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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家里穷,"他最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孩子们都要干活。"
白芷敏锐地察觉到四哥不愿多谈,便乖巧地转移了话题:"那四哥后来怎么学会骑真马的?"
曾国宇的表情松动了一些:"十岁那年,山寨里来了个退役的骑兵,看我总在牲口棚转悠,就教了我几手。"他眼中闪过一丝怀念,"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骑马可以不用摔得浑身是伤。"
白芷想象着少年时的四哥在马背上的英姿,不由得微笑起来:"所以四哥教我骑马时,总是那么有耐心。"
"你不一样。"曾国宇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几乎被雨声淹没。他看着她长大,从那个被母亲托付给他的两岁小女孩,到现在亭亭玉立的少女。他誓要让她过上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生活。
"那年七星寨还是个匪窝。"他声音沉下来,像在说别人的事,"我每日寅时就要起,赶在日出前把牛放到东山坡。"
白芷眨了眨眼。她见过四哥放牛的那座山,春日里开满杜鹃,很难想象曾经是土匪盘踞的荒岭。
"有回暴雨,出门前母亲追出来"曾国宇顿了顿。二十年过去,他仍记得杨氏递来的油纸伞簇新亮,伞面上绘着红鲤,是寨子里绝无仅有的精细物件。
白芷敏锐地注意到他换了称呼。四哥极少提"养母",就像他从不提生父生母。她悄悄往床沿挪了半寸。
"木桥被雨水泡得胀,风一吹——"他右手突然一扬,吓得白芷往后缩了缩,"伞面翻起来,我死抓着伞柄不放,整个人被掀进河里。"
"呀!"白芷惊呼出声,又急急追问,"后来呢?"
烛光里,曾国宇嘴角扯出个古怪的笑:"三哥冲进河里,先捞起了油纸伞。"
空气骤然凝固。白芷想起惨死的善善——温柔的善善,四哥不在,都是她陪着白芷。
"四哥那时几岁?"她嗓子紧。
"七岁还是八岁吧。"他答,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怀表链子,"至于三哥为何跟着我"一声冷笑融在雨声里,"大哥管得严,动辄扒了裤子用毛竹板,就在院子里没皮没脸的抽他。他不敢明着违令,就专挑这种偶遇的机会使坏。"
白芷突然打了个寒颤。她想起有年冬至,三哥醉醺醺闯进她闺房,嘴里嚷着"小娘皮和四弟一样养不熟"。当时四哥是怎么处置的?啊,是了——第二日三哥就被派去押送烟土。
"睡吧。"曾国宇起身,阴影完全笼罩了床榻。他伸手要拂灭烛台,却被白芷拽住衣角。
"四哥现在还恨他们吗?"
雨声忽然变大。男人的侧脸在明灭的光线里像尊冷硬的石雕。
"睡吧。"他最终只是扯回衣角,烛火"嗤"地熄灭,"明日还有好多事做。"
白芷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变得沉重。
"四哥,"白芷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衣角,"你手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曾国宇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不小心划的。"他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塞回被中,"晚安,小幺儿。"
黑暗中,白芷听见房门合拢的轻响,接着是柳麟锋压低的汇报:"督军,三老爷又去了潇湘馆"脚步声渐远,后半句碎在雨里。
屋内,白芷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她知道四哥没说真话,就像她知道那些关于他的流言一样。但她不在乎,因为在她心里,四哥永远是那个会把她护在怀里,不让她受一点委屈的人。
雨声渐歇,月光透过云层,在床前洒下一片银辉。白芷终于闭上眼睛,梦里是四哥骑着高头大马,向她伸出手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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