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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道若”的回答令危越沉默了很久。
他不需要呼吸,一旦沉寂下来,面对他的人便会感觉面前的人是一座墓碑。
苍白而寂静。
“娄道若”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静静地等待他结束沉思。
危越觉察到了娄君怀的特殊,不算太早,算起来,这不过是自他回来之后,他们的第三次见面罢了。
从【山鬼的藤枝】从未触发,到他平安地通过了大雾,孤身一人成功进入表世界,再到他“看见”了灵者也不能看见的通道密码。
凡此种种,无不在证明着娄君怀的特殊性。
可是,危越猜测过他会是一个潜力无限的预备灵者,猜测过他和宁柯柯一个男主角一个女主角,却怎么也没有想过,他居然会是一个……连出生都极其困难的新神。
或者说,这种选项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在他的猜测范围内。
毕竟,在亲眼见到地母之神之前,他也和华国一部分知晓神音的人猜测怀疑的那样:“地母之神”有没有可能是一位未能记录在册的高等级灵者?
至于神音的最早记录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前这件事,也有合理的解释——同样的天赋是能够通过血脉传递下来的,这种现象在灵者世家中普遍存在着。
他确实没有感受到神的存在,还是这种猜想比较合理。
此刻,这种猜测和怀疑被彻底推翻。
事态变得更严重了。
诡异的出现与肆虐,灵者和灵兽的诞生和进化,竟然都是因为三位真正的神明。
一位已经死去三千多年的地母之神,一位能不能出生都还未可知的新神,以及一位全然就是灭世主标配的血月邪神。
血月是邪神这件事很好猜,那血色月光的污染性就摆在那里,危越实在太熟悉了这种特性了,他自己也有了这样的特性,所以他才会需要一具完好的、合适的躯壳将他的灵魂包裹起来。
好极了,原来是神战啊。
危越冷漠地想。
人类是被这场神战殃及的池鱼,是邪神成长的薪柴,连余烬都要被一点不剩地榨干。
好奇怪,他竟然不觉得愤怒,连带着得知娄君怀竟是新神时的惊诧愕然也一并渐渐平息了下来。
是因为他从内心深处认定了自己不再是人类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习惯了。
这个真相,于他而言,太过平常了。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危越直视着地母之神的眼睛,不放过新绿眼眸里的任何一丝情绪变化。
地母之神坦坦荡荡地任由他观察,祂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是怎么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孩子,你难道不想问我这个问题吗?”
您很有表达欲望啊。
危越嘴角拉平的弧度轻扬,他顺着祂的话说:“当然想,只是担心会冒犯到您的某些忌讳。”
在这个问题上,他只是忌惮罢了。
按照祂说的,祂都已经死去许久了,却仍旧对大地之上的事情了若指掌,连他的身份都知道得这样清楚,谁晓得祂还有多少底牌没有出?谁又知道祂说的那些有多少是真相,又有多少是在编故事?
危越向来不啻以最坏的打算去揣度他人,神也一样。
可能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人同祂交谈了吧,危越愿意顺着祂的意思换一个问题,地母之神显得很高兴,素来慈爱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天真的稚气。
但很快,祂便将这高兴的笑容收了回去,新绿色眸里又流露出了与告知他落难新神就是娄君怀时相同情感来,无奈又悲伤,几分骄傲中又满含爱怜。
危越忽然又有了不详的预感,这预感令他感到轻微的晕眩,喉咙也跟着干涸发痒起来。
他直觉……这个答案,会比娄君怀的身份更令他不能接受。
果然——
“我注意到你,是因为圆圆。”
圆圆!?
危越顿觉眼前一黑,如果此时他在呼吸,那他必然会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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