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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光一个老谢家还不算,连我的嫁妆都给你补窟窿眼了。一天天就知道对这个破炉子,你知道今儿个一斗米都要多少钱了?要不是为着儿子,我早去官府跟你和离了!”
声音振振响在头顶,谢官人照旧盘在蒲垫上,屁股都没挪一下:“妇人之见,你懂什么。”
这话不高不低,偏叫谢夫人听了个正着。
她把笤帚一立,横眉冷竖:“官人又有什么高见?”
谢为仍闭着眼:“自秦一统,汉唐宋元,世代皆有明君枭雄。可即便是他们,天下之物唾手可得,却始终有一样是得不到的,夫人可知道是什么?”
谢夫人听得白眼直翻:“反正不是你那破炉子。”
“错啦。”谢为徐徐吐息,“世上最难得的只有四个字——长生不老。”
“做你的春秋大梦。”谢夫人唾了一句,正要骂下去,忽然听着从门口传来的一句“我回来了”,脸上顿时云开见日,也不管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谢为,掷下扫把就往门口奔去。
谢行一只脚才刚踏进家门,就被那股浓烈而劣质的香味呛得咳嗽不停。这气味的成分实在难以鉴定,集合了一堆不知名却说不准致命的化学物质,让身体从鼻腔到肺管子一路拉起高危警报。
听他咳得厉害,谢夫人赶紧把背后的房门一关,拿笤帚抵死了。
“儿啊,没事吧?都是你爹,又在那装神弄鬼。”说着,她快步走去拉住刚缓过劲的谢行,上下左右仔细看了一圈,“怎么又瘦了,我就说该在家中好好养伤吧,快给娘看看,屁股上的痂掉了没?”
谢行尴尬地拉住屁帘躲开:“都掉了,没留疤,您甭看了。”
谢夫人佯怒地捶他一下:“这孩子,还跟娘害臊。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小时候哪里没看过?”
谢行讪笑着只管往屋里退。
虽然阴差阳错占了谢家孩子的遗体,他的脸皮到底还没厚到让人家娘扒了裤衩看屁股蛋子。
“对了,瞧娘这记性,你一定还没吃饭吧?”谢夫人只当他别扭,也没往心里去,擦着手往厨房去,“娘这就给你煮碗猪肝面,你最爱吃的。”
热气腾腾的面条很快出锅,不仅铺着绿油油的白菜叶和满满的猪肝臊子,底下还藏了个完整的荷包蛋。
谢行也的确饿了,三两下就把一大碗面扫荡干净,连一滴汤都没有剩下。
这幅馋样,叫谢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好一阵没做这个了,娘的手艺还成吧!儿啊,吃饱了没有?没吃饱,娘再去给你下一碗。”
谢行摸了摸撑饱的肚皮,诚实地摇摇头:“不用了,谢谢娘。”
“唉哟,跟你娘还说什么谢?”谢夫人嗔笑一声,埋头收着碗筷,“等我老了,就该你给我做面了。”
谢行默然看着面前忙碌而幸福的身影,半晌,点了点头。
吃饱喝足,天不一会就黑了。
习惯了熬夜加班的不规律生活,忽然进入古人这种日落而息的生活模式,一时半会反而不太适应。
枕着手臂躺在硬木榻上,谢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像领居家棚里的老黄牛一样,在漫漫长夜里反刍目前已知的所有信息。
根据这些日子的观察,他现在所身处的大雍,同样拥有上千年的历史,虽然和他在课本中学到的有所不同,但在大体上仍保持着类似的兴衰历程。
谢行合理地猜测——如果不是实现了机械飞升,那么,他大概是落入了某个平行于过去的另一个分支宇宙。
他最在意的还不是这个。
假如这个时空的科技树仍在按既定轨道延伸,照目前的历史进程推算,过不了多久,一台烧着煤炭喷着蒸汽的庞然大物就将驶入人们的视线,从此引发一场足以改变世界的巨大变革。
所以,命够长的话,这辈子他还有机会重新摸一把电子显微镜吗?
豆大的烛火明暗交接地照上床头,正漫无目的地瞎琢磨着,谢行的目光忽然被旁边墙壁上的某处吸引。
比谢官人年纪还大几轮的老墙,早就斑驳得不成样子,他原本也没仔细看过。这会闲来无事,才注意到里面竟间杂着许多石子划过的痕迹。
仔细看去,刻却不是什么地图秘笈,而是一排简笔画似的花草树叶。
再往下,还能看见紧挨着几个小字。
芷、蒿、芩、芥……
令人眼熟的形状和名字,终于触发了谢行脑子里植物学的知识储备。
——这些简陋的壁画,其实都是生活中常见草本植物的“素描”。
也许是年少的小谢行在采药时见过,苦于没有纸笔,于是将它们用石子一一记录在自己枕旁。
每一笔,都是一个少年学子对理想的热爱。
谢行慢慢用拇指摩挲上去。
“抱歉了,小兄弟。”他低声说。
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小谢行的父母、师长、友人,他必会尽所能地善待。
然而,今后的路在他脚下,要走向何处,还得由他自己说了算。
片刻,谢行收回手,不做留恋地移开目光。
晚风吹拂的秋夜,一条银河划开广阔宇宙。窗外的屋檐下,铺着青石板往外延伸的巷道,也被撒满淡淡的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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