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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被草帽当家的打断了,两次。”罗看起来已经没有发火的力气了,“所以你们不还是串通好、只针对我吗?”
“谁叫你让丽兹小姐伤心了。”山治低头点上支烟,长长吐出一口烟雾,“得到惩治是应该的。”
罗瞪着他的北海老乡:“少管闲事,黑足当家的!”
“你当我愿意管吗?!”山治吼回去,然后捏着烟表情扭曲地流泪,“可恶啊!为什么丽兹小姐要喜欢你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
罗的表情波动了一下,好像在继续生气和暗笑之间犹豫。
“你不生气了吧?”我戳了戳他,“你别生气了,我一会儿就把生命卡给你,你也把你的给我一块,你别生气了。”
他看了看我,低低地叹了口气,手放在我的头顶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没有生气,只是不要再有下次了,丽兹,不要在我触及不到的地方做那么危险的事、不要叫别人传达那种残忍的话……”声音低下去:“不要死。”
“好的,我记住了!”我期待地看着他,“所以现在能看了吗?”
“看什——不行!!!”
一瞬间的愣神就让他露出了破绽,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破绽跨坐到他身上,同时一把扯散他身后的腰带结按倒他。
果然是兜裆布。
肌□□壑明显的小腹上用简洁的线条勾勒出和荆棘纠缠在一起的曼陀罗,带刺的枝条深深绞进钟型花朵里,把它绞得扭曲破碎,又从残骸上开出姿态各异的玫瑰。只是黑色的线条,色彩上并不艳丽,但构图足够色气,因为是新纹上去不久,边缘还微微泛着红,花枝勾连缠结,位置比较靠下,甚至延伸进了被白色的布巾挡住的地方,
难道居然一直纹到那里了吗?!
不愧是做事严谨的特拉法尔加·罗医生!如此严格地执行了我的“遗言”,还自己发挥了一下!完全懂一个色批想要传达的意思啊!
“哇——”我恍惚地感叹,“这也太色了吧?这谁顶得住啊……”
“喂,我说,”乌索普捂住了眼睛,“我理解你们死别重逢的心情,但是能不能不要光天化日做这种事啊,也考虑考虑同盟的感受——嗷!”被娜美狠狠在头上敲了个包。
“别破坏气氛啊乌索普!”
“好了!”罗一脸隐忍的表情恼火地吼,“从我身上下去!”
“等等!让我仔细看看嘛!”我按着他的腹肌,“哎?为什么是玫瑰和曼陀罗?我告诉娜美是迷迭香的……”试图勾起他的兜裆布看看是不是藏到更下面的地方了。
罗扒开我的手:“她记错了。”
“没那回事啊,”山治一脸凶恶地转回头,“我们都是证人!”
“把玫瑰和曼陀罗放在一起,”我低头看罗,“罗大夫你的爱还真沉重。”
“……不是,只是迷迭香叶子太多,想想就太痛了所以放弃了。”他偏开脸不看我,耳朵红红的。
“哦~”我往后坐在他腿上,笑嘻嘻地说,“迷迭香嘛,‘留住对我的爱’,看来罗有接收到我的表白呢。”
“蠢透了,”他语气相当恶劣了,“那种拐弯抹角的隐语算什么表白。”
“但你还是,接、受、了、啊。”我挨个儿点过他小腹的四朵玫瑰。
“烦死了!都说了是太疼了所以半途而废了!”
“喂我说你们腻歪够了吧?”阿忍终于忍不住了,“能不能说正事了!知道你们的人惹了多大的祸吗?”
“怎么了?”罗皱着眉按着散开的衣襟站起身,顺手把我拉起来才自己系腰带。
我也到一边去让娜美帮我脱掉累赘的打褂换条轻便的窄腰带,听着山治讲了贝波他们被抓的事,然后阿忍就一口咬定是贝波他们泄露了作战计划,罗哪里忍得了这种没凭没据的指摘,和阿忍针锋相对吵起来。
“被抓走的人就得弄死!要灭口啊!”
“你说什么?”
“这在忍者世界是常识!”
真是听不下去了。
“我们这船出生入死的是大夫、是海贼,唯独不是忍者!”我把打好的腰带结往身后一挪,抬高声音压过她,“拿证据出来!没凭没据的凭什么就空口白牙说我们的人泄密?退一万步说就算有证据,那也得是我们船长决定怎么处置,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吧?”
“小克拉……”娜美试图打圆场。
“我们可不是在闹着玩儿啊!”阿忍流着泪大喊,“我们等这刻等了二十年,要是失败了,可就再无机会了啊!”
“那又怎么了?就因为你们年头长就可以随便往临时上船的同盟身上泼脏水了?”我冷笑,“说白了你们准备十年还是二十年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如果连这点儿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气度都没有那就算再准备二十年也干不成大事!”
“你这家伙!”
“算了丽兹,白费口舌而已!”罗抿着嘴角,“我去救他们!”
“别冲动啊特拉男!”山治苦口婆心,“这明摆着就是陷阱,你也知道吧?”
“那又怎么了?放着不管吗?还是说按兵不动就是安全?”罗反问他,又指着阿忍,“可别忘了你怀疑过我的伙伴们,我可不认为在生死关头上能放心把后背交给无法相互信任的人!”果断出了门。
“我希望咱们大家都能明晰一下,‘同盟’到底是利益同盟还是道义同盟,”我环顾着其他人,“要是利益同盟,那当然是以各自的利益为上,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对方的诉求牺牲自己的伙伴;要指望非亲非故的人做到牺牲那一步,那就是道义同盟,但问题是道义是相互的,不能说自身利益至上又要求别人掏心掏肺,没这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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