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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佛堂香灰渗进掌心血洞时,我听见檐角铜铃轻响。那是诅咒的开端,亦是觉醒的序章。作为被嫡母用摄魂铃操控的将门庶女,我在镜中窥见人心黑暗,在血祭中握住复仇之刃。当北疆战神陆承州的玉佩与我藏的铃片共鸣,当双生血脉的真相撕裂二十年阴谋,我才懂母亲坠井前塞给我的残片,刻着最狠的救赎——以血为刃,剖开深宅与朝堂的层层诡雾,在摄魂铃的幽光里,做自己的掌灯人。这不是英雄史诗,而是一个被命运碾碎的蝼蚁,踩着荆棘成为铃主的疯癫寓言。毕竟在这吃人的世道,唯有以恶制恶,方能在黑暗中种出光来。
第一章血铃蚀心
佛堂的檀香裹着血腥气钻进鼻腔。我数着地砖缝里的蚂蚁,第七只刚爬到膝盖位置时,苏柔的绣鞋碾上了我的掌心。
“嘶——”
喉间溢出的气音被我咬碎在齿间。她鞋头的珍珠硌进伤口,混着香灰的血珠顺着纹路渗进砖缝,在青灰色的地面洇出细小的蛛网。
“疼?”苏柔蹲下来,金步摇上的红宝石晃得我眼花。她捏住我的下巴往右拧,耳坠上的碎玉蹭过我烫的脸颊,“去年冬日你偷穿我的狐裘,母亲让你在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那时怎么没喊疼?”
我的脸贴在冰凉的青砖上,能看见她裙角绣的并蒂莲——上月父亲打赏给她的蜀锦,边角还沾着我补衣服时落下的线头。
“姐姐的狐裘”我故意让声音颤,“是奴婢不该”
“啪!”
耳光来得猝不及防。她的金戒指划破我唇角,咸腥味道混着檀香在嘴里散开。苏柔起身甩了甩手,绣鞋碾得更用力:“贱骨头,也配提‘姐姐’二字?”
檐角铜铃突然“叮铃”作响。
那声音像根细针扎进耳骨,我浑身猛地一抖。苏柔皱眉看向门外,我趁机抬眼——她腕间戴着沈氏送的琉璃镯子,三日前我在柴房见过同样的纹样,刻在北戎文的密信上。
“又在装神弄鬼。”苏柔踢了我一脚,“明日父亲要接待陆将军,你去厨房帮厨,若敢出半点差错——”
她没说完的话被廊下脚步声截断。
玄色锦袍扫过门槛时,我膝盖一软,重重磕在砖上。“父亲!”我往前爬了半步,掌心伤口扯开,血珠滴在父亲锃亮的靴面上。
他停在阴影里,腰间玉佩泛着冷光。我左眼突然刺痛,幽蓝的光如潮水漫过视网膜——两个父亲重叠在视野里:一个负手而立,袖中露出半卷兵书;另一个浑身缠绕黑雾,脖子上套着铜铃串成的枷锁,正对着沈氏的院子躬身行礼。
“父亲”我的声音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看见黑雾中的“父亲”转头时,嘴角咧开的弧度里,露出了沈氏常用的那支鎏金步摇。
真实的父亲却连个眼神都没给我。他咳嗽两声,对身后的管家说:“去库房取两匹蜀锦,给柔儿做身新衣裳。”
苏柔娇笑着福了福身。我盯着父亲腰间的玉佩,那是镇国将军的信物,可在破邪瞳里,它正渗出丝丝缕缕的黑雾,像条毒蛇缠住父亲的咽喉。
“是,老爷。”管家低头时,我看见他后颈有块青色胎记——和沈氏身边的侍女一模一样。
铜铃又响了。这次带着规律的震颤,像某种暗号。苏柔扶着父亲离开的背影晃了晃,我这才注意到她耳后有片淡青色的印记,形状竟与摄魂铃的纹路吻合。
卯时三刻,佛堂的烛火忽明忽暗。
我躲在观音像后,盯着沈氏院子里的动静。她房里的烛花爆了三次,终于传来侍女压低的声音:“夫人,将军的茶盏”
“蠢货!”沈氏的声音像冰锥子,“今日陆承州会来府上,若让他现老爷举止异常——”
“可北戎国师吩咐”
“住口!”瓷器碎裂声传来,“再敢提‘国师’二字,我就剜了你的舌头!去,把东跨院的苍耳草熬成汁,给苏晚送去。”
苍耳草?我攥紧袖中的铃片。那是北戎用来毒哑犯人的草药,三年前有个泄密的小厮喝了它,吐了三日黑血才断气。
“夫人,苏晚毕竟是将军血脉”
“血脉?”沈氏冷笑,“当年她母亲怀着孽种爬上将军床榻时,可曾想过血脉?再说了”她的声音突然放轻,“等国师的摄魂阵成了,将军府上下,谁还在乎血脉?”
我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石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母亲不是贱妾,这是她咽气前攥着我的手说的——她是被沈氏用摄魂铃逼疯的,坠井前塞给我半块铜铃碎片,上面刻着“铃主血脉,以血为契”。
申时初,暴雨倾盆。
我顶着破伞往厨房走,木盆里的夜香在雨里晃荡,出酸臭的味道。后巷的积水没过脚踝,青苔滑得人站不稳,我踉跄着扶住墙,指尖触到块凸起的砖——母亲当年就是从这里翻墙出去,去找父亲的好友徐大学士,却再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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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重物倒地声惊得我浑身一颤。木盆摔在地上,夜香泼了半腿。阴影里躺着个人,玄色铠甲浸透雨水,腰间玉佩在闪电中闪过幽光。
我握紧伞柄,退到墙角。他肩甲上的纹路很眼熟,像是北疆战场上的“飞虎卫”标志。右手指尖摸到藏在袖中的木柴,那是今早劈柴时偷藏的,削得尖尖的一头还沾着木屑。
“喂!”我用伞尖戳了戳他的腰,“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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