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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毫不相干的零碎线索,被呈现在眼前的解剖结果串联起来,拼凑出一个充满了偶然与遗憾的真相。
一切豁然开朗,谢行这才开口回答之前顾铭征提出的疑问:“顾大人难道忘了?死者并不是没有遭遇过暴力外伤。没错,早在最开始的那次冲突中,他的脊髓就已经因为间接冲击产生了出血。”
不待对方反问,他话锋一转,径直给出另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结论:“但在当时,出血很快被止住了。”
顾铭征下意识看向他手里的药方:“你是说因为吃了医署开的药?”
谢行摇摇头,眼神复杂地看向正紧张如等着宣判的柳二娘子:“不,是被他自己救了。”
“他自己?”这下别说是顾铭征,就连李元孟和吴恙也听不明白了。
谁还能自己把手伸进骨头里压着止血不成?
谢行也不卖关子:“这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脊髓出血量并不算大,而当时形成的血凝块正好压迫住了出血点,起到了暂时止血的效果。”
这也是死者为什么一开始完全“能走能动”,丝毫没有出现其他症状的原因。
跟着谢行的思路,李元孟很快联想到:“照你这么说,反而是因为用了活血化瘀的药,化去了这些血块,他才……”
要是这样,可真是庸医误人了!
“这可能是一部分原因。”谢行谨慎地用词,接着指了指刚才被取出搁置的心脏,“你们看,死者的心脏比旁人大,心肌更加厚实,这证明他身体平时血行的阻力就很大,也就是所谓的肝阳上亢。”
为了更有力泵血而代偿变大的心脏,反向证明了其主人生前高血压的隐藏病史。
而这,就是出血的最大帮凶!
“所以——死者是在受伤当场就产生了脊髓出血,又因为出血点被血肿压迫,暂时得以缓解。”谢行以客观的语气最后定论,“很可惜,在他步行去医署之后,因为血压的升高,全身的血流比平时更加急快,于是冲破了原来的血肿块,造成第二次更大的出血。”
向几人解释的同时,被害者的画像再次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
还是那个质朴、年轻的汉子,十一月十四日的早晨,他在和妻子交代过去向后,便像受伤前一样步履轻快地出了门。
去医署这段路上,也许是舍不得花钱雇车,也许是打算散散心,他独自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了复诊开药的医署。
走得太急,有些气血直冲脑门的头晕感觉,但他也不是第一回出现这种情况,未免妻子担心,从来没有说过。
而看见他脑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医署的大夫也没有深想,照旧给他开了副治疗外伤的药,嘱咐他自己拿回家煎熬,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些药物在患者身体深处引发了怎样的微妙变化。
终于,就在汉子准备回家的时候,在他体内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的平衡陡然崩塌。
突破了临界点的出血,在一瞬间充斥整个脊柱,直接剥夺了这具身体的神经指挥。
等妻子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和一段任谁听了也无法接受的解释。
真相没有太多诡谲,却仍是那么残酷。
柳二娘在原地怔愣片刻,失去力气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忍不住地失声痛哭。
“你啊……怎么偏偏就遇上了这样的事。”她摸着曾经至亲的人已经冰冷的躯壳,泪水不断涌出,“你说,为什么老天就这么不待见咱们呢?”
“……斯人已逝,还请节哀。”见此情状,顾铭征的脸上也不由多了几分同情,“此案,我会再向上首回报的,争取能重启调查,改写卷宗。”
他顿了一顿,还是将公务尽到:“无论如何,此案中并无有心杀人者,官府会尽量为你做出公允的改判,也还望你切莫太过伤心,早日将逝者下葬安息。”
说完,他又看向站在一旁神情复杂的三人,客客气气地道:“今日还要多谢几位小兄弟协助查案,不过你们无令解尸,按律也该惩处,未免耽误前程,此事还是不要张扬的好。”
“好。”谢行拦了拦有些想驳斥的李元孟,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只要贵府可以秉公重审,给死者和家属公允的判决赔偿。”
顾铭征微一颔首:“顾某以官职保证,绝不包瞒。”
得到这句承诺,谢行朝两个同伴勾勾手,示意可以走了。
作为曾经的法医,他对顾铭征的顾虑完全可以理解。碰上这种违背常识的案例,法曹审理起来难免有错漏,而在已经拍板定案的前提下,对方能退一步委婉地认下过失,且主动提出重启再审,已经算很有法治精神了。
真相已经水落石出,剩下的法律程序,还是让司法机构自己去履行吧。
“谢郎君,等等!”
正当谢行几人准备离开时,却忽然被背后的柳二娘子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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