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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怕不怕?”
众:“不怕!”
“比文艺我们也有对不对?”
众:“对!”
“东风吹,战鼓擂,要拉歌,谁怕谁!”
众:“陈英同学来一个!”
陈英抱着吉他笑嘻嘻的站了起来,手指在琴弦上划过,柔和磁性的琴声压下了场内的窃窃私语,他缓缓的走到台前,轻松自如的靠在台沿上,一曲《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在轻缓而略显悲伤的节奏中,伴随着他清亮干净的声线诠释了出来。
吉珠嘎玛走下台,林峰忍不住又竖起了拇指,“好样的!”
吉珠嘎玛咬住下唇,笑弯了眼,竖起了两个拇指对自己比了比,毫不谦虚。
陈英唱完,又哄着另外两个中队派出了人表演,接着就到了肉戏。
因为是早就商量好的,二中队一唱完,王刚就喊着口号叫三中队来合唱。
林峰和吉珠嘎玛早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那边刚毕这边齐吼,“任你吼,任你叫,任你在咆哮,任你在咆哮,我们就是听不到,我们就是听不到。”
风在吼,马在叫。
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
一曲激昂的黄河大合唱拉开了拉歌大赛的序幕。
调不再在,声音大的是老大,几乎掀了大礼堂的房盖。
一中队的一听是这么给力的歌,邱晓国果断的换了一首一二三四歌应对,王刚无奈,也只能提前上了压箱底的咱当兵的人。
林峰是狡猾狡猾的坏,那边还没唱完就站了出来,直接掐着歌曲的尾巴吼道,“二队连歌儿唱得好”
众:“可惜歌子有点老。”
“革命歌曲多又多。”
众:“欢迎二队唱新歌。”
霍政委一下就笑了,指着林峰对扎西曾丁说道,“你们队里这个小子坏透了。”
扎西曾丁笑得眉飞色舞,“人才。”
邱晓国一看林峰带着人马跳过了自己,直接挑上了二队,顿时就乐呵了。
王刚愣了两秒,在对方第二次的催促中应了战,仓促的干部们合计了一下,将《精忠报国》拎了出来,不过被林峰这搅屎棍子一搅合,所有事先排好的顺序乱了套,怒从心起牙痒痒啊。
一曲将要结束,这次王刚学乖了,不等对方挑衅,直接站了出来。
“我们唱了一身汗,三队不要坐着看。我们唱了该谁唱?”
众:“三队。”
“欢迎三队来一个。”
鼓掌。
吉珠嘎玛走出来,站在方阵的前面背着手,几分傲娇的笑,露出了一侧的小虎牙,挑衅般的说道,“要我唱,我就唱?我的面子往哪放!要我唱,偏不唱。你能把我怎么样?怎么样!”
三队众人轰然大笑,鼓掌。
一中队不甘寂寞,在邱晓国的带领下哄了起来,“冬瓜皮,西瓜皮,你们不要耍赖皮!”
吉珠嘎玛回道,“革命歌曲大家唱,他们唱了我们唱。一二一!”
众:“来了!”
“好!那我们来唱《我是一个兵》。我是一个兵,一二起!”
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打败了日本侵略者,消灭了蒋匪军。
我是一个兵,爱国爱人民,革命战争考验了我,立场更坚定。
那天晚上,在林峰刻意的挑拨下,拉歌大赛当真是赛出了火星,一首又一首激昂的军歌在学员们高亢浑厚的声音中响彻天际,拉歌的口号层出不穷千奇百怪。
到了最后,到底是谁赢谁输已经不再重要,军歌的励志让他们吼出了军人的豪迈,吼出了军人的气节,吼破了嗓子也笑酸了嘴。
而林峰出色的表现不光为他赢得了首长们的喜爱,同时真正得到队员们的接纳。
带领着大家获得胜利,品味快乐,比强压下来的气势和独自一人的出色更容易获得那颗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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