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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阿南,跟你有什么关系呢?爹爹真的没事。”
阿南固执地摇头,对沈彻闻说:“以前爹爹也流过好多血,第二天弟弟妹妹就没有了。”
沈彻闻诧异地看向阿南,他竟从来不知道,他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
怪不得周贺丹那么害怕保不住这个孩子……
“好阿南,小叔跟你拉钩,弟弟妹妹会好好的,不会没有的。”沈彻闻伸出小指,朝阿南保证道。
阿南看着沈彻闻,将信将疑,但最终还是把信任给了这个长相与父亲酷似的“小叔”,勾住沈彻闻的小指,扯了扯,算是拉钩。
看顾阿南的妈妈和丫们终于赶到,劝说着把阿南带离了主院,沈彻闻也终于抽身进去看周贺丹的情况。
好在太医虽然年迈,但做事并没有受年龄影响变迟缓,在沈彻闻被阿南牵绊住的这段时间,已经非常麻利地给周贺丹诊完脉。
沈彻闻进来的时候,正瞧见太医往周贺丹嘴里塞药丸。
“周大人气血两空,又太过操劳,按理说这孩子根本保不到这个月份的。”
“不要按理不按理,直接说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大人怎么样了?”阿澜打断道。
阿澜看起来年龄不大,平日也看不出来什么特别之处,可今晚府里出了乱子,阿澜处理得有条不紊,沈彻闻才发现,她是个格外有魄力、有决断的人。怪不得周贺丹对她如此看重。
“周大人目前暂时无碍,胎儿也无事。只是大人实在体虚,我眼下只能保这个孩子一时……其实孩子的事小,只怕大人已经没办法再承受小产,若是胎儿没了,大人很可能也……”太医越说声音越虚。
眼下谁不知道西平王尸骨未寒,世子年龄又小,王妃若是也没了,西平王这个王位恐怕不知道还能保几天。
阿澜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如初,神情严肃地朝太医道谢,吩咐小丫头去拿赏银,并请太医给周贺丹开个方子,先尽力保住孩子再说。
太医同阿澜出去,周贺丹还没醒,卧房里尚有其他伺候的人,沈彻闻不方便与周贺丹太亲近,便干脆去前院等四皇子。
老四的酒从白天喝到夜里,醉醺醺的被沈天星架着过来。
沈彻闻从沈天星身上接过乐书景,乐书景见了沈彻闻的脸,可算恢复了些许神智,虚张声势道:“沈彻闻,你再打我试试呢?你才是废物!”
沈彻闻没空跟乐书景掰扯这些有的没的,直接把人带去了没人的偏院,往缸里舀了一瓢水,从头浇在了他身上。
四皇子被冷水浇了个透彻,酒也醒了彻底,朝着沈彻闻吼道:“姓沈的,你是不是真有病!”
沈彻闻也不甘示弱,指着主屋说道:“现在去把周贺丹身上的陈艾解了,我明天跪下跟你道歉!”
乐书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声冷笑:“我偏不解呢?”
“无所谓。”沈彻闻已经发了狠,什么都没想,脱口而出道,“就算今天周贺丹死了,我也有办法让他重新活。但你今天不救他,太子能不能活,我就不能跟你保证了!”
乐书景显然没想到沈彻闻会拿太子威胁自己,梗着脖子,鼻孔翕动,憋了半天还是丧了气:“好,我救。”
沈彻闻阴沉着脸将乐书景拽进卧房,然后把伺候的下们赶了出去。
刚刚那句话说出来,沈彻闻自己也惊了。他没想过自己会用书乾哥的性命来威胁老四。
明明周贺丹就算现在死了也没什么,在十年前的沈子鸣已经找到了解药,或许今天周贺丹断了气,明天一睁眼就恢复如常了。自己为什么要用书乾哥来要挟老四呢?
沈彻闻心乱如麻,让自己不要再继续往下想,盯着乐书景解毒。
“萃毒针还在吗?”乐书景问。
沈彻闻去柜子拿了塞他手上。
乐书景捏住萃毒针,往旁边油灯的火焰上燎了下,待针冷下来,直接往周贺丹虎口上一扎。
“你做什么?”沈彻闻紧张地问道。
乐书景只是斜了沈彻闻一眼,并不答话,等萃毒针拔出后,看清了上面残存的浅褐色痕迹说道:“果然是陈艾,应该是第五年,照理威胁不到性命,只是会比普通人体虚而已,问题出就出在……”说完乐书景又看了沈彻闻一眼。
沈彻闻登时有点哭笑不得,心说关自己什么事?自己横竖就乱来过一回,阿南活蹦乱跳,后面的事要怪就怪那个什么沈子鸣去。
“第五年是什么意思?”沈彻闻问。他现在只知道周贺丹中的毒叫陈艾,至于陈艾是什么,来自十年前的信上可半点儿没写。
乐书景一边不耐烦地大致介绍了一遍陈艾,一边把艾草搓成球开始给周贺丹解毒。
沈彻闻看不懂乐书景的这些操作,只是无比困惑周贺丹到底是怎么中了陈艾的。
陈艾这种阴险又稀少的毒不至于大费周章地拿来下给一个二皇子身边的幕僚,因此周贺丹身上的毒必然是受了老二牵连。
可周贺丹又没有生活在乐书音身边,老四刚说陈艾只有吃下去才有毒,如果说是乐书音留膳,周贺丹怎么做才能这么巧,五次吃到带毒的菜?总不可能老三买通了整个御膳房,天天往乐书音的饮食里加毒……就算御膳房能买通,他也弄不到这么多毒去。
而且,乐书音留膳,不可能只留周贺丹不留自己吧?为什么自己没有中毒?
沈彻闻想不通,越思考越发现似乎只有一个可能性,周贺丹在跟自己成亲后还在和乐书音暗通款曲!
想到这个可能,沈彻闻一下子就开始恼火,他不能接受三个人的纠葛里自己成了多余的那个。
但他又想起从永桂街出来以后,自己逼问周贺丹时,周贺丹吐着血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实在不应该再次怀疑周贺丹和乐书音了……或许等周贺丹醒来,直接问他会比较好。
乐书景折腾了半宿,终于打着哈欠说结束了,但他也没走,和沈彻闻一起一直守到后半夜周贺丹醒来。
见周贺丹醒来,乐书景没等沈彻闻说什么,先开了口:“应该没大碍了,让太医开点循序渐进的补药,养好身子……不过既然能找到解药,说不定也能直接阻止下毒,兴许过几天你身上中过毒的痕迹都会完全消失。”
“多谢康王殿下。”周贺丹起不来身,躺在床上朝乐书景虚弱地挤了个笑。
乐书景不悦道:“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不要自作多情。”
周贺丹笑笑:“那我也只承殿下的情。”
“我其实早都能走,只是有件事很好奇,现在回去以后必然抓心挠肝地睡不着,所以专门等周太傅醒了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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