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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座空间深处神殿的奴隶系统,比韦安想象得更加严酷。
这些人开始稳定地深入重要的问题。
“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你们是什么关系?”祭司朝韦安说。
“同事……”韦安说,“好朋友……”
“你喜欢他吗?”
韦安迟疑了一下,他不确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而就在下一秒,脑子里的东西发生了一次极为强烈的入侵,毫无预兆,仿佛一只虫从顺着他们在他身体里留的管道探进来,把信息连着血肉一起强行往外拽一样。
韦安无意识蜷缩起来,想往后躲,一个祭司很熟练地揪着他的头发,一个人膝盖顶着他的后背,让他无法躲避。
“他……他对我很好,一直很温柔……”韦安说,结结巴巴地,“我们生活都不太好,但我总是想……不管怎么样,他能一直在就好了……”
他必须开口,这个东西和联邦的奴隶控制系统不一样。
他了解奴隶系统,被它剥夺,也与之抗争过,他曾像在工作时摸鱼一样避开最关键的问题,但神荒这个不一样。
相对于对基础信息的隐瞒,神殿的奴隶系统对情绪控制的精确达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而韦安必须配合,他要保住梧桐号和深域系统的秘密,让他们拿走他们要的,不要继续深入。
一小会儿的沉默,有人在调数据,讨论这些微妙的情绪是哪个类型,是否能保证韦安的服从。
“他喜欢你吗?”一个人又说。
“我不知道,他只是对我很好……”韦安说。
“但他是个性格温柔的人,对谁都很好,只是顺便对你好的,对吧?”
韦安哆嗦了一下,他非常抗拒这些话,而他只是回答时迟疑了一秒,那东西便迅速开始对他的身体进行调整,头疼得让人想崩溃。
有一瞬间韦安清晰地感到了记忆的消失,那是某个非常重要的大雪天,他和一个人坐在帐篷前说话,这是绝对、绝对不能丢的东西,他必须抓住——
帐篷是蓝色的,漫天大雪,他弄了热气腾腾的食物,归陵坐在旁边。
整个生活都真实而鲜活,韦安能感到他在身边真实的温度,伸手就可以触碰到,那个人朝他微笑……
接着一切都模糊了,直到变成冰冷、骨质的色彩,他孤零零地呆在那里,觉得自己都哭出来了,还想要再寻找,可是找不到。
所有的感受只剩下白茫茫一片,他不记得自己曾得到过什么,还想要再什么了。
在另一个层面上,韦安很清醒。他知道存储那片记忆的大脑被彻底破坏了,那里他曾有些温暖重要的东西,毁灭后只剩下恐怖的空白。
他茫然地看着前方的屏幕,祭司点击和调节,这是他很熟悉的流程。
“你没有什么特殊的,伏羲殿下只是比较友善,所以对你还不错。”一个人对他说。
“……可能是吧。”韦安用很小的声音说。
“他永远不会是你一个人的,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对不起……”
空气里弥漫着血的味道,整座城好像都浸在血腥味里。
韦安听祭司们讨论了一番他的情况,听上去还算满意。
“目标因为之前就拥有过系统,所以比较配合。”一个祭司说,“是青春期前植入的,在体内发育得很完整,看来他父亲是个讲究人。”
“不过他在提到‘伏羲殿下’时情绪波动有些严重,注射了两次药剂,才控制住数据崩溃,看来关系真的是不错——”另一个技术人员说。
他凑近韦安,说道:“大祭司提醒过你,我现在再和你说一遍,不管‘伏羲殿下’虚弱到什么地步,你和他接近到什么地步,你都不能和他发生关系,明白吗?”
“我不会的。”韦安说,蜷起身体,“我不会碰他的……”
“不要和他有任何不必要的肢体接触,即使他觉得没问题,你也不可以逾越,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知道吗?”
“……我知道了。”
韦安反反复复回答他们的问题,让这些人调校数值,这是一个重复验证误差的过程。
韦安没有透露最重要的东西,他在这些事上充满耐心地周旋,不说错一句话。但有些东西藏不住,没有办法的,他必须被这技术强行校准到某种感情状态。
他再次落到了这个地步,这次是奴隶系统发源地的神殿,几千年都在研究这种技术,的确高端。
不过他身体里的梧桐号和深域系统的技术真的强大,没有露出半点端倪,他心想着,他很满意……
韦安听到谁在说:“再给他加一针吧,他好像不行了。”
“这个数值……他是不想活下去了,就是个暗恋对象,至于吗。”另一个人说,“抹除一下消极性吧。”
“他服从性真的不错。”还有人说。
韦安听不清,他失去意识了一会儿,有电击让他醒过来,还有新一轮的调试。
这次激活花了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还是在神荒这方面技术相当成熟的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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