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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声还在祭坛里盘旋,冰水结冰的度突然加快,脚边的水洼瞬间凝成冰面,顺着脚踝往上爬。沈砚之拽着我后退时,铜印在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貔貅缺角处的红痕蹭过冰面,留下道淡红色的印记,像条挣扎的小蛇。
“快走!”林婉清的软剑从祭坛拔出,带起的冰碴里裹着的金色鳞片突然光,在冰面上滚出串火星。她刚把最后一个苏醒的女学员护到身后,头顶就传来“咔嚓”巨响——穹顶的冰砖开始往下掉,最大的那块足有门板大小,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沈砚之护住的昏迷学员。
第一块巨石砸下来时,沈砚之想都没想就扑了上去,用后背硬生生扛住了那块冰砖。他后背的官服“刺啦”裂开,露出里面贴身穿着的冰甲——那是上次从莲花教教徒身上扒下来的,此刻已经碎得像蜘蛛网,每道裂缝都在渗血,暗红色的血珠刚涌出来就被冻在冰甲上,像镶嵌了串玛瑙珠子。
“沈砚之!”我扑过去想掀开冰砖,手指刚碰到砖石就被冻得生疼。冰砖表面的冰纹突然活了过来,顺着我的指尖往上爬,楚汐眼疾手快地撒来把药粉,冰纹碰到药粉立刻冒烟,出“滋滋”的响声。
“别碰!这是玄冰令的寒气!”楚汐的断指还在滴血,她干脆把血抹在冰砖上,暗红色的血珠渗进冰纹里,竟烧出个小窟窿,“快用这个!”她从药箱里掏出个黑陶瓶,里面是还没用完的赤鳞鱼血,“泼在冰甲裂缝上!”
我拧开瓶盖,腥气扑面而来。沈砚之闷哼着摇头,他正用肩膀顶着冰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先救学员……”话音未落,第二块巨石又砸了下来,这次直奔昏迷的女学员。林婉清的软剑及时横在中间,剑身被砸得弯成了弓,剑穗上的铜钱“当啷”作响,立着的那枚突然转了个圈,出道金光,竟把巨石弹开了半寸。
“那边!”楚汐突然甩出银针,银针精准地钉在东南角摇摇欲坠的梁柱上。针尾系着的红绳在空中绷得笔直,直指梁柱下的地缝——那是刚才祭坛坍塌时裂开的,黑黢黢的看不见底,只能隐约听见风声从里面传来。
沈砚之突然力,将冰砖往旁边一掀,巨石砸在冰面上碎成无数小块,溅起的冰碴打在脸上生疼。他拽起昏迷的学员塞进我怀里:“带她们下去!”自己则转身去搬另一块压在通道口的断柱,冰甲碎片随着他的动作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纵横交错的伤口,有的已经结了冰。
我抱紧怀里的学员,她的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手腕上的银镯还在烫,“庚时生”三个字在冰光中若隐若现。楚汐已经将红绳系在最近的女学员腰间,推了她一把:“顺着绳子滑!别怕!”女学员尖叫着坠下地缝,红绳在黑暗中迅下沉,只剩顶端的银针还在梁柱上摇晃。
轮到我时,楚汐往我手心塞了把赤鳞鱼血淬过的匕:“通道里可能有东西,这玩意儿能辟邪。”她的银指套碎片还攥在另一只手里,拼出的小莲花在冰光下闪着冷光,“我断后,你们先下去!”
我拽着绳子滑下去时,掌心的皮肉立刻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绽开,血珠滴到绳子上的瞬间突然变了形状——变成条小鱼的模样,通体赤红,摆动着尾巴顺着绳子往下游,所过之处留下淡淡的红光,照亮了漆黑的通道。这是赤鳞鱼血的灵气?楚汐之前说过,这种鱼血遇至阴之气会显形,难道这通道里藏着什么阴邪的东西?
通道壁湿漉漉的,长满了滑腻的青苔,偶尔能摸到突出的石棱,上面刻着模糊的纹路。赤鳞鱼血化成的小鱼游到一处拐角时突然停下,对着墙壁猛撞,红光映出墙上刻着的字——“丙处,冰蝎”。我刚提醒后面的人小心,脚下就传来针扎似的疼,低头一看,几只指甲盖大的黑蝎子正顺着裤腿往上爬,外壳泛着金属般的光泽,钳子里还夹着冰碴。
“踩死它们!”林婉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手里的软剑不知何时缠上了绳子,借着下落的力道凌空劈出一剑,剑气扫过墙面,将成群的冰蝎劈成两半。蝎子的体液溅在墙上,出刺鼻的酸味,竟把青苔都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她是最后一个跳下来的,落地瞬间踉跄了几步,软剑撑地才稳住身形。还没等我们站稳,头顶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祭坛在我们头顶轰然坍塌,碎冰和砖石堵住了通道入口,只留下些细小的缝隙,透进微弱的光。
“这下彻底成了瓮中之鳖。”沈砚之靠在墙上喘着气,他后背的血已经浸透了官服,冰甲碎片和皮肉粘在一起,疼得他额头冒汗。楚汐赶紧过去给他处理伤口,撕下裙摆当绷带时,我看见他后心有块青紫的印记,形状像朵莲花,和玄冰令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这是……”楚汐的手抖了抖,绷带差点掉在地上。
“被冰砖砸的。”沈砚之咬着牙说,额头上的青筋还在跳,“别大惊小怪,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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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坍塌处的冰晶折射下来,在通道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婉清用软剑挑起一盏从祭坛掉下来的油灯,微弱的火光摇曳着,照亮了通道墙壁上更多的刻字。最显眼的是一行大字,刻得很深,像是用利器硬生生凿出来的:“周氏双生子,庚时生,至阴”。
周氏双生子?我想起冰棺底层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还有周明渊的残魂,难道我们都是周家的人?楚汐是周明渊的徒孙,她知道这件事吗?我看向楚汐,她正低头给沈砚之包扎,耳朵却红得厉害,显然也看到了那句刻字。
“周明渊有个双胞胎弟弟。”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师父说过,当年兄弟俩一起进的太医院,后来弟弟不知所踪……”
林婉清的软剑突然指向另一处刻字:“这里还有。”
火光移过去,那行字刻得更浅,像是仓促间写上去的:“药引,缺一不可”。下面还画着个简易的图,左边是个女子的剪影,右边是个男子的剪影,中间用线连着,线的尽头画着颗心,被分成了两半。
跑在最前面的女学员突然出尖叫,声音在通道里回荡,带着穿透骨髓的恐惧。她指着通道尽头,身体抖得像筛糠:“那……那里有人!”
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通道尽头果然站着个人影,手里提着盏灯笼,昏黄的光笼罩着他的上半身。随着人影慢慢走近,灯笼的光照出张熟悉的脸——是那个总在书院门口卖糖人的老头,脸上总是堆着笑,皱纹里藏着糖霜,上次林婉清还买过他的糖龙,说手艺是京城独一份的。
可此刻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嘴角抿得紧紧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另一只手里握着把刀,刀身是透明的冰做的,刃口挂着的血珠顺着刀身往下滴,在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很快又凝成血冰。
“张……张大爷?”那个认出台阶的女学员结结巴巴地说,“您怎么会在这里?”
老头没说话,只是举着灯笼往前走,步伐很慢,每一步都踩在赤鳞鱼血照亮的红光里,把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上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他的糖人担子没在身边,腰间却多了个黑色的布袋,随着他的动作晃悠,里面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像是挂了串铜钱。
“他不是卖糖人的。”林婉清的软剑瞬间出鞘,剑尖直指老头的胸口,“他的鞋。”
我这才注意到,老头脚上穿的根本不是卖糖人时的布鞋,而是双黑色的皂靴,靴底沾着的泥里混着冰碴,和旧皇陵祭坛附近的泥土一模一样。更可疑的是,他袖口露出的手腕上,戴着个银色的镯子,上面刻着的花纹——是莲花教的圣纹,和我们在守卫身上见过的暗纹如出一辙。
“小姑娘眼神不错。”老头终于开口了,声音和卖糖人时的沙哑截然不同,带着种刻意压低的洪亮,“比你旁边那个傻小子强多了。”他的目光扫过沈砚之,落在他渗血的后背,“沈大人的冰甲,还是这么不经打。”
沈砚之猛地抬头,伤口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眼神却锐利如刀:“你认识我?”
老头笑了,这次的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诡异,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露出里面藏着的细小冰晶:“何止认识。当年你爹断我莲花教财源时,我就在旁边看着呢。”他晃了晃手里的冰刀,刀身映出我们惊恐的脸,“没想到吧,书院门口卖了三年糖人,就是为了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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