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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琅喝口茶,回忆了一下自己当年进虚境时的情景:“应当快了,我从前花了七天才从虚境里面出来,大师兄资质比我高,想必不会超出七日……茶喝过了,让我给你看看伤势。”
沈修远顺势伸出手去,温琅单手搭上沈修远的脉,导引灵气行过一个小周天静了一会儿,示意沈修远可以了,沈修远收回手整理了下衣袖,听温琅道:“你伤势好得很快,不似寻常,按理来说今日你本该还躺在床上才是……是额外用过什么药?”沈修远干笑道:“是……”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敲击,沈修远示意温琅稍待。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个食盒静静地被谁放在那里,沈修远无言地停了一会儿,又望向那边的竹屋,等不到动静,便朝着竹屋那边行了一礼,提起食盒关门回屋。
温琅将他的举动一一看在眼里,察觉异样,却说不出具体,想来是五师叔成玉送的东西,只是……五师叔还在生气呢?沈修远将食盒带来桌上,也并不避讳温琅,温琅还有些好奇五师叔送来的是什么东西,待沈修远一打开,温琅对着那碟甜点旁边的茶杯差点惊呆。
青霜峰莫不是拿凝华碧露当水喝!以为兑点灵泉水再加个茶杯盖就能盖住这内伤圣药的灵气了吗!难怪沈修远能好这么快……
沈修远的表情则复杂得多,他并未执着于那杯珍贵无比的药液,而是盯着那碟绿豆糕。
除了他师父,还有谁会给他送绿豆糕呢?
温琅轻咳一声,见沈修远回神,忍不住叮嘱道:“五师叔一片心意,你快些喝了吧,这药很……很好。”沈修远苦笑:“我知道,这几日多谢师弟了。”
沈修远送温琅离开后,小院里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门派大比结束以后他师父便生了很大的气,架着他回青霜峰的一路上半个字都没说,一张脸崩的可紧,直接把人带去了主屋,沈修远躺在自己师父的床上满脑子的于礼不合,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师父一瞪给瞪回去了。
大约是忍无可忍,沈修远那时听到自己师父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为了出风头,还是别的什么,命都不想要了吗,沈修远?”
沈修远一听这话便慌得不行,想坐起来却又疼得脸色发白,只得辩白:“不是,师父,徒儿没有出风头的意思,徒儿只是……”
“只是什么?”
沈修远强撑着浑身的剧痛,咬牙坐起来,顶住心里的委屈答道:“徒儿向师父承诺过,一定不会坠了师父,坠了青霜峰的名声,所以徒儿想做得更好一些……”
“我没有要求你非得第一不可!我没有!”
话音未落,沈修远已经愣在了那里,他努力睁着眼睛去看自己的师父,却看不明白师父的表情,忍不住眨巴两下缓去酸涩,他师父话里分明在怪他自作主张,眼角眉梢却像是在责怪自己的什么,沈修远不明白,只觉那时心口的痛比全身各处的剧痛还要猛烈,疼得他失去了与自己师父对视的勇气。
“……是徒儿自作主张,让师父担心了。”沈修远垂首道。
他没等来回复,只等来一道关门声,让他顿时失去了支撑的力气,颓然倒在床上,四周全是他无比熟悉的气息,却再没见到那人的身影,只有一碟绿豆糕与一杯兑了灵泉水的凝华碧露不曾缺席,也许因为三师叔白安曾经嘱咐过他现在承受不了太强烈的药效……
沈修远叹气,又合了合眼,转身回了自己的小竹屋,就这那杯圣药吃起了绿豆糕,他嚼得很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徒俩冷战,作为师父的季洵也不好受,这会儿季洵正窝在成玉的洞府里给鼎炉看火,他蹲在隔热阵法里面盯着鼎炉外接的一根小管子,瞧那一滴一滴冰蓝色的液体落进玉瓶里——那是冰鸾尾羽的灵力精华,从碎到没法重铸的齐光碎片里再抽取出来的东西,沈修远接下来走剧情用得上。
季洵躲在这儿已经生了好久的闷气了,执明君给他传音说龙渊要进虚境一趟磨练心志,他不回,白安给他传音沈修远的伤势,他也不回,广陵和玉衡君的同样不回,他就死宅在洞府里面炼那点精华,顶多兑一兑沈修远的药,送过去了就立马闪身回来,半面都不想见沈修远。
他知道自己不是在生沈修远的气,沈修远做错了什么呢,错的明明是他自己。
“我没有要求你非得第一不可!我没有!”
过去四天了,季洵依然记得自己情绪失控,口不择言的这句话。
那是他在自欺欺人,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他就是希望自己的的主角,希望沈修远永远都是最好的,剑术、心性、资质、根骨……他如果不想沈修远是这个世界金字塔顶端的人,那他何必给予沈修远那么高的天赋?天赋天赋,归根结底,都是他季洵赋予的。
而他可能在对沈修远的教导中,毫不自知地就已经将自己的期望加诸到了沈修远身上。沈修远又从小就懂事,会察言观色,而且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沈修远会拼尽全力达成他季洵的期望,实在是再正常不
过了。
可他季洵呢?因为想要逃避,所以说出了那么伤人的话。
沈修远听了该多难受啊,明明就是师父说的只胜不败,却还是应道:
“……是徒儿自作主张,让师父担心了。”
季洵那时已悔青了肠,嗓子被懊悔堵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好……又逃避了一次。
他心里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失控的情绪在心里潮起潮落不得安宁,直到他对自己承认做错了事,承认不该逃避,不该自欺欺人,才总算有了片刻的清静。
齐光是因为他碎的,没有齐光,沈修远接下来就少了很重要的道具,他得给沈修远补上……
杂七杂八地想着,季洵连鼎炉何时已不再滴落精华都不知道,回头一望,洞府外已是一地清辉。
季洵将那瓶精华封好,暂且揣进袖里,一挥手解开洞府的禁制,便准备回竹屋休息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那里面想了那么久,季洵也有一点想法需要找《绝尘》谈谈。
回到小院,季洵没忍住还是往沈修远那间小竹屋看了一眼,却瞧见窗边烛光未熄——都要子时了,沈修远怎么还不睡?季洵疑惑间心中难免别扭,隔着衣袖捏了捏玉瓶,最终还是直接回了竹屋,没留神开门关门弄出了声响,让沈修远听见了。
沈修远正站在自己屋里的桌前,满桌都是乱糟糟地摊着的纸张,有的写了一半多便被翻过来盖住只写了一两行的,桌边还有两三个摇摇欲坠的纸团,沈修远听到那边的关门声便停了笔,抬头望见久违的烛火亮光,长叹一口气,放下笔认命地收拾起了一桌狼藉。
留书一封便辞别看来是行不通了,不合礼数。
这边沈修远还心思郁结,季洵则趁着自己徒弟绝对不会来请辞的时候猛地打开柜子从一摞衣服底下抽出那本聊天记录,拿着书坐到床边,丢完一个隔音禁制这便赶紧联络《绝尘》。
“《绝尘》在不在,我有事和你商量。”说完了季洵才想起来现在挺晚的了,他这个时间找人家好像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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