,先教了两姐妹女人拳鼻祖——咏春拳的招式,然后又将行走江湖中一些下三滥的狠招挑了些出来,一边教导两姐妹如何示弱再下狠手,一边教导周立行不要轻易被女人的眼泪和求饶欺骗。
周立行和两姐妹相互成了对练,周立行还是个孩子心性,一旦真的把两姐妹当对手……那就是真的当对手。
于是,两姐妹被揍了个真真的,被摔打起来根本不当她们是女孩。
好几次,知礼直接被打哭,知书只好抱着妹妹安慰:
“好了好了,咱们以前又不是没挨过打,以前是白挨打,现在好歹能学本事……”
知礼委屈的要死,吹着鼻涕泡指责周立行,“这弟娃儿怎的也不收一点力气,这般用劲,也不知道让一下女的……”
周立行很是不解,“黑老鸹教你们的都是杀招,你们不也没留力气嘛,我还留了一半的力气没用呢……是你们太没用!”
知书也是被周立行的榆木脑袋给气笑了,“我们俩以前是学弹月琴琵琶唱歌的,你是天天个在山上跟猴子打架的,我们能比吗!”
周立行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但是也不能这么说。“要我让着你们,可以。但是以后要害你们的人,也会让着你们吗?”
知书知礼听得目瞪口呆。
知礼绝望道,“你个笨骡呆马,你说的这些我们会不知道?你这样的榆木脑袋,以后可别想讨老婆!”
这话一出,周立行傻了,他硬是过了三秒,才回嘴,“你们说了不算!我又不会讨你们当老婆。”
想了想又道,“我要讨的老婆,肯定不会下手打。”
黑老鸹在一旁听得哈哈大笑,打趣周立行要学会扯白嚯人,尤其是嚯女娃子。
周立行嗤之以鼻,“什么扯白扯调,就是日白卖谎呗,说假话打诳语骗人,这有什么不会的,只是我不想而已。”
黑老鸹嘎嘎笑,“那你还守和尚的戒律?哟哟,出家人不打诳语。”
周立行扭头看船外,“我只能算短时间在寺里待过,可算不得出家。”顿了顿,周立行坚定地说道,“我以后要娶婆娘的!”
黑老鸹怪叫,“婆娘?!什么婆娘?!哎哟立行你满十六没啊?!小小年纪娶什么婆娘~没得彩礼没得田地,你拿锤子娶婆娘~!”
周立行听得鬼火冒,上前就要掐黑老鸹的嘴巴,“闭嘴吧你!我心里有哈数!”
黑老鸹一直就想掏一掏周立行的喜好,此刻如何肯善罢甘休,他整个人凑过去打量周立行:
“哟喂呀,有哈数?!这样说来是有心仪的人咯?是哪个啊?说来老鸹我给你掌掌眼呢!”
周立行脸一红,转身不看黑老鸹,“没有!”
“我看你小子也是挺洁身自好的,平日里从来不调戏哪个姑娘,也不去那些脂粉巷子偷香院子,啧,这能看上谁?总不是看上茶花姐妹了吧?”黑老鸹围着姐妹俩转圈,摸着下巴稀疏的胡须思考。
知书知礼两姐妹目瞪口呆,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们可不愿意!”
周立行愤愤地瞪了两个姐姐一眼,闭嘴不说话。
黑老鸹琢磨了一圈,震惊到,“五嬢儿子都比你大了……”
周立行实在听不下去了,反手直掏黑老鸹的心口,黑老鸹年岁大耐力不足,但过几招还是没问题的,一手擒拿玩的出神入化,和周立行拆起招来。
“不是五嬢,那难道是喜雀……哎!你耳朵红了!”
“嘿!死小子,你下死手啊!……哎哟喂,痛痛痛……不玩了……喝茶,喝茶!龟儿子下手真重……”
*
看山看水看沉船,教导武艺学唱歌,周立行一行人过了十来天安闲舒心的日子。每个码头船停的时间,黑老鸹都会带着他下船去四处瞎找乱撞。有时候能找到些熟人,蹭点吃喝和盘缠;有的时候就支个摊算算命,总有冤大头愿意来给钱。
当然,不给钱也没关系,黑老鸹自己会顺。
半个多月的水路转瞬即逝,深秋时候,周立行一行人到了重庆磁器口码头。
一下船,山城码头独有的嬉闹气息扑面而来。
远处高高的石梯,近处嗓门粗大的船工,还有膀阔腰圆麻利泼辣的山城嬢嬢们,熙熙攘攘挤满了码头,卸货的,搬运的,买卖东西的,接人的,送人的,热闹非凡。
周立行新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站在码头上没动。黑老鸹反倒是紧绷起来,他一左一右强势地拉着乔装打扮两姐妹的手,上前踹了周立行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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