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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他没办法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
即便他知道自己对她而言,是个挺危险的人物。
“安安,谢谢你!”夏裴朗笑着想要伸手去抱女孩,然而,在想到自己一身脏乱,立马就退缩了。
见状,安越溪想笑,但是一直忍着,她把他直接从医院里拉走了。
走在路上,她才想起问他怎么会在医院,他说是拿点药,具体是什么,他没有说,她也懒得问,反正,总会知道的。
她将他先后带到理发店、服装店,进行大规模的改头换面。
直到能见人为止。
回到他古堡别墅,夏裴朗去浴室把自己清理一下,然后换上新衣服后,他才开口问一直想问的事情。
“对了安安,你是怎么知道我去医院的?”
“哦,是黑衣人告诉我的。”她的语气有些不太对劲。
闻言,夏裴朗皱眉,“他?”
该死!
怎么偏偏在这时候!
原本他还想多准备些时日的。
“我还想问你呢,你是怎么跟他扯上关系的呢?瞒着所有人,却和他有联络,太不像话了!”
安越溪无法理解,这事过后,他对陌生人和对朋友的态度怎么相差那么大。
见她误会了,夏裴朗赶紧否认,“不是的,我是今天刚巧碰到他也去了医院,没想到被认出来了,而且还跟你告发了我。”
安越溪冷哼一声,道:“也多亏了他,否则,我又怎么会找到你呢?”
夏裴朗:“……”放心,这是迟早的事!
“对了,你也该告诉我,这些日子,你都在做些什么了吧?还有,我手里的这瓶,又是怎么回事?”
说完,安越溪就把从他原来破旧衣物的兜里搜出来的一瓶药晃了几下给他看。
“安眠药!给自己吃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我……安安!”
夏裴朗有些无语,他像是那种自暴自弃的人吗?
“我是干大事去了。”
“我知道啊,”安越溪点头,随即又问道,“没受伤吧?”
“没有。”即便有,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安越溪没有相信他,“肯定有,不过算了,我也不问了,至少现在的你是平安的,那比什么都重要。”
“谢谢关心,安安,我的大仇得报了,呵,是我亲手一个个将他们碾碎的,不过,还有些小罗罗,我就都交给手下去办了。”
那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战争,虽然他有能力,完全可以在幕后策划不出面,但是那么大的仇恨,如果不亲自报了,他不甘心。
“那就好,”他要报仇,她是支持的,“不过裴朗哥,你还是没有说出安眠药的用途。”
“就是……安眠呗。”夏裴朗想开个玩笑,但却发现这一点也不好笑。
“你该不会是想自杀吧?”安越溪也开了个玩笑。
怎么可能!”这种荒谬的事情,他是不会承认的。
“结合你之前那套装束,我觉得可能性很大,打击过大,导致精神压力大,幻听,吃药,最后忍受不了痛苦想要自杀……”
啧啧啧,瞧她多好,把他所有的后路都给安排好了。
夏裴朗一阵无语,“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然而,安越溪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而是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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