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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攥着储物袋的手指节泛白。
地下通道的风灌进领口,吹得她脖子后一阵凉。
“小心台阶。”顾宴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贯的温润。
他手掌始终虚虚护在她后腰,步频刻意放得比她慢半拍。
林昭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往他那边靠了靠。
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让她稍微安心了些。
指尖传来储物袋微凉的触感,像是母亲临终前最后握过的那枚玉佩。
那一晚,母亲的手也是这样凉得刺骨。
“到了。”顾宴停在一扇青铜门前,门楣上“灵盟”二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铜锈斑驳,像极了老庙门口的香炉。
林昭抬头望着那两个字,忽然感觉喉咙紧。
他屈指叩门,三声短,两声长,是陆远给的暗号。
门内很快传来脚步声,陆远披着件皱巴巴的白大褂拉开门,镜片后的眼睛熬得通红:“大半夜的——昭昭?”他看见林昭苍白的脸,后半句咽了回去,“出什么事了?”
“里面有块水晶碎片,我妈的残念。”林昭将储物袋递过去。
陆远的呼吸陡然一滞。
他接过储物袋的手在抖,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墙角的符咒架,几枚驱邪铃当啷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药草味。
灵盟的地下室泛着药香,陆远掀开供桌上的红布,露出一方刻满星图的黑檀木盘。
“这是灵盟传了三代的‘醒魂阵’,能让残念显形。”他点燃三柱香插在铜炉里,香灰簌簌落在盘心。
林昭站在阵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的手腕隐隐烫,那是母亲留下的灵核印记。
顾宴悄悄覆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缝渗进来,稳住了她的心跳。
陆远取出碎片的瞬间,整间屋子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香头爆出几点火星。
“玄影……正在寻找‘命轮’……”声音像浸在血里的丝线,从碎片里渗出来时,林昭的膝盖猛地一软。
顾宴及时托住她胳膊,她却感觉有团火从心口烧到眼眶——这是母亲的声音,带着她记忆里最清晰的药香,混着濒死时的腥甜。
“阻止他……否则整个修仙界都将陷入永夜。”
最后一个字消散时,碎片“啪”地裂成齑粉。
林昭踉跄着扑过去,指尖沾了些晶屑,烫得她缩回手:“命轮?那是什么?”
陆远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喉结动了动:“传说中的神器,能逆转命运轨迹。我师父说过,上回有人提命轮,还是五十年前你母亲……”
地下室的通风口传来细微的震动。
顾宴的剑突然嗡鸣出鞘,银芒在半空划出半圆:“有妖气。”
林昭的灵核在腕间烫,她反手拽住顾宴的衣袖:“是冲我来的。”
顾宴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记得今早出门前,特意在林昭的咖啡屋周围布了三重困妖阵,可此刻阵眼处的青纹正在疯狂闪烁——有人在强行破阵。
“昭昭,你和陆远留在这里。”顾宴将剑穗塞到她手里,“我去看看。”
“不行!”林昭扯住他衣角,声音颤却坚定,“要走一起走。”
顾宴望着她眼里的倔强,突然笑了。
他屈指弹了下她额头:“小哭包,现在知道护着我了?”
话音未落,人已掠上屋顶。
林昭紧随其后,灵核在掌心凝成雷符——月光下,七道黑影正围着咖啡屋的琉璃瓦打转,鳞片在瓦缝间泛着幽蓝。
“是玄影的暗卫。”陆远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举着张照妖符,“他们身上的妖气……和十年前袭杀你母亲的那批妖修一模一样。”
林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顾宴的剑已经刺进第三只妖修的咽喉,银剑过处,妖修的尾巴炸成黑雾。
她甩出雷符,紫色电弧劈碎试图偷袭顾宴的妖爪,却在触到妖修衣襟时顿住——那团黑雾里,飘着半张焦黑的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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