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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案的地点在宗人府,等着纪明祚心焦焦地上完课,赶到的时候,其他的大人都已经坐好,又起身跟他行礼。
他的九叔礼亲王,军机处的段之缙、刑部的秦行和大理寺、都察院的长官俱在,只差“人犯”纪明。
纪明祚坐在堂正中,偏头去问王叔:“昨天晚上录的口供呢?”
“昨天晚上没录口供。”
“怎得不录?”
礼亲王笑笑:“这到底亲王世子,他才来也担惊受怕的,再吆喝着录口供岂不是吓坏了他?今日当着侄儿你的面儿录口供,也省的别人说我们宗人府弄虚作假。”
实则不然,前天晚上,宗人府官员叫长乐王挨个吓唬了一顿,不仅当天没敢录,连着第二天都来礼王府请示,是否要给王世子录口供。
礼王刚接待了自己的十一弟,两人暗地里交易了些,一个劝着皇帝对宗室宽仁,给素来规矩的礼王封世子以显明陛下一片友爱之心,另一个帮着弟弟处理儿子的事情,定然不叫乖侄儿遭罪。
这两个人勾兑好,就等着今日审案了。
案情一清二楚,也没什么好审的,更没什么好辩的,要说严重,纪明倒也不是定然要死。要说不严重,单看当今打压宗室的力度,他也得不着什么好。
一轮审后,该问的都问清楚了,文隶汇集口供,大人们也退到后堂,喝茶的喝茶,更衣的更衣,段之缙找到纪明祚,告诉他皇帝的吩咐。
“陛下的意思是要重重议处的,革爵是最起码的处置。”
纪明祚茶碗一顿,又小心放下:“父皇是如此吩咐的?”
“正是。”
“可……”
“殿下,长乐王世子说一句活该也不冤,再者这是陛下的吩咐,咱们做臣子的只能照办。您是担心长乐王吗?”
纪明祚微微颔首。
段之缙劝他:“长乐王有王叔的名分,有亲王之尊,那又如何?您是龙子凤孙,陛下的皇子,他说到底是普通宗藩,比不得殿下。他为长,你为亲。他再大,头上还有个陛下,您要以陛下的吩咐为准。”
“好,我明白了……段中堂,多谢您。”
段之缙见他答应下来,也就欣然退出去,正巧碰上礼亲王往里进,招呼他道:“段之缙,三皇子在里头吗?”
“正在里边。”
“那就好,那就好……”礼亲王念叨两句,刚要进去又回头拍拍段之缙的肩膀:“今儿下午辛苦了,等会儿咱们就听三皇子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也好早早回家去,你说呢?”
这正合段之缙的意思,笑道:“全凭王爷做主。”
“可别,咱们这是全凭三皇子做主。”
等进了门,礼王只见纪明祚一副苦恼万分的样子,便知他心里还有几分怕得罪长乐王,上前问道:“想什么呢?”
纪明祚叫他一吓赶紧起身,“王叔怎么来了?快请坐。”
礼王也不推辞,坐在他的身边又问:“刚才见你愁眉紧锁,可是有什么难题?说给叔叔我听听,也许能给你一些解决的法子。”
这个叔叔向来与世无争,是最为温和有礼的王叔,纪明祚便没有设防,将方才的事情说了出去,引得礼王一声叹息。
“你是有孝心的孩子,难为你还记得你王叔的心意,十一弟也没白疼你一回。要我说你父皇的心思固然重要,但你王叔的心思也不能不管。你知道的,他一向受宠,比起你来,就差一个……的位置了。不怕你心生芥蒂,前些年他还议过储呢。你父皇是气量大的,又向来疼爱你,即便是这次不合他的意思也没什么。但是你长乐王叔可是一个气量小的,一向睚眦必报,你若给他的儿子判了除爵,不利于你日后入朝。”
他说到这里眨眨眼,诙谐道:“柿子得挑软的捏不是?”
纪明祚还是不如这些老狐狸的心思明白,一下就让人猜中了心思,讪讪笑道:“这是其次的,只怕误了皇帝的圣名,叫人说我父皇的不是。又怕是让父皇与诸位叔伯兄弟产生误会。”
礼王了然,又开始故弄玄虚:“你得知道儿他一向和太子交好,平日里又和唐雅媛玩得欢。一个是太子,一个是你的四弟。若是纪明出了事情,你说当爹的会关照谁?会想着谁呢?你大可这样想如果这次你判不对,顶多是叫你父皇换人来审,却不会得罪你的王叔。你也算撇清了这脏手的差事。”
他顿了顿,又道:“一两次的差事办砸了,你父皇并不会因此更看中别人别人,可若是这次叫你王叔恼了你,他又领着会考府,你去哪个部也绕不开他呀。”
这个主意好呀!这样的话了,就从这浑水里边脱出了身,有什么旁的事就叫别人去处置,自己倒是能里外不得罪。纪明祚谢过王叔,出去叫众人集聚,开始最后的议罪。
纪明祚端坐正中,纪明心如擂鼓,只听自己的堂弟道:“《尚书》云:刑期于无刑。今纪明虽犯重律,然其长乐王叔有安社稷之功,若遽施显戮,恐寒宗室之心。因而不如将其圈禁于王府,令习圣贤之道以赎其愆,以彰仁德,慰勋臣。”
段之缙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震惊地看着纪明祚。秦行则瞪着自己这个学生,不知道他刚才传了些什么话,怎么弄出了这么个处置的方法。
他也等不及段之缙去问了,自己直接问道:“殿下,这恐怕不合律例吧。我们只问了前天的事情,陛下给我们的圣旨,可是要将之前的事情一查到底,是想要数罪并罚的。”
“但长乐王世子好歹是超品的爵位,宗亲的近支,这般公开审讯已经是不顾体面了。若要再上重刑为他除爵,岂非显得不顾人伦、不近人情。”
段之缙听得目瞪口呆,好家伙,这可是你爹叫审讯的,你在说你爹吗?
秦行这么多年的暴脾气属实是从来没改过,胡子花白的人眼一瞪就要开始辩驳,被段之缙一把拉住。
“殿下,您可想清楚了,这题本可是要给陛下看的。在这里您是主审我们不过是陪审的,主要的责任可还是您来担当。”
“两位大人放心,自然是由我一人担当。”
可想而知,这样的题本奏了上去,皇帝是如何的火冒三丈。他叫来段之缙,一本折子就砸了过去。
“朕吩咐的你什么?你全当耳旁风?”
段之缙心如止水,将折子捡起,双手捧上:“回陛下,不是臣推脱责任,实在是臣说的明明白白,但是三皇子仁爱天生,他不听臣的,臣也没有办法。”
这话说的,有些阴阳怪气,皇帝不可置信,他问道:“你是如何说的,一字一句都要回给朕。”
段之缙照实说了,连礼王和他说的话都跟皇帝说了。
皇帝亲王做了十几年,龙椅坐了十几年,还有什么东西不明白?脑子不用转,就知道是礼王那厮作的怪,恐怕还有长乐王的干系在,要不然礼王凭什么为他说话?
好呀,背着他勾搭到一块儿去了……
皇帝叫来人去查长乐王和礼王有没有接触,越想越气,本来还想只是给那畜生革爵,现在非得叫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天威不可挡,什么叫头上只顶着一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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