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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彻闻再存不住气,起身拉住周贺丹的小臂:“走,你跟我进宫,我要面圣,我们当面对质。”
周贺丹坐在那里,微微仰着头,看向红着眼圈的沈彻闻,依然用着他一贯温和的腔调,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是王爷,陛下早都驾崩了。”
沈彻闻瞪大了双眼,彻底感觉到了一阵无力:“那二殿下呢?乐书音呢!”
“二殿下……不,已经是先帝了。”提到二皇子,周贺丹才终于再次有了情绪的波动,“先帝也已经驾崩,如今的陛下,不过五岁。”
“书,书音登基了?不可能,那太子呢?”沈彻闻感觉自己身上不受控地抖动,仿佛周贺丹一句话就把他拉入了冰河。
“太子,天授十六年谋逆,被囚于东宫,天授十七年初一夜薨逝。”
沈彻闻松开了周贺丹的小臂,踉跄了一下,而后颓然地跪倒在了地上。
此时此刻,对沈彻闻而言,崩塌的已经不是他曾在脑海中构建的、他与二皇子的虚幻爱恋,而是他全部世界。
一个亲朋散尽,物是人非的未来。
一个连他最恐怖的梦魇中,都不敢设想的未来!
沈彻闻再说不出话,只不断呢喃着“不可能”。
太子哥哥不可能谋逆,书音也不可能如此短寿。
都是假的,假的!
“你骗我,周贺丹你在骗我!”沈彻闻颤抖着双手从地上爬起来,“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骗我。我早知道你是个卑鄙小人,一切都是你的谎言……”
他现在就要去东宫,太子哥哥还在等他下棋,书音说不定也在,还会打趣问他为什么来晚了。
对了,还有给老四捎的荔枝,他还没拿呢。
他得进宫,他不能呆在这儿了。
“站住!”周贺丹捂着肚子从小榻上起身,对着沈彻闻大声喊道,“这座院子已经被我封锁,你哪都去不了了。”
沈彻闻回头,他眼圈发红,眼里全是血丝,如同一头被逼近绝路的狼。
“沈彻闻,今天灵堂上的事你也听见了,没听明白吗?现在满朝堂都觉得是你谋害了先帝,你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你平乱死在边疆是罪有应得老天开眼!”
周贺丹五指抓紧小腹,慢慢卷缩起身子,像是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
他猛烈地咳了几声,而后沙哑着嗓子说道:“你现在出现在京城,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被他们生吞活剥,死无葬身之地……
“你难道,就不想查清真相,给先帝报仇了吗?”
沈彻闻仿佛被当头棒喝一般,如梦初醒。
万一……万一周贺丹说的都是真的,书音不能白死了,太子也不能白死了啊……
“我能相信你吗?周贺丹。我能吗?”沈彻闻茫然地站在那里,他好像一生都没有如同此刻一般孤独过。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天地悠悠,只有他一个不合时宜的孤魂野鬼,飘荡在了这个面目全非的世界。
可他就算想流泪,都不知该朝着谁去流。
“先帝对我恩重如山……”周贺丹摇摇晃晃地起身,转头面对沈彻闻。
“可我还是不信你。”沈彻闻不想面对周贺丹,转身看着黑漆漆的门外说道。他这会稍稍冷静下来了,头脑也清醒许多。
说到底,周贺丹从来不是他的盟友,甚至可以说是敌人,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可谁知道这些话里,有没有掺假?
“没关系。”周贺丹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走到沈彻闻身边,他干脆利落地抄起桌上的瓷瓶摆件,直接砸在了沈彻闻头上。
沈彻闻完全没有想到周贺丹会突然袭击自己,来不及反抗就晕了过去。
周贺丹垂眸看着倒在地上的沈彻闻,轻声说:“我会把你关到信我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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