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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来的时间点很固定,这个时间点,别墅里一般只会有月侵衣一个人,现在突然来的人,除了洛迟年,他想不到别的可能性。
房间里的照片无疑都是洛迟年拍的,对方的动机可以有很多,他不确定,但现在在这个场景里他不太想知道。
人在面对未知的时候,要么好奇要么害怕,月侵衣现在是属于后者。
声音越来越近,闷声砸在月侵衣心脏上。
即将被发现的恐惧催使着月侵衣抬脚躲藏,但房间里可以遮掩身形的东西太少,抬眼望去,无处可躲。
砸在地板上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即便是已经看见了半推开的门,对方也依旧没有加快脚步,按照平常的步调慢慢靠近。
他的手按在门把手上,将门缝推得更开。
房间里色彩明丽,光束里绕转着数不尽的灰白颗粒,窗帘轻晃,时而切割光影的间隙也隐匿了灰白颗粒的身影。
摆得整齐的书架上,第三列有本书打乱了排序,格外显眼。
地上散乱着许多照片,正反相间,相片里,少年那张秾丽的脸隔得远远的,都能够让人一眼就注意到。
房间里布局简单,但没有能够藏身的地方几乎没有,但还是有的。
他走到那堆照片前,俯身将照片一一捡起来,塑封膜上的灰都被他仔细拂去,指尖在少年脸上有所停顿,垂着眸子间闪动着复杂情绪。
将照片按日期整理好后,他走到桌前,想把照片摆在桌子正中央。
脚步停在月侵衣面前,他正抱着膝盖,蜷着身体将自己塞在三面封闭的办公桌下,后背都紧贴在角落里。
月侵衣半缩着,身前还留了小片空间,细白的手指叼在唇边,唇珠被紧压着,被咬着的指骨周边发白,含在内里的部分则晕开层淡粉。
可能会被发现的恐惧紧攥着他本就脆弱的心脏,血液供应不畅,呼吸断断续续的,想抑制住,却又被呼吸本能驱使着,呼吸打在皮肤上,时而冷时而热。
那双鞋刚出现在视野里,他就急忙转开头,连向上看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有桌板做隔,他抬头也什么也看不见。
自欺欺人般,他闭上了眼,鼻子里涌出几丝酸意,他怕得几乎想掉眼泪了。
从小他就不喜欢玩捉迷藏,老鹰捉小鸡里也不愿意充当被捉着跑的角色,每当扮演这种角色的时候,还没跑两步,他就抱着头蹲在地上当蘑菇。
脆弱的心脏不足以支撑他的情绪大起大落,所以他现在将心脏不适的过错都甩到了洛迟年身上。
对方偷偷拍了那么多张他照片,又故意将门半开着引他进去,等他进去发现后突然回来,害他只能坐在地上担惊受怕。
月侵衣才不管对方是不是不小心的,他只想给对方定罪。
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存在,那双鞋只停留了片刻就挪开了。
接着,就是房门合上的声响。
紧绷着的身体蓦然卸下力气,无所顾忌地靠在桌板上。
月侵衣指骨上力气一松,手指搭在膝盖上,他张着唇大口呼吸,调整乱的一塌糊涂的呼吸和心跳。
眼眶中的泪意也退回去,眼睫根部不可避免地沾湿部分,打着颤,将眼底的泪往回赶。
他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无所遁形,心脏的堵塞感在被调整过的呼吸中渐渐减缓。
头顶忽然传来两声轻叩声,砸在桌面上的同时重新堵住月侵衣的心脏。
“听听?”对方声音轻而哑,不想吓到他,却徒劳无功。
他站在柜边,看不见桌下人的反应,耐心等了几分钟也没等到人出来。
屈膝蹲下,他低头往桌洞里看,发现人正埋头抱着膝盖,没有想出来的意思。
“还不出来吗?”他又问了声。
月侵衣依旧没说话,看见他手指紧掐在皮肉里,那人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半跪在地板上,探身握住月侵衣的手臂,才碰到就被直接甩开,他也因此看见月侵衣挂了满脸的眼泪。
闷声哭着,受了很大委屈一样,不愿意看见他,连碰一下都不行。
他越哭越狠,肩膀因抽泣耸动,似乎快喘不过起来,紧掐着的手指都捏不住地松开,细细地抖着。
那人刚才的气定神闲统统消失,面上慌乱,连磕到自己头都不管,将月侵衣拖抱出来。
怀里人喘不过气来,急促错乱的呼吸随机落下,他轻将人放在桌上坐着,手掌扶着后背,替他顺气,“慢慢来,别着急。”
口中替他念着呼吸节拍,一点点把他的呼吸调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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