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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离开了桑落镇便往江北而去,余倾并不想打草惊蛇,这一路都将玉箫收在储物戒指里,还为自己易了容,免得哪个不知名的散修先一步将他认了出来。
江北繁华依旧,余倾和几个小辈一同走在街市之中,神态格外轻松,他欣赏着久违了的人世风光,心中蓦地生出些感慨。
“想想我也有数十年并未踏足此地,当真是白驹过隙,眼前所见都换了面貌,唯有江水滚滚如旧啊。”余倾叹道。无忧难得没有回嘴,他拉着温琅袖角左顾右盼,沈修远只一眼便猜得到他在怕什么,于是先回了余倾:“虽说是时过境迁,却也仍有不变。”余倾看了沈修远一眼,笑道:“变了的比不变的多不少,我从前也想不到会遇上一个正人君子的沈家人。”
“前辈谬赞了。”沈修远说。余倾这话让他想起九凰曾对他提及的沈家先祖之仇,他也清楚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如何冷酷的人,不过他并无意对沈家人加以评价。
眼看即将行至街市尽头,余倾也收回了流连的目光,说:“从前我喜欢的酒楼也不见了,便由你们挑个地方,咱们摆一桌酒,就此作别吧。”
无忧脚步一顿,脸上露出些微不解:“你这就要往葬龙山去,不去洛城亲眼看看了吗?”余倾似笑非笑道:“洛城自是要去的,我需得亲眼瞧瞧三弟做了些什么事再作打算,不过龙潭虎穴闯过一次便够了,你们还是早些回南岭,同师门好好报报平安——”
话音未落,余倾便笑着转身,独自一人负手前行,姿态颇为潇洒地走了几步。他身无负累,亦无牵挂,说实话无忧很欣赏余倾的潇洒,如果可以,他也想那般自在逍遥地过一生,不过一个人纵情山水未免寂寥,他还是更想有个人作伴。
温琅也从余倾的背影里看出了两分熟悉,略一想便想起了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无忧有时的背影,也是如此三分逍遥一分癫。
酒楼自然是不行的,无忧可没那个胆子让沈修远和余倾这个不靠谱的待在同一张酒桌上,沈修远要是喝出个好歹——虽然修真之人喝不出什么好歹——他可怎么敢回千山派?五师叔还不得把他皮都给扒了!
最终四人以茶代酒,就在去时的茶楼简单聊了聊——毕竟他们当中也没有一个人需要吃饭。
余倾去意已决,饮尽杯中茶水时,望着三张年轻的面孔,也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忽然说:“我就不该答应你们以茶代酒,这种时候该浮三大白才对。”
“罢了,喝酒误事。”说完余倾摇了摇头,“我既回了红尘,盟里虽还未有消息,但问情楼十有八九已经知晓,我不甚清楚他们的行事作风,你们还是小心为上,不必再打着游历旗号拖延,尽早回去。”
无忧和温琅都还不知道先前的那次袭击就是问情楼所为,沈修远便先郑重点头:“多谢前辈指点。”
“另外……”余倾顿了顿,终究还是将自己不愿面对的事对这几个小辈透露了一角:“前些日子听你们好奇……玉衡交予我的是为何物。想来他一直有自己的顾虑,我也不便擅自告诉你们什么,但若是今日不说,我想也许今后……便没什么机会了。”
余倾并不说清机会所指是何,只轻声道:“是一支孔雀翎。”
极品的孔雀翎毛乃是炼器上品,这么多年了无忧也只在师父广陵那儿见过一次,老爷子还说什么都不肯用,更不要提给自己徒弟练手,这会儿一听是孔雀翎,无忧真是羡慕得不得了。
温琅也并无别的反应,沈修远似乎想起了什么,却没能立刻抓住,只听余倾又道:“我欠他太多,终究是要还的。”
说完,余倾起身拂袖,挥手召出一支玉箫,在手上旋了一朵漂亮的花,随后挨个敲了敲小辈的脑袋:“前辈这就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几人正要起身送别,余倾却示意他们坐好:“不必送。”
逍遥箫的主人转身离去,他并未揭开易容,一路走来也如同普通人一般,唯有他那双桃花一眼的眼睛还留存在三人心中,仿佛一个不知全貌的梦。
沈修远有预感,他们和余倾也许再也没有这般坐在茶桌前聊天的机会了。
箫声骤起,绕梁而上,其音清越,其调逍遥,吹箫人身姿潇洒,最终随着越发遥远的箫声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无忧望着窗外,一时竟有些恍然:
“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曲子。”
余倾虽谈起他将往洛城白市探个究竟,却并未提及路线,问情楼深浅难测,几人商量后决定还是听余倾的话早些回千山派。
“那咱们早些动身,免得在这又遇上不想见的人。”无忧意指何人再明显不过,沈修远和温琅也顺着他的意思,不多话,多坐了一会儿便一道离开了茶楼,可等出了城门不远,沈修远便停下了脚步。
“师兄师弟,我落了样东西在茶楼,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儿便追上来。”
他这借口找的拙劣,无忧虽对外人直来直去,对几个师兄妹却用心些,听见沈修远这个借口也并不回嘴,只道:“行,我们在
十里亭等你,你可快些。”“定不让师兄师弟久等。”
说完,沈修远便转身又回城去,无忧也拉着温琅转身往前边不远处的十里亭走。“这么着急?”温琅问。无忧满不在乎地说:“他有主意得很,咱们早点走了,他也能早点去做要做的事情。”
“不问他要做什么事吗?”温琅刚问完这句,便想起了什么,无忧也答道:“人都有秘密,正人君子也不例外,反正他不会害人,等时候到了,他自己就会说的。”
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温琅浅浅地笑了一下,刚好被无忧瞧见,无忧立刻如临大敌:“你竟然因为沈修远笑了!不行这不可以,温琅我告诉你我可吃醋了啊,你最好赶紧想想要对我说什么,不然我……”
“不是因为他。”温琅打断了无忧的喋喋不休,无忧住了嘴,听温琅继续说:“不久前,他来找我,想去百忘崖壁看看那个凡人,我带他去了,也没问他为什么。”
无忧一颗心霎时便被个“也”字揉软了,他凑到温琅面前,嘴上还不依不饶:“是什么时候?白天还是晚上?就你和他?不行,我还是吃醋,得听两句好的才行。”
温琅失笑:“你何时变得这么……”话音未落,温琅便对上了无忧格外认真的双眸,只听无忧对他道:“你知道我最想听什么,我只要那一句就够了。”
“……”笑意渐渐淡去,温琅的思绪又回到了洛城暗巷的那个夜晚,掉进了那个黑衣人的话里,他张张口,却说不出无忧想要的那几个字。
“非要宣之于口不可吗?”温琅颤抖着攥起手,嗓音也不再清冽:“我们一直这样,不也很好吗?”
无忧隐隐有预感他们可能又要吵起来,暗自有点后悔,他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人,想起上次洛城那夜,还是决定退了半步:“是很好,没什么能比你在我身边更好的事了,只是……我太喜欢你了,这辈子就想听你说一次,一次就够了,以后再也不会再和你提这事,我发誓。”
温琅沉默着,听无忧继续说:“或者换我说,今后我想听你说的话,就由我先来,你只要应一声,一声就够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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