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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陵穿上他那件,韦安继续不确定地把自己手里的也套上。
“呃,”他说,“这是要干嘛?”
“原始主机程序在建筑的最深处,这地方空间混乱,直接过不去。”归陵说。
“所以……”韦安说,“我们要装……医生吗?”
归陵一身白大褂,随手拿了一个值班医生用的文件板,朝外面走去,韦安迷茫地跟在他后面。
出去时路上有面大镜子,就是办公室里端正衣冠的那种,他看了一眼,本能地理了理衣服,他穿这身还不错,看上去很像医生,让人有信任感。
至于归陵,这身帅得根本不像医生,是来演偶像剧的。
迎面走来几个同事,韦安几乎下意识拔枪。
但对方朝他们笑着点头,归陵同样微笑点头打招呼,接着就这么错身走开了。
韦安简直迷茫到了极点。
“呃,”他说,“他们一副认识你的样子……”
“嗯。”归陵说。
“但我们只是穿了两件别的医生的外套——”韦安说。
“这片建筑是这样的,”归陵说,“规则性很强,穿上对的衣服,开始工作,照流程行动,就会被规则接纳,取而代之。”
“……啊?”
“这片建筑有一定智力,我们照着节奏来,会比较不容易引起怀疑。”归陵说,“我们都是超能者,身份敏感,进入流程比较安全。”
韦安仍旧完全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
在他的想象中,他们应该先找个什么地方躲起来,但归陵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穿过走廊,直接进了某间病房。
接下来的事件越发令人迷惑了,因为他们开始查房。
有护士迎上来,跟真的认识他们似的,叫归陵“陈医生”,还叫自己“许医生”,归陵一本正经地吩咐了一番要给病人开多少药物之类的,都是些没听过的镇定类药物。
对方点头听从,归陵专业地在某个表格上签了名,让韦安也签了一个。
他离开病区,韦安极为困惑地跟在他后面,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单子写着呢。”归陵说。
他晃了一下手头的工作备忘录,韦安拿过来,低头看。
离他们从外面恐怖怪物中杀过来也不过几个小时,仿佛平行穿越了。
从手头的资料上看,韦安和归陵扮演的这位医生是一起值班的搭档,还是室友。
他们每天要做一些病房的巡查工作,看病人是不是听话,有没闹事的,还要与病人谈话,评估情况,甚至还有团体治疗项目。
韦安试图理解眼下的情况,在他所有相关知识里,只有一种非常古老的传说能和眼下的事对上点号。
超能者们不时会梦到——或直接在梦里陷入——空间深处大片失落的土地,那都是些极尽诡异之能事的地方,其中有人提到过空间深处有这么一类地方,某种巨大的巢穴。
这个“巨大”可不只是个形容词,它大到会自然生长出一套秩序,像个世界本身。人进去以后便会被困住,即使是超能者,也无法找到出口……
韦安很确定这是途中看到的长着半个头颅怪物建筑的聚集体,还是碎片时,根子里透着错乱,但当变得足够大,竟滋生出一个仿佛有阳光、工作、同事的正常的世界。
那传闻一直未被证实,因为这太疯狂了,很可能是超能者自己的潜意识混入其中,但现在韦安看到了真实的情况,的确是这样。
黑暗的核心呈现疯疯癫癫的明亮。
随着继续向前,周围开始出现不和谐的细节。
建筑深处偶尔传来惨叫,空气里有挥之不去的腐败的味道,同事们正常走过,跟没听到似的。
在穿过一处走廊时,韦安看到那里砌了一些半人高的笼子,这是某种用刑的工具,人在里面不用呆太久就会废掉了。
角落里有不少这类东西,还漆了可爱的颜色。
接着韦安听到一阵和这乏味空间极不谐调的喧闹,是一些人的恳求和尖叫。
他转头去看,那是两男一女,十六七岁的年纪,女孩正在激动地要求医务人员把一个锁在刑求小间里的朋友放出来。
这些人都长得很漂亮,有着鲜活的美貌,虽然穿着病号服,也能看得出之前是会精心打扮的那种帅哥美女。
韦安看那女孩很有尊严地威胁护工,说这样是犯法的,那个困在里面的人身体不好,他们这样会害死他,到时她会告死他们的,诸如此类。
工作人员微笑着说不行,并且希望他们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到大家,不然下一个进去的就是他们了。真是态度标准,无懈可击,是服务业的楷模。
韦安想走过去,归陵拉他一把。
“不用管。”归陵说,“不是真的人。”
“那是什么?”韦安说,“幻影吗?”
“差不多吧,是部电影。”归陵说。
韦安觉得自己非常、非常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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