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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王的墙高大吧?
阿基维利亲身示范怎么爬上琥珀王的巨引源基盘。
虫皇的触须巨大吧?
祂对着无穷无尽的虫潮和垂下来的一根与星球相当的触须,推着我让我给虫皇剪个胡子。
……
总之,就是这样,我们翻山越岭,将开拓的锚点插在了很刁钻的一些地方,顺便,我既然在开拓的命途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阿基维利就从路过的本地人开的商店里买了一个老式的照相机。
我兼职了摄影师。
至于那商店里的人是什么星球的本地人,我不知道,阿基维利铺星轨,我带着照相机拍一些脱离宇宙大时代的照片,晃晃悠悠的带着黄昏出现在祂面前。
照相机里则是凝固的清晨和午后。
“胶卷又用完了?”
祂看了看,给我换了卷新的。
照片用古老的方法冲洗出来,一些清晰或者模糊的景色就出现在了相片上。
祂看到了其中一团棕黄的,跑过去的一团影子,“这里有猫哎。”
被撞的摇晃因而模糊的绿色和穿过去的一只猫的影子,唯一清晰的,就只有午后的天气。
这样日常的图片当然很好啦,就是开拓星神如果没那么想得开,为了拍一只冬天站在枯枝上的寒号鸟,用命途的力量接近那只鸟,拍下浅灰色的天、水墨线条一样的枯枝和看上去像工笔画的寒号鸟就好了。
我拍了阿基维利拍这张照片时的照片。
写意一样的景色里,悬空着拍照的开拓星神,和照片边缘我比着v的手。
该照片毫无悬念的夺得了酒馆欢愉照片第一名,阿基维利舍身为我们俩换来了一年的伙食费,并承包了酒馆一年的开拓笑点。
“不是,开拓星神也没钱?”
祂用行为告诉我,祂身上确实没有一个信用点,真的,口袋全翻出来,只藏着欢愉的空气。
——因为祂将自己身上的信用点放在我手上让我拿着了。
身无分文,但钱只是不在祂手上。
我数了数自己手上的钱,觉得这钱应该能够我们在这里修完整个星轨。
架不住假面愚者们太爱看乐子了,时不时给我们送上一波,我们修完了这条星轨,钱不仅没花完,还多了几倍,照相机都跟着换了几代了。
我都想开直播赚他们的信用点了。
真的。
阿基维利说可以,要是能逮着阿哈的话,那他们给钱都可以说是上供了。非常爽朗的微笑,使假面愚者的钱包一痛。
于是我们就成立了一个直播小组,成员有三个:正在修星轨的阿基维利、从惊喜盒子里蹦出来的阿哈和一个专门给假面愚者拍星空的我。
祂们在精进命途,我精进摄影技术,末了,阿哈跟我来了一句:“阿哈也是活的,要不要研究一下阿哈,阿哈完全不介意有个妻子,哈哈哈,感觉一定会惊掉所有人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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