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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酒酒（第2页）

“那随便你啦。”

“看看这瓶草绿色的酒，它一如这座都市的艺术。”zach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酒杯，“仅仅是充满诱惑的仿品……仿品中的仿品。”

zach言语一滞，神情有些落寞，“以致于连正品都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说不定，我也只是某人可悲的仿品罢了。”

“说得就像艺术和正品在都市里真有什么价值似的。”罗兰说到这里也变了脸色，苦恼着，“那些以艺术家自居的人，无一例外都是疯子。他们一旦感受到比原先更强烈的刺激，就会把新的刺激误认为是艺术。就像我刚才会觉得这种酒挺有魅力一样。”

zach想到了先前自己阅读一些收尾人的书籍中提到的钢琴师。

“这么说来，那位钢琴师想必受到过极端强烈的刺激。据说，他的音乐将这座灰暗的都市从倦怠中唤醒。精美绝伦，却又令人毛骨悚然。”

“嗯，那种强度绝对是前所未有的。”

罗兰感觉自己后脑有些疼痛——同样是无名氏的赠予和限制之一，目的是为了防止忘记自己一开始的目标——虽然对他而言只有痛苦就是了，并且这鬼东西还是不定时随机触的。

〔我的运气怎么用到这种奇怪的地方了……〕

“时至今日，仍有数不清的人沉醉在那场演出的余韵之中，就像痛饮过烈酒仍然宿醉未醒……当然不像是neo这般不省人事。”

zaeo相视一笑，随后zach问：“那你呢？”

“可能就连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吧？毕竟从没听过那样的音乐。”罗兰最后将苦艾酒一饮而尽，感受着有些麻木的舌头说“既然我们在谈论这些，看来你是真心喜欢上艺术了吧？”

“是啊，如果能选择另一种生活，我说不定会成为一名画家。”

“画家吗……”

罗兰自语后，zach也开始像是阐述又像是解说一般开了口。

“不用出任何声音，也能尽情宣泄自己的情感。”

“这样的生活，我会过得很知足。”

将杯子放回桌子上，罗兰又一次看了遍艺术层，“搞不明白，像zach大叔这么低调的人，怎么会参与到‘治愈人类’这样宏伟的事业中来呢？”

“我不知道，说不定我只是想助那位一臂之力吧。”

“那位？”说到这，罗兰是环境也不观察了，酒也不喝了，一脸八卦的凑到zach旁边，“嘶……难不成是大叔喜欢的小姑娘？”

zach没有什么反应，又像是之前那样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那是喜欢的感觉吗？就算是，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可我依然抱有希望，我希望某些事能因我而变得更好。”

“舍弃自己的生命，却能给他人带来希望……”

“所以我会选择加入研究，所以我会如此反对安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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