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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柯柯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背在背上全力奔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茂密的黑发,尾端有隐隐冰蓝色的微光流转。
“……祝队?”
“嗯。”
背着她的人应了一声,道:“抓紧!”
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宁柯柯连忙抓紧祝袭的肩,他脚尖一点,从平坦的街道一跃上墙,与地面呈九十度倾斜,在曲折的墙面上跑得如履平地。
宁柯柯向下方一看,眼睛微微睁大。
只见地面上游动着十几条细长的影子,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个劲儿地追在他们身后,看着这追逐的架势,不在他们身上咬下大大的一块肉来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宁柯柯咽了一口唾沫,整个人贴在祝袭背上,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会给背着她奔袭逃命的祝队拖后腿。
也不知道她醒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她现在浑身没有力气,连抓肩膀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得有些勉强。
祝袭察觉到了她的无力,身体伏低了一些,好让她借力。
这一跑就是十几分钟,直到祝袭高高跃起,宛如一只迅疾的猎豹般没入了废弃的厂区深处,足有人高的杂草挡住了仅有的微弱光亮,人走进去,无异于步入了黑暗。
在地面上如蛇一样游动的细长影子不甘心地绕着这片废弃的厂区巡视了好几圈,又在暗处等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见到那两个美味的人类出来,它们只能嗅着空气中残留的甜美的气息不甘心地离开。
祝袭将尚无力行动的宁柯柯藏在承重柱背光的一面,他敛去周身淡淡的灵光,无声无息地走到通风处,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外面的声音。
约莫二十分钟后,贴着地游动的窣窣声渐行渐远,直至再也听不见分毫,祝袭这才慢慢后退,退回了宁柯柯身边。
他半蹲着,一手探向身后,一手探向宁柯柯的手腕:“小柯,现在感觉如何?”
宁柯柯头昏得厉害,不仅头昏,还烧心,肌肉酸痛,活像是才跑了个五万米下来。
她张了张嘴,喉咙也干涩得要命,咳都咳不出来,憋得脸通红。
祝袭快速从佩戴在后腰上的灵囊中取出一张灵符和一瓶水,灵符烧了兑进水里,探脉的那只手上移,小心地扶着宁柯柯的后脖颈,喂她喝符水。
“……咳、咳!”
才吞咽了两口,宁柯柯就一脸痛苦地抬起手,想要推开祝袭喂水的这只手。
祝袭连忙拿开水瓶,拖着女孩后脖颈的手轻轻一用力,让宁柯柯的上半身向前倾。
“呕!”
她吐了。
吐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黑水,堆积着淌在地上,里面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祝袭又摸出一张灵符,符文似火,画这灵符的朱砂似乎掺了灵者的血,故而画出的符文格外灵动,看得久了像是会自己动似的。
只需要一点点灵力……
呼!
灵符化作烈烈燃烧的灵火,落在了细微蠕动着的黑水上,灵火如天敌一般,瞬间就将这看起来是水实际上并非是水的东西点着了。
“啊!——”
它发出了一声极其像人的惨叫声,凄厉又悚然。
叫声还没到底就戛然而止了,灵火烧它像在烧一团浇了松油的棉絮,转瞬间就烧尽了,只余空气中
宁柯柯攥住祝袭的手腕往后缩,背都贴在承重柱上了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后缩,她被吓坏了:“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啊?它、它什么时候跑到我肚子里来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不干净了!!
祝袭任由她攥着自己的手腕,把没喝完的半瓶水放进她手里,道:“这就是那些追在我们身后的影子。我找到你的时候,有一道影子已经融进你的身体里了。”
说着,他有些生疏地摸了摸宁柯柯自己蹭得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在安慰家中的小辈那样,“只是比较严重的污染,把符水喝了,吐干净就好。”
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宁柯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大口大口往嘴里灌符水,半瓶符水下肚,她原本空荡荡的肚子立刻咕叽咕叽响了好几声,她皱紧了眉低下头,张嘴开始吐。
祝袭用肩膀支着她酸软的身体,手里捏着火灵符,待她吐干净了,才将指间的灵符掷出。
他们身上的灵符越用越少,非必要情况,还是要省着点用的。
等宁柯柯终于吐干净了,浑身的力气也渐渐回来了,她甩了甩头,放开祝袭被她攥得发红的手,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祝队……”
祝袭摇摇头:“没关系。”
他伸手给她借力,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们躲避的这间废弃厂房很黑,以灵者被灵力淬炼强化过的视力,仍旧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很不正常。
“那些影子寻光而动,我们运转灵力,多多少少会有灵光闪动,也会将它们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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