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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沈烬抬头看向楚昭,却见他腰间的玉佩也在光,和她的玉佩遥相呼应,两道光在雾里交缠,竟真的驱散了一片雾气。
银面杀手的身影在光里显了形,他的短刃停在半空,眼里第一次露出慌乱。
而在那片被驱散的雾气中,沈烬看见青石下方的地面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下面泛着幽光的台阶——不知通向何处的台阶。
玉佩的金红光芒骤然暴涨,像两把交叉的火刃劈开浓雾。
沈烬的指尖掐进掌心,血珠混着冷汗渗出来——那光芒不是从玉佩里流泻,倒像是顺着她的血脉往外抽,每一缕光都扯得心脏疼。
"别硬撑!"楚昭的手臂像铁箍般扣住她腰肢,玄铁剑在掌心攥得青筋暴起。
他右肩的伤口早被血浸透,此时却用未受伤的左手按上她后颈,体温透过咒纹灼痛的皮肤钻进去:"我数到三,我们一起退到青石后。
一——"
"不要退!"玉珠姑娘的声音裹着风劈过来,白裙突然从雾里掠出,指尖点在沈烬腕间的脉门。
那凉意像根冰针直扎进骨髓,沈烬浑身剧颤,却见自己掌心的紫光竟顺着玉珠的指尖被抽走,凝成一串幽蓝的火苗坠在她手心里:"玉佩在认主!
它要你们的血,不是命!"
银面杀手的短刃破空声就在头顶。
沈烬抬头的瞬间,看见杀手面上的银纹在光里泛着青,左眼位置有道狰狞的疤痕——原来他不是戴面具,是半张脸被烧熔了,银片是直接嵌进血肉里的。
"二——"楚昭的剑已经挥起,剑风卷得沈烬鬓散乱。
她突然看清杀手眼底的狠戾——那不是普通死士的麻木,是被仇恨烧红的疯癫。
这让她想起刑场上,父亲被斩前望向她的眼神,也是这样的疯,这样的不甘。
"三!"楚昭猛地拽着她往青石后躲,玄铁剑与短刃相撞的火星溅在她耳垂上,烫得她闷哼。
但就在这刹那,沈烬腰间的玉佩突然烫穿了两层布料,在她腹间烙出个红印子。
那光轨不再是淡金,而是混着她的血,变成了腥红的线,直直扎进青石下方的台阶。
"走!"她咬着楚昭的耳垂低喝,手指死死抠住他腰带。
楚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带着血锈味:"你不要命了?"但他的脚步已经跟着光轨挪动,玄铁剑在身侧划出半圆,逼得杀手连退三步。
迷雾退得比潮水还快。
等沈烬的鞋尖磕到第一级台阶时,眼前的雾气已经散成薄纱,露出座被青苔包裹的石祭坛。
祭坛中央立着块半人高的青铜碑,碑身爬满暗红的纹路,那些纹路竟像活物般缓缓流动,每动一下,沈烬后颈的咒纹就跟着烫。
玉珠姑娘不知何时站在了祭坛中央。
她抬手抚过青铜碑,指尖沾了些暗红的"纹路"——竟是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这是双生劫的血契。"她转头看向沈烬,眼尾泪痣在血光里像滴要坠下来的血:"你们的玉佩,本是前朝镇国双玺熔铸的。"
楚昭的脚步顿在台阶上。
他腰间的玉佩突然出清鸣,和沈烬的玉佩应和着,像两只困在玉里的凤凰在对歌。
沈烬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想起三个月前在柴房,他也是这样抿着唇,任林相的鞭子抽得后背血肉模糊,却不肯说出半句求饶的话。
原来那时候,他腰间就挂着这枚玉佩了——那是前朝皇室的信物,和她沈家的烬火,本就是同根生的劫。
"所以母亲说的双生同劫"沈烬的声音颤,指尖轻轻碰了碰楚昭的手背。
他反手握住她,掌心的温度比刚才更烫,像是要把两人的血都烧在一起。
"所以你们的诅咒,本就是要一起解的。"玉珠姑娘的手指划过青铜碑上的字,"但解咒需要双生血,也需要双生心。"她突然抬眼看向雾的方向,白裙无风自动:"有人不想让你们解。"
话音未落,银面杀手的短刃已经破雾而来。
这次他没躲,甚至没掩饰身形——他半张脸的银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另半张脸的肌肉扭曲成诡异的笑:"墨云策主子说,若护不住王妃,就把这破石头砸了。"他的短刃指向青铜碑,"反正你们的命,没这破碑金贵。"
沈烬的烬火不受控地从指尖窜出。
这次反噬来得更猛,她眼前黑,却看见楚昭的玄铁剑已经迎了上去。
两把武器相撞的脆响里,她听见青铜碑出闷哼般的震颤,那些流动的血纹突然加,像要在杀手的短刃落下前,把所有秘密都吞进石头里。
银面杀手的嘴角咧开,露出染血的后槽牙。
他手腕一转,短刃擦过楚昭的剑脊,竟避开所有攻势,直取祭坛中央的青铜碑——那里刻着"双生同劫"最后一个字的位置,正是整座碑的最薄弱处。
(银面杀手的短刃即将触及青铜碑,暗红血纹突然暴涨,在石面上交织成一张血网。
沈烬的咒纹灼痛欲裂,她分明看见楚昭的玉佩里,浮起半张模糊的脸——像他,又像另一个时代的他。
而在血网之外,玉珠姑娘的眼神突然变了,像是透过他们,看见了某个必须完成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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