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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方家的百万风波（第1页）

“过目不忘”的级状态褪去后，随之而来的强烈疲惫感和“钝化期”，让乔英子在期中考试的考场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滑铁卢。而方家，却即将迎来一场由罐子引的、甜蜜又烦恼的风暴。

方一凡虽然上次开罐血亏九千九，被童文洁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被季杨杨嘲笑了好一阵，但他骨子里那股“不信邪”和“搏一搏”的劲头，非但没被打消，反而在乔英子开出“过目不忘”的青级神卡（虽然考砸了）以及季杨杨给他爸开出“领导力胶囊”（据说效果挺好）的消息刺激下，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我就不信了！我手气能一直这么背？”方一凡看着自己省吃俭用（主要是童文洁加强监管后，他实在没别的财路）又好不容易攒下的一万多块零花钱，心里的小恶魔在疯狂叫嚣。“万一呢？万一这次开出个十万、二十万呢？或者开出个让我唱歌跳舞水平暴涨的经验胶囊？那我艺考不是稳了？”

艺考！这是他心中最大的执念！方圆和童文洁虽然嘴上支持，但真金白银的投入总是抠抠搜搜，让他觉得束手束脚。如果能自己“搏”出一片天……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终于，在一个童文洁加班、方圆去市采购的下午，方一凡揣着全部家当——一万两千块（包括上次“剩下”的八十块），再次溜进了“怀安奇妙屋”。

“老板！我又来了！”方一凡把一叠钞票拍在柜台上，眼神里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光芒，“这次！给我来个大的！”

怀安看着这位“屡败屡战”的勇士，有些哭笑不得。他接过钱，数出十张作为罐子钱，把剩下的两千推回去：“每人每周限购o个，但单次最多买o个。你这一万二，只能买一个罐子，两千退你。”他指了指规则光幕。

“一个就一个！”方一凡收回两千块，眼睛死死盯着那些流光罐子，“这次我好好选！老天保佑！佛祖保佑！上帝保佑！给我来个灰的！越灰越好！”他念念有词，绕着圆台走了三圈，最终停在一个表面灰光流转得异常浓郁、仿佛蕴藏着金属质感的罐子前。

“就它了！看着就……有钱！”方一凡一把抓起罐子，入手感觉都比别的罐子沉一些（心理作用）。他深吸一口气，心脏砰砰直跳，双手用力一拧！

“咔哒！”

这一次，没有绚烂的光芒！一道极其凝练、纯粹、厚重得如同实质般的灰色光柱，如同利剑般从罐口冲天而起！光柱并不扩散，就那么笔直地、霸道地贯穿着小店的空间，持续了足足五秒钟！整个小店都被一种沉甸甸的、金钱般的光芒笼罩！

怀安瞳孔微缩！这灰光……如此凝实厚重！绝对是大额现金奖励！

方一凡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压迫感的灰光惊呆了！他张着嘴，眼睛瞪得溜圆，大脑一片空白。当灰光散去，他颤抖着手伸进罐子里，摸出了一张……金色的卡片？

卡片通体呈璀璨的金色，边缘镶嵌着暗金色的纹路，入手沉重，带着金属的冰凉感。卡片正面没有任何花哨的图案，只有一行巨大的、仿佛由熔金浇铸而成的数字：

【现金奖励：，ooo，ooooo元】

【等级】：灰

一百万？！

方一凡看着那串长长的、带着两个零的阿拉伯数字，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黑，呼吸都停滞了！

“一……一……一百万？”他结结巴巴地念出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怀安，眼神里充满了狂喜、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疯狂，“老板？！这是……真的？！一百万？！”

怀安也被这金额惊了一下。灰级开出百万大奖，这概率……方一凡这小子，真是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他点点头，语气带着点感慨：“灰级物品，现金奖励。恭喜你，方一凡同学，你获得了……一百万元人民币。”他指了指卡片，“这是不记名现金支票凭证，系统已通过合法渠道绑定。凭此卡，可在任何一家大型银行网点柜台，直接提取现金或转入指定账户。”

“一百……万……”方一凡像是被巨大的馅饼砸懵了，只会重复着这个数字。他死死攥着那张沉甸甸的金色卡片，感觉像攥着一座金山！狂喜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他猛地跳了起来，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欢呼：“嗷呜——！我中啦！一百万！我有一百万啦！！！”

他像个疯子一样在店里又蹦又跳，手舞足蹈，恨不得抱着怀安亲两口（被怀安敏捷地躲开了）。巨大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什么艺考，什么父母，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只想大喊大叫，向全世界宣告他方一凡财了！

怀安看着他这副癫狂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但也能理解这种天降横财的冲击。他提醒道：“冷静点。支票收好，尽快去银行处理。还有，记得规则……”

“知道知道！后果自负嘛！哈哈哈！这后果我太喜欢了！”方一凡狂笑着，把金色卡片宝贝似的塞进最贴身的口袋里，像阵风一样冲出了小店，一路狂奔回家，边跑边嚎：“爸！妈！我财啦！一百万！我中了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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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凡的鬼哭狼嚎穿透了书香雅苑的楼板。

当他把那张金灿灿的、写着“，ooo，ooooo”的卡片拍在客厅茶几上时，方圆手里的苹果“啪嗒”掉在了地上，童文洁刚端出来的汤碗差点脱手。

“你……你说什么？”童文洁的声音都在抖，眼睛死死盯着那张卡片。

“一百万！妈！爸！我开罐子开出来的！一百万！”方一凡激动得满脸通红，唾沫横飞地描述着那冲天的灰光和金卡。

“开罐子？又是那个破罐子店？！”童文洁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怒，“方一凡！你是不是又拿钱去打水漂了？！这什么玩意儿？假的吧？伪造支票是犯法的！”

“是真的！老板说了！银行能取！”方一凡梗着脖子。

“文洁，等等！”方圆捡起苹果，拿起那张卡片仔细端详。入手沉甸甸，材质奇特，上面的数字和银行标识清晰无比，防伪纹路复杂精细，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这……好像……是真的？”他看向童文洁，声音也有些颤。

童文洁一把抢过卡片，翻来覆去地看。她毕竟是财务出身，对票据有基本辨别能力。越看，她脸色越白，呼吸越急促。这质感，这工艺，这防伪……伪造的成本恐怕都不止一百万了！

“真……真的？”童文洁腿一软，跌坐在沙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张金卡，仿佛它是烧红的烙铁。巨大的震惊和狂喜让她脑子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恐慌和忧虑。“一百万……天啊……这……这钱……”

方一凡还在兴奋地规划：“妈！这下我艺考稳了！我要请最好的老师！买最顶级的设备！我还要……”

“你闭嘴！”童文洁猛地回过神，厉声打断他，脸色变幻不定，“这钱不能乱动！这是横财！横财你懂不懂？！谁知道干不干净？会不会惹麻烦？还有，交税！这么大笔钱肯定要交税！交完税还剩多少？方一凡！你说！你是不是偷了家里钱去买的罐子？”

“我没有！是我自己攒的零花钱！一万块！”方一凡委屈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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