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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缙没带小厮,先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德润兄才拍拍手心进了院子,然后回头笑道:“我后日便走了,如何今日不来?”
郑崑瑛也不跟他客气,爽快地拿过了东西:“怎么不多待些时日?”
“母亲和姨娘俱在京中等着我,且虽送了信回去,可府试这样的大事还是得亲口告诉两位长辈。”
两人正聊着,郑崑瑛的母亲提着水壶出屋,又端着一只干净的碗,里边是有些发黄的糖粒。
她拘谨地走到两人跟前,用热水把糖冲开端给儿子的同窗,不好意思道:“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喝点糖水吧。”
段之缙赶紧接过,跟伯母道谢。
又说了没一会儿话,段之缙见太阳全然落下,时间真的晚了,这才跟德润兄道别。
可是分别总是叫人伤感,尤其是大家都知道,下一次见面便要等到明年八月的院试了。
第35章035回程讲院试玉平大疫
同德润兄道别之后,次日段之缙先后拜访了杨家和施家。
施家二老常年走商,虽然更显苍老,但身子骨甚是不错。
施老太太一见段之缙便拥入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天可怜见的,老婆子就这么一个小女儿,从小就跟着二小姐过日子,养在眼皮子底下,偏生就去了京城,十几年不曾相见。做娘的想得心肝儿都疼,早知有今天,还不如没养了她……”
施家外公布满风雪的脸上也含着愁,眼眶子赤红,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这烟该是次等的烟草,呛得人眼珠里俱是泪。
“好了好了,对着少爷说些这个。你还不赶紧冲些茶叶,给二爷润润嗓子?”
施外公把媳妇从段之缙身边扯开,吩咐她去冲水,又朝着段之缙叹一声:“幸得你姨娘忠心,我们也常得主人家的赏赐,只是这些好茶我们也不会喝,二爷喝了吧。”
他顿一下,犹豫片刻开口:“按理说我们的身份,不该问姨娘如何,可做爹娘的心,如何能忍得下?我的两个儿子都跟着王家的大爷去了更南边经商,我放心,唯独这个女儿牵肠挂肚,不知她日子过得怎么样。”
段之缙不忍他们伤心,只说姨娘仍伺候着母亲,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施外公点头,深吸一口烟:“这就好,能安生伺候主子也是好事。家里奴籍去了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你姨娘了,省得二小姐心里不快,给她增了麻烦。”
他一辈子都是王家的人,从内院的小厮做起,王家后院已经够清净的了,可他也看的明白,主母还是喜欢自己身边陪嫁丫头出身的妾室,轻易不会为难她们。
可那些良家女儿被买进来的,虽说比自家的奴才更有脸面,但是主母却不会同她们亲热,日子过得也没有丫头出身的妾室舒心。
段之缙也知道其中的道理,沉默一会儿还是应了下来。
施老太太端着茶碗出来,里边用滚烫的水冲开层层绿叶,茶香极为浓烈,还带着一股苦味——茶叶放多了。
段之缙接过,一边吹一边慢饮,施老太太又留他用饭,被施外公拦住:“你留他作甚?二爷最后一顿正经饭自然要和老爷他们聚一聚,听些吩咐,真是一点规矩都不知了。”
于是喝完了那一盏茶水,段之缙便和两位老人道别,回到了王家。
晚上也没有多少人聚在一起,只王老爷、秦先生和白老夫人,大家最后喝一场酒。
饭后,老夫人叫外孙去碧水台阁,又叮嘱了些话,最后拿出两个荷包并一个匣子,叫跟着外孙的琼香拿好,泪眼婆娑地开了口。
“可怜你母亲,大抵到现在也只有做娘的并几个姐妹还记着她。这个喜相逢荷包是给她的,里边有一万两的银票,匣子里的首饰都是江南现下时兴的样式,也带给她。这个五子登科荷包是给你的,里边也有一万两的银票,供你花销……”
段之缙看着琼香接过荷包和匣子,心中百感交集。
喜相逢,喜相逢,却不知母女二人还能不能再相逢。
那些殷切叮嘱,都成了上路时的牵挂,翌日太阳升起后,段之缙便带好银钱和路引,念着女眷们滚烫的泪水启程,先回到当日那个码头,然后乘船北上,仍是苗虎镖头带队护送。
琼香原本是王家的奴才,可段之缙用了他这么长时间,白老夫人做主放了他的奴籍,叫他跟着二爷北上。能做良人自然比做奴才强,琼香的家人亦为他高兴,催着他不要犹豫,琼香便应了下来。
当然,北上这一程也不是叫段之缙欣赏运河风光的,秦先生瞧他在船上适应得不错,当即决定开始授课,为明年八月份的院试做准备。
在轻微晃动的船上,秦先生摇着折扇,先给段之缙讲院试的规矩。
“正场开考的前一日,按惯例先考经古一场,分经解、史论、诗赋各题,你
选一门作答即可。经解要求不高,你也不必写什么时文,只要合乎当今御制的经书即可,《周易述义》、《诗义折中》、《春秋直解》为必备。诗赋要求做五言六韵诗……”说道此处,秦先生又问道:“之前教你的诗还记得多少?”
段之缙尴尬一笑:“一概不知。”
他一个现代人,极限水平是背诗而不是作诗。
秦先生闻言叹一口气,“无妨,为师相信你,还有一年多的时日呢,要学作诗得先背。每天背上二十首,这也有一万多了。就算你一窍不通也能依葫芦画瓢,总归朝廷对此的要求不高,你别胡说八道就行。”
他现下信誓旦旦,只是因为还不清楚段之缙的“一概不知”是真“一概不知”。
“考完经古,第二日为正场。五鼓时分提调官于考场外点名,申时净场不给续烛。考四书文一道,五经文一道和五言六韵诗一道。招覆一场考四书文一道,论题一道,五言六韵诗一首。”
论题秦先生之前草草讲过,段之缙大体知道些,题目多出于四书五经,或涉及历史,近两年来却多考伦理纲常,总逃不过《孝经》去,三四年前,各地的院试覆试一场,论题竟然统一,俱是“忠孝论”,也许是和太子自戕一事有关。
在科举考试的重要性上,“论”形式上虽不如时文严格,但也需走破题、承题、分论、结语四步,分论一步中还需层层深入、引经据典,因此对童生的逻辑和知识储备的要求更高,文风上要求骈散结合,侧重说理,更加像现代的议论文。
“你的论先生是不担心的,说理也算是你的强项。咱们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首重读书,郑崑瑛读过的书先生为你抄录了书单,你就按照他的来即可,想你这一年也能学到不少东西。”
秦先生从怀中掏出一卷纸,上边密密麻麻得写满了各种书名,包括《陈旉农书》、《国脉民天》这种基本只在江南地区流传的农书和《河防通议》这等水利书籍,段之缙闻所未闻更何况是看呢。
他拿过那张书单,瞠目结舌道:“德润兄家中贫寒,如何能看这么多的书?”
秦先生感概一声:“尔锦衣玉食之人,何等优越的进学条件,偏偏两天打渔三天晒网。似郑崑瑛这般家中贫苦的子弟才是一心向学。他幼时家境尚可,父亲在小书肆中做掌柜,早早就送他入学启蒙了,聪明伶俐,难得的上进。”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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