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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空中那幅破碎的画面里,冰棺与锁链的残影仍在闪烁,像在提醒着什么宿命的倒计时。
地动的震颤几乎要将焚天狱的石壁震碎,沈烬被楚昭护在怀里,后颈圣痕的灼痛与掌心烬火的热度交缠,像两根烧红的铁钎同时扎进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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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的话撞进耳膜时,她望着空中那道被锁链穿透肩胛的红衣身影——那分明是她在镜中看惯的眉眼,连眼角泪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要么彻底分离,永世不再相见;要么融合灵魂,承担毁灭的风险。"黑袍人的声音混着石壁崩裂的碎响,像重锤敲在沈烬心上。
她忽然想起七年前在乱葬岗捡到的半块金铃,想起每次使用烬火时喉间翻涌的腥甜,想起与楚昭同处时灵魂深处那道撕裂般的疼——原来不是排斥,是召唤。
"我选后者。"她几乎是立刻开口,嗓音里带着滚烫的决绝。
掌心的火苗窜得更高,烧得楚昭衣襟焦了一片,"千年轮回我都找过来了,凭什么要分开?"
楚昭的指节在她腰后收紧,冰寒的气息从他指尖渗出,与她的热度在两人交叠处翻涌成白雾。
他望着她眼底跳动的光,喉结动了动,声音却冷得像淬了霜:"沈烬,你知不知道融合意味着什么?
六界湮灭,天下人陪葬。"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后颈圣痕,指腹被烫得红,"我母亲为保前朝血脉自戕时,说过帝王之责,重于情爱。"
沈烬突然抓住他手腕,将那片带着霜花的掌心按在自己心口。
她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每一下都撞着他掌心的温度:"那你听——"她拽着他的手往下移,按在小腹上,"这里有我们的孩子。
你要他生下来就没有母亲,或者看着我们的世界在他眼前崩塌?"
楚昭的瞳孔骤缩。
他这才注意到,她素白的裙角不知何时染了淡红,是方才躲避守墓兽时被碎石划破的。
他的指尖微微抖,冰寒的气息瞬间收得干干净净,转而覆上她的手背:"你何时知道的?"
"方才圣痕灼烧时。"沈烬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笑了,"原来我们的命,早就在互相缠绕。"
南宫烬的银针"叮"地扎进石壁,止住了两人的对话。
他背靠着不断掉落碎石的岩壁,指腹摩挲着怀里的青玉简,药囊上的银线在震光里泛着冷光:"还有一个办法。"他的声音像浸过药汁的丝线,又细又韧,"我师父临终前说过,上古有术名命轮引,可将双生魂脉以命轮为引,分作三途——一途共生,一途同衰,一途各安。"他掀开玉简便签,露出里面用金漆写的古篆,"需要你们的血,我的骨,还有这方焚天狱的地火为媒。"
沈烬抬头看楚昭。
帝王的眉眼在晃动的石屑里忽明忽暗,却再没了往日的冷硬。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被烧得焦卷的鬓,指腹擦过她眼角时,霜花融化成水珠:"你信他?"
"信。"沈烬将自己的掌心按在他手背上,"就像信你会为我戴上凤冠。"
南宫烬的银针突然刺入自己掌心,鲜血滴在玉简上,腾起一阵青烟。
他咬着牙撕开衣襟,露出心口那道从左肩到右肋的旧疤——是当年替她挡刀留下的:"我以毒医血脉起誓,若此术有诈,让我毒而亡,魂散九泉。"
楚昭抽出腰间软剑,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
他的血是淡青色的,落在玉简上却变成冰晶,与南宫烬的血纠缠着渗入玉纹:"开始。"
沈烬也咬破指尖,血珠刚触到玉简,整个焚天狱突然出轰鸣。
她后颈圣痕的灼痛达到顶峰,眼前闪过片段——红衣女子在锁链中笑,白衣男子在冰棺里哭,还有一个裹着血雾的身影,正从云端俯瞰这一切。
"你们以为,这只是你们的选择吗?"
黑袍人的冷笑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沈烬抬头时,正看见他枯槁的手指指向穹顶——那里不知何时裂开一道血缝,血色光影如实质般倾泻而下,带着焚尽万物的气势,直冲着她的面门而来。
那光影里有她的轮廓,却比她更冷、更艳,眼尾泪痣泛着血光。
沈烬听见自己的声音从那光影里传来,带着千年的回响:"我的王,该回家了。"
楚昭的冰墙几乎是瞬间竖起,却在触到血光的刹那崩成碎冰。
南宫烬的银针暴雨般射向血光,却像泥牛入海般没了踪迹。
沈烬望着逼近的血色光影,忽然明白黑袍人说的"守誓者"——他们守的从来不是封印,而是等待。
血光落在她眉心的瞬间,她听见楚昭喊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慌。
而那道来自千年之前的意志,正顺着她的血脉,一寸寸,掀开她灵魂最深处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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